不少好处,也帮着他们做过不少事,对何白晨那点事儿知道得一清二楚,等她一上二楼在何白晨自己的房间没找着人,就知道他估计又在野种的房间撒气呢。她停在门口先是唤了一声,见里头没人应声,又伸手拧了拧房间的把手,见门果然是从里面反锁了,以为是何白晨谨慎不敢出声,便又连忙补充道:“少爷,是我,李嫂。请您先别玩了,先跟我下去见见贵客,野狗一会再调~教也不迟,若是让老爷等着急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她在外头好声好语地劝着,却不知道她口里的少爷这时候正和一头死猪一样昏在原地,而这头死猪旁边,理应正被这位少爷修理着的那条“野狗”,正眯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嫂说了半天,门里头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让她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按理说就算是在修理何沉帆顾不上和她讲话,那也应该会有一些拳脚相加的声音传来才是,怎么这会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么想着,李嫂眉头一皱,又大力拍了拍门,口里喊道:“少爷,少爷你在不在里面?有没有人?有人回个话!狗杂种,野狗,你肯定在里面对不对!要是还没死就给老娘开门,我们少爷出什么意外老娘马上报告老爷过来马上弄死你信不信!”
眼看着房间里面依旧是纹丝不动,李嫂有些着急,正打算回头去找管家拿房间的钥匙,却听到门里头传来“啪啪”两声扇耳光的脆响,随后便是人的身体被暴力撞到墙壁上的声音,隐隐地,似乎还夹杂着少年的痛呼。李嫂一听不得了,那声音听起来竟好像不是那只野狗的,却是自家少爷的声音,连忙拍着门尖叫:“少爷你怎么了,我这就去喊人来!”
那里头沉静了一会,突然传来何白晨恼怒的吼叫声:“滚!没听见少爷我正忙着吗,不要来打扰我!”吼叫声过后,又是几声清脆的巴掌声。
李嫂这才松了口气,只觉得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也知道何白晨当着何父是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的乖戾脾气,只得软下声音劝道:“少爷,您之前不还说着若是来了贵客一定要通知您吗?现在老爷正让我喊您下去见客呢,要不您先停一停,等见完贵客了再过来玩耍?”
里面还是一言不发,她心里头着急,潜意识里对何白晨就有了那么一点埋怨。要知道,何白晨在老爷那里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他在里头玩得爽快拖延得久了,到时候老爷生气怪罪下来,受罚的也绝对不可能是他,只可能负责上来喊他的自己。
然而隔着一道门,房间里头和李嫂理所当然以为的比起来,却是另一番她根本想象不到的情形了。
何白晨被那人死死抵在房间墙角,他能明显感觉得到,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又加了一份力气,缺氧的恐惧让冷汗瞬间冒上他的额角。
“啪啪啪——”
又是几个耳光干脆利落地拍到他的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的脸都被打偏到了一边,脸上已经~痛到麻木,偏偏那道犹如恶魔一般阴冷残酷的嗓音犹如跗骨之蛆,再次慢条斯理地在耳边轻轻响起:“说,你一会就下去,让她走。”
何白晨杀死何沉帆的心都有了,他一双眼眸就像是阴间徘徊的亡灵一般怨恨阴毒,咬着牙挤出话来:“你……休想!李嫂!救——唔!”
胯间突然袭来的痛楚让那句就要脱口的呼救再一次溃不成军,剧烈的疼痛犹如点燃的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地在他全身爆炸开来,痛得他青筋直冒面色煞白,双眼溢满生理性的泪水,他剧烈地踹着气,一双~腿痛得直打哆嗦,要不是何沉帆突然变得如同铁人一般有力的身体把他抵在墙上,他毫不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立即滑到在地。
“嗯?说,还是不说。”何沉帆把脸凑到他耳边,阴阴冷冷的嗓音就像贴着他皮肤滑动的毒蛇,好像只要他一轻举妄动,这条毒蛇便会毫不留情地露出尖锐的毒牙,送他下地狱,“或者,你其实很想当一回太监,那我就……”
“别!”何白晨牙根都被咬出~血来,面色变得极其狰狞,终究还是扬声喊道,“李嫂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马上就下去,你先去和父亲说一下吧!”
直到李嫂在外头应了,离去的脚步渐渐变远,最终消失不见,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才终于放松了力道,转而用力掐住他的下巴,何沉帆似笑非笑的面容缓缓凑近他的脸:“何少爷,你表现得很好。”
何白晨松一口气,刚以为自己终于能暂时逃脱魔鬼的爪牙,下一刻比之前更加尖锐的疼痛再一次从下体传来,痛得他当即张口要尖利地惨叫,却被一只手死死捂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乖。一会给我听话些,若耍花样,我就把你所有的伪装撕烂,让你丑陋恶心的真面目一点一点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何白晨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与不久前判若两人的何沉帆,他简直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重生回来,为什么这时候理应是唯唯诺诺像蝼蚁一样任人践踏的何沉帆,会突然变得像一条疯狗,还有出奇大的力气,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他真的会就那么被何沉帆掐死,然后和前世一样,被扔到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慢慢腐烂,最终化为尘土,再没有来过的痕迹。
他恨,他恨死何沉帆了!
“啪!”又是一个耳光甩在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何沉帆轻笑着的嗓音:“啊,我忘记了,何少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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