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庞大的家业扛在他身上太久了,他这一身带刺的性格和他看上去略显纤细的身子骨特别不成正比。
萧澄悦渐渐松开了攥紧电话的指节,他相当冷漠的说。“咱们家的东西,就是砸了捐了一把火烧了,也不留给那个野种。”
“当然。”萧青赢即刻表示认同,他道。“这是当然的。”
萧澄悦目视着前方,慢慢将电话从耳边拿了下来。
这间休息室本是管理层备用的茶厅,并不在大楼中朝阳的好位置里,尤其在这种夕阳初下的时间段,房间里不开灯就显得更昏暗了。
但在如此昏暗的空间里,萧澄悦一双瞳眸明亮。
他炯灼的眼光中充斥着鄙夷,这种蔑视似乎已经在他身体深处生根发芽了。
从二十几年前,他第一次知道那女人的存在时,从那女人笑里藏刀的插足到他父亲的家庭里时,从他亲生母亲被那女人逼成疯子时……
他曾经机关算尽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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