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不到那个人,那么,找一个和他相似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南宫语爵想着,思绪有些飘远了,甩了甩有些酸胀的胳膊,然后合上了腿上的电脑。
转头看着有些渐暗的光线,他走到窗前,一把拉开了印有鸢尾花的蓝色窗帘。
却不料,窗外一副诡异的画面,狠狠地刺激到南宫语爵原本平缓跳动的心脏。
是的,他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奇特的男人。
男人很美,哦,不对,不能用美来形容,这是对他的亵渎。
男人有着形容古代男子一般的剑眉星目,唇薄如刻,额角上印有一个三片花瓣组成的紫色小花,头上是诡异的银色长发,全身则被一块白色绣有金边的布裹着,看不出材料,但是显然不是现在的科技所能制作出来的,他面无表情的立在窗台上,狭长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南宫语爵,然后穿过他,看向屋内那躺在床上的少年,最后目光直接锁定,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南宫语爵呆愣愣的看着这个让人觉得有些圣洁味道的男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当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所指时,心下一凛,出声问道:“你是?”
话音未落,只觉身边一阵微风拂过,然后,那个男人就堂而皇之的站在了屋子里面。
好快的速度!南宫语爵心下更是凛然,沉默的关上窗子,回过身,这时才发现,男人居然是赤脚在地,那双脚晶莹剔透,就像是玉做成的一样。不过因为衣服长,倒也不显得唐突。
他定定心神,表情不悦的走到男人身边,不客气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直接往肖非白那边走去。
南宫语爵这下不干了,冲到了男人身边,张开手臂拦住想要更近一步的他,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虽然你穿的奇奇怪怪的,但是,总是个人,总怕子弹吧。你要再不说话,我可就喊人了。”
刚刚南宫语爵已经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先前看到这个男人忽然出现在窗外,还以为他已经解决了这里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后来听到自己人说话的声音,才知道这个怪异的男人是偷偷潜进来的,并不一定就是敌人。而南宫语爵,也正是因为有这份认知,才没有立马就喊人进来。
他必须先弄清楚男人的目的。
说完那番带着威胁的话语,满以为这一次男人会说话了,不料男人再次使出了刚刚那招,在南宫语爵没有留神的时候,一闪身,就越过他坐在了床边,然后及其迅速的从怀里掏出一粒褐色小丸,扔进了肖非白口中。
南宫语爵怒了,再也忍不住,准备直接出声喊人。
但是下一刻,发生的事情,使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见房间之中,病床之上,昏迷了整整两周有余,连薛医生都毫无办法使之苏醒的肖非白,缓缓睁开了双眼。
南宫语爵张大嘴巴呆愣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说话,忘记了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极轻极轻的扶住肖非白,看着肖非白惨白着脸对他微笑:“飞鸟,你来了……”
飞鸟听到肖非白虚弱的声音,那一对好看剑眉瞬间拧在了一起,然后拿过那个蓝色枕头放在肖非白背后,好叫他可以舒服的坐起来。
肖非白看着体贴的飞鸟,再次轻声说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南宫语爵这时才走过来,插话道:“还说没事,都快翘了还没事!”
而肖非白同学显然这时才发现南宫语爵的存在,嘴角微翘,满含期望的看着他问道:“学长他没事了吧?”
南宫语爵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道:“他没事,你有事。”
说完之后,看了飞鸟一眼,问道:“他是?”
肖非白也看了看飞鸟,然后歪头想了好半天,才轻轻说道:“他是飞鸟,我的,恩,我的保镖,应该是说保镖吧……”
最后面一句话声音很低,状是自言自语,也只有身边的飞鸟听得到。
南宫语爵听到肖非白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然后贼兮兮的笑着,凤眸眯成了一条线,道:“保镖啊,我怎么没有找到这样的保镖……什么价啊,让给我好不好?”
肖非白煞有其事的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摇头道:“不好。就算我同意,他也不会同意的。”
说完,指了指坐在床边的男人。
飞鸟听着两人的对话,却看都没有看南宫语爵一眼。等两人说完,这才轻轻板过了肖非白的脑袋,然后打了一连串的手势,他的手指和脚一样漂亮,修长而白皙。
此时此刻,南宫语爵才明了,原来刚刚并不是飞鸟不理他,而是他根本不会讲话。不过,南宫语爵想到,即使会讲,这个男人恐怕也不会搭理自己的。
这么拽的男人,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肖非白看到飞鸟的手势,愣了愣,然后缓缓摇头:“我不回去。”
飞鸟听闻,明显呆了一瞬,然后有些着急的捏了一下肖非白的胳膊,迅速又打了一串手势出来。
肖非白看着,然后再次垂下了眸子,道:“我知道长老们着急,也知道那些人都在找我,但是我一直没有被他们找到不是么。飞鸟,我真的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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