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清茶“其实将军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哦?不错,我心里的确还有一个节,只是不知道何先生说的是不是一回事……”梁云亭微笑着说道。
“是这样吗?那不如我们来效仿一下古人……”我还了他一个微笑。
“愿闻其详?”
“我们都在手心里写个字,然后一起张开手,看看是否一样……”
“果然有趣得紧!好,我就来陪先生玩上那么一把!来人!笔墨伺候!”
一个下人端上来现成的笔墨,我和梁云亭各提起一支笔来,同时在手心里写了一个字,然后抬起头来,彼此微笑了一下,同时张开了手。
“人”我们两个的手心同时出现了这个字,我和梁云亭对视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片刻,我们收住了笑容。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梁云亭说道,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长笑过后的气喘。
“这的确是一个很令人头疼的问题,究竟由谁来办这件事情。”我回答道
“没错!如果由我来办,老虎肯定会发现其中的蹊跷,到时候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将军手里有没有可以用的人?”我问道
梁云亭摇了摇头“没有!我手里都是熟面孔,这件事情必须找一个生面孔的人来办。倒是先生你……”梁云亭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行,就凭今天这件事情,我如果出面,谁都可以怀疑到将军头上来。”
“唉!谁叫先生把事情搞得那么大!不但拦住了我的路,而且还大声地叫卖,真是想不叫人知道都办不到!”梁云亭叹了一口气。
“呵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将军家的门槛那么高,我想正正当当的进来都办不到,只好出此下策。”
“实在对不住,这的确是我的不对。”梁云亭说道,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个计划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
“将军不会这样就泄气了吗!”我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
“怎么?先生莫非有了好对策?”梁云亭看着我说道。
“这个……”我笑了笑“如果我没有万全之策的话,我赶来乱卖东西吗?”
“先生有合适的人选?”梁云亭看着我说道
“呵呵,过几天,我有一个朋友会来京城,我相信他有能力帮我们。嗯,将军,你这种茶确实不错,只是不知道你的宴席准备得如何了,我的酒瘾犯了……”
早春三月,万物复苏,经过一个冬天的修养,再碰上这样一个好天气,谁都想出来透透气,播播种,散散步,有的是可以做的事情,但是列阳附近的一家人却没有这份好心情。
张仁义垂头丧气地坐在屋外,他老婆已经病了半年了,方圆数十里的大夫都被他找了一个遍,为此家中欠债无数,可惜都打了水漂,大把大把的银子花下去,始终没有见到效果,他老婆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病歪歪地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春天,花了这么多钱不说,恐怕最后还要拿出一大笔丧葬费,死人倒是一了百了,可是留下了他这个活人在世上受苦,想想家里那几个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喊饿的孩子,他觉得还不如和他老婆一起去了的了,只是不知道阴间还有没有人催债。
“无量寿佛!这位施主请了,贫道路过贵宝地,突然口渴难耐,不知道这位施主可不可以赏碗水喝?”
一个和善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仁义无精打采地抬起头来,眼前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道士,看年纪应该在五十岁上下,白净的脸上有些细小的皱纹,三绺长髯飘洒胸前,倒是真有一些道骨仙风的感觉,叫人一看就生出好感。
虽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过一碗水张仁义还是可以拿得起的,反正也不要钱。
“当然可以,道长请随我来。”张仁义将那个老道引到自家的水井边上,给他打了一些水。
老导也真的是渴坏了,拿过水来道了一声谢,将一碗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喝完之后,老道抹抹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上下打量着张仁义,看得张仁义心里一阵不痛快心道:“这个老道好生的不懂道理,喝完水以后怎么连句话都没有?而且还盯着人猛瞧……”张口就想说那个老道两句。
没想到老道倒是先开了口“这位施主,贫道看你印堂发黑,愁眉不展,想必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是又怎么样?”张仁义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呵呵,既然贫道喝了你一碗水,那我们就有缘分,这晚睡不可以白喝,这样吧,你把我带到你家看一下,我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那道士说道
张仁义想了一想,看看吧,反正再坏也不会比现在更坏了,应了一声好,就将老道带回了家。
一进家门,已故药味扑面而来,张仁义的老婆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中透着黑灰,瘦得皮包骨头,看着就比死人多一口气。道士看了两眼,然后摇了摇头。
“道爷,我老婆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没有救了?”张仁义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应付似地问了一下。
“呵呵,施主你别误会,我摇头的意思是如果我晚来一步的话,你夫人就真的没有救了。”
第一百零四章盈真仙长
“道长,你的意思是,我老婆还有救?!”张仁义听了这番话不由得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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