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从前总是听说某高官司某总裁某明星离异,现在想一想,这样毫无规律的生活,时不时的东西南北的飞,就算两人的感情再好,也终是会起隔阂,即使没有第三者插足,亦有时间与距离的双重排挤。
电话那头传来墨兰瑾锐低沉的嗓音,很近,仿佛就在耳边:“我听戚珊说你有些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没事,”秦非雨从床上爬起来,晚上就是莫安尘的秀,他调了闹钟提前起来准备,“飞机餐太难吃而已。”虽然是飞国际,不过飞机上那种包裹着铝铂纸的味道实在有些恶心。
“为什么不坐私人飞机去?”墨兰瑾锐提起这件事,还有些怒气。
秦非雨差点笑滚到床上,“大哥,我是来走秀的,你当我是来视察本地国情的吗?”
“走秀不可以坐私人飞机?”电话那头的男人不依不挠,非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出个所以然来,秦非雨却没那么好的耐心,径直说道:“我晚上要走秀。”意思是你老可以挂电话了,那头却没有声音,秦非雨听了几秒,还以为电话故障了,正准备收线的时候,那头突然传来墨兰瑾锐的声音:“非雨。”
秦非雨身体一震,几乎有些无法抵抗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滑出来的魔力,不由有些怔忡,“什么?”
“我们结婚吧。”简短的五个字,全部说出来最多花去两秒钟的时间,秦非雨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耳边只听天雷乍响。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对面是一张温和的带着些质朴的笑脸。
他仍记得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对方脸上出现的裂缝,那些隐藏在笑容背后的震惊、诧异、感动倾刻间暴露出来,像乌云后洁净如洗的蓝天,后来他想,婚姻这东西是最不可靠的,只有没把握没信心的人才企图用这一张纸来束缚住对方。
墨兰瑾锐是个高傲的人,在秦非雨的所有认知里,他一辈子应该都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秦非雨有些傻了。
“我们结婚。”那头见他没有回答,又说了一遍。
秦非雨转过头,望向窗外,米兰的这个季节已经有些寒冷,寒风呼啸着从窗外跑过去,像是再不会回来的时间。
“你这是在跟我求婚?”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刻意的镇定,掩下胸腔里急欲破皮而出的鲜活心跳。
现在换那头的男人沉默,然后听见他说:“订婚礼物后天就会到,记得查收。”
“好。”
然后是更冗长的沉默,两个男人,像傻瓜一样握着话筒却一句话都不说,只这样安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亦是一种知足。
第45章坠楼真相(一)
米兰是个浪漫的城市,处处可见娇艳的花卉,热情的本地人快乐的生活在这座童话般的城堡里,他们对每一个路过的人友好的微笑,在任何一家街边的咖啡馆里都能见到背着大包游走的旅人,秦非雨跟戚珊坐车去一个名叫feriys的地方,那里是今晚走秀的场地。
莫安尘皱着眉头试了一个又一个模特始终不合心意,邓杰则奔走于各个角落,手里或拿一枚领针或抓着一件外套,清秀的脸庞因忙碌而红透,看着让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
今年的秀莫安尘没有用陆卿也没有用叶子枫,独独挑了个顾砚,这让国内外的媒体都惊讶不已,在国内,顾砚这个名字虽已有一定的知名度,可是远在国外的这个地方,很多人连顾砚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说过,这样大胆而狂妄一向是v的作风,所以纵然各大媒体以及圈内人士表现疑惑,却没人提出任何质疑。
为了使表演达到至臻完美,昨天莫安尘已带他们先来这里熟悉过了现场。
走秀的场地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的宽度只有不到两米,只能在一侧坐人,另一侧则用来让模特走步,头顶的灯光昏黄而暧昧,让秦非雨想起世外桃源前人们所走的那条狭窄而黑暗的坎坷小路,身边不断有外国模特走过,秦非雨换上莫安尘设计的名为“墨尊”的服饰首次在国际舞台上亮相。
秦非雨以华美的五官及自身或强大或隐忍或淡泊的气场从通道里从容走过,身上墨黑色的夏季短打将他装扮成一个经由时空隧道踏风而来的穿越者,他的肢体语言自然而不做作,走路时的风格也不完全遵循国际的其他名模,他从容而淡定,优雅而独立,他的脸上似乎永远带着几分与世隔绝的气息,使得那些高傲的坐在一侧的人们不由自主的用目光去追随他的背影。
这个漂亮得近乎不似人类的东方男子,人们注定他狭长的凤眸总是带着灼灼的桃花,抿紧的唇线边角却又噙着一丝惑人的腼腆,有心人发现,整场秀里他一共换了二十三套衣服,这在v的所有秀场里都是一个先河,当年就连已是国际名模的陆卿走v的秀时,每一场最高服装都不会超过十五套。
最后是莫安尘带着众位模特上台致谢,秦非雨被莫安尘一直带在身边不离左右。
眼尖的媒体甚至发现声名斐然的v竟对着一个顾砚和颜悦色,有好几次都侧过头去跟他悄声交谈,由此可见,v真的很看重这个名叫顾砚的新秀。
这一晚许多人注定不会平静,而有的人则辗转难眠。
这是个令人一战成名的舞台,亦是许多人心心念念的执著所在。
首场秀按莫安尘自己的说法是:简直出乎意料的成功。
对自己的设计一向有信心的莫大设计师一下台就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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