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乖,去吃点汉堡,我和你爸爸有事要做。”
小孩这几天没吃过什么好的,一听汉堡,小肚子里顿时咕噜地叫个不停。
等一干闲杂人等都走了,曺圭贤伸出手去摸敏子有些消瘦的脸。敏子下意识地想要躲来。
这微小的动作激怒了曺圭贤,“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砸在敏子的脸上。
这一巴掌倒让敏子提起了精神。
“你爱打就打吧!反正我是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曺圭贤没舍得抽他,干脆扒裤子操他!
敏子扯着嗓子叫得跟杀猪似的。他越叫,曺圭贤下手越狠。
当曺圭贤一挺下身猛地一挺时,俩人都疼得叫了起来。
这俩天,敏子一直上火,上厕所都大便干燥。出来都不容易,更何况进去了?
可就这样曺圭贤也没撒手,下半身疼得软了,他就拿牙咬!他要让这个缺心眼的玩意儿疼!
一丝丝的血从牙印中渗了出来。敏子疼得已经翻白眼了。可就是这样还不够,就这点皮肉之痛怎么能行?
这个对谁都好的老男人独独对他不好!每次总是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往自己的心头捅刀子。自己的满腔柔情换来的是都赤裸裸的背叛。
他曺圭贤要真是个聪明人,就应该这么的把他给弄死吧!以后的日子也就舒心畅快了。
俩个人在肮脏的被单间翻滚着,最后,曺圭贤一口咬住敏子的喉咙,再也不撒口了。
敏子的双手拼命地挣扎,在曺圭贤雪白的后背上抓出纵横交错的血痕。
就在老男人快要断气的时候,曺圭贤终于松开了嘴。
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内,敏子无力地咳嗽着。
“你跟我回去不?”曺圭贤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
“我……咳咳……我死也不回去!你……你那妈还是人吗?婷婷怎么你了,你往死里整她?每次还装得像没事人似的跟我去看她!咳咳……你看见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了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知道内疚呢!”
曺圭贤笑mī_mī地说:“我干吗要内疚?我只知道要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夺取。自己窝囊没本事就不要赖别人!”
“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狠毒啊!你还天天穷洗澡,装得挺干净的,你洗得净吗?你那心都是黑的!你就是最肮脏的垃圾,死了也只能下地狱!”
曺圭贤的笑容消失了。
“我脏吗?可能吧!但李晟敏你听着,我曺圭贤对不起谁,也绝对对得起你!
我喜欢你,也假装你是真的喜欢我。我的要求不多,我只希望你能守在我身边。为了这样的日子,我不择手段!下地狱?那是死了后的事,我没那么长远的打算。别人都说我呼风唤雨,可谁知道,我他妈就是乞求一个老男人施舍点感情的可怜虫!”
说着说着,曺圭贤白皙的脸渐渐暴出青筋:“你讨厌我,跟我妈一起对付我,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可以忍受;你想赎罪的时候就天天在我眼前晃,一但没什么罪恶感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可以理解;你一个落魄的男人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拿我当避风港,我没意见;你他妈得绝症了,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没关系,我拼了命也会想办法给你治!
我曺圭贤就是人渣一个!可我敢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那个半死的女人连个屁都不是!怎么?现在您又想充当圣母玛利亚了?好啊!我对你一向是有求必应!
想离开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除非我死了……”
说着,曺圭贤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敏子的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他要杀了自己。不知为什么,敏子居然感觉到轻松。用自己已经不健康的生命,换来从那种另人窒息的束缚中的解脱,应该是划算的。
可是曺圭贤那一刀刺向的却是他自己。
一刀插进去后,又飞快地拔出来,喷出的殷红的液体喷在了敏子的脸上。
他的血是热的,敏子楞住的脑袋里居然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眼看着第二刀马上就要到了,敏子手疾眼快,死命地抓住他的手,同时声嘶力竭地喊:快来人,救命啊!”
曺圭贤的脸更白了,他一下子摊倒在敏子的身上,在惊慌失措的老师耳边低语:“我死了,你会活得更开心吧?”
敏子没时间扯淡,外面一直不来人。敏子干脆拖着他走,曺圭贤伤口的鲜血汩汩地冒出,半裸着身子,混着满地的尘土变得肮脏不堪。
他拉着哭腔说:“你倒是也使点劲啊!屁股是铅球啊!坐得那么死干吗!”
曺圭贤紧闭着眼睛,眼角似乎有泪珠在闪动。
楼下的一排人,看见自己的老板弄得跟血豆腐似的,连忙过来抬起曺圭贤到车上向医院驶去。
曺圭贤的手一直紧紧地拉着敏子。
“醒醒,别闭上眼睛!你不准死!没你这么样的!干完坏事就想一死了之啊!把眼睛睁开!”
此时,曺圭贤做的坏事再也想不起来了,他想到是那个含着奶嘴撒娇,在梧桐树下孤零零看书,总是在自己怀中扑扇的大眼睛的,用高傲又略带企求的目光着自己的屁孩子……
终于,曺圭贤费力地睁开眼皮,看着敏子,敏子明白,那是至死不休的执着……
敏子颤抖地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别死!我哪也不去!”
一束鲜花——菊花,夹带着一张卡片被花店小弟送到了高级病房。
苦孩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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