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额发贴在脸上趁着他乌黑的瞳,男人的话语声是那么的低沉而悠扬,一点点的将今日公司里发生的照片事件告诉了米莱。
对于陆华天帮他解围的那一环节,一句话带过。
「不好意思,好像把你也卷进来了。」
男人的道歉,让米莱的表情有些僵硬。
这个笨蛋,到达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居然向我道歉?米莱坐在一旁,说道:「干嘛要道歉,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心怀不轨嘛,说不定就是我故意把照片散布到你公司里,故意让人看你出丑的。」
抓住床单的手微微收紧,米莱等待着男人的反应,是气愤的给他一拳呢,还是用满含痛苦泪水的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或许,都不是。
「不会是你的。」周墨笑着摇了摇头,「那天是我突然亲你,你当时不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嘛,这么可能事先弄好照相机?」
「……笨蛋!」短短的两个字,含着复杂情愫。
笨蛋,是骂男人的聪明,或者愚蠢。
或者是米莱在自己骂着自己也不一定。
笨蛋……
如果你知道我mí_jiān过你,还拍了录像带,更把录像带给费尔德看,你还会这么信任我嘛?
白痴啊你……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要轻易相信我。amp;
「吃饭了没?,我去给你弄吧。」男人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掩饰他红肿的眼睛,正打算站起来又被米莱拉了下去,周墨对上米莱认真的表情,「怎么了,突然严肃起来?」
「你还是回去吧。」
「你说我这个样子还能回去吗?我现在都开始怀疑当初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正确的。」男人摇着头。
「干嘛要隐瞒费尔德呢?」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此刻的米莱只是淡淡的望着男人,「如果他真的爱你,是不会介意你生了什么病,或者曾经发生过什么的。你能骗的了他一时,还能瞒的了他一辈子?」
男人低下头没有说话。
米莱继续说道:「回去吧,把一切都告诉他,让他也知道你的痛苦与挣扎。」
「告诉他你默默为他做的改变,告诉他你是那么的爱他……」米莱开导着周墨,他的心里有两个小人,一个在告诉他现在应该落井下石的继续折磨男人,直到让周墨崩溃。另一个则告诉他,这个男人和别人不一样……
米莱拍了拍周墨的背脊,男人好像比以前瘦了啊。
「如果你爱他,就要相信他,别再把所有的事情自己承担下来,找个人和你分担一下吧。」米莱笑着站起来,「今晚是最后一次治疗。」
「今晚之后,你就是个正常的男人了,周墨。」
六十四-米莱的的离去-中
「你现在看到了什么?」坐在床边,米莱低头望着进入催眠状态的周墨,后者急促的呼吸着,仿佛在忍受可怕的东西一样。
「白……白木门,我打不开……」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回忆之中,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皮快速的跳动,随着米莱的引导而一步步回答着问题。
「为什么要离开?」米莱的手轻轻覆盖在周墨跳动不停的眼睑上,柔和的声音让男人的不安稍微缓和了一些。
「不要——!」突然咬紧了嘴唇,男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出声来,紧闭的双眼仿佛又看到那个总是嘴角带着冷嘲的男子,一步步的逼向他,一拳打在他腹部上好痛好痛,又把他的头砸在门上,把他扔在床上……
那冷嘲的笑声,那阴冷的眼光,不停的重复于男人的脑海中。
「没事儿的,我在这里。」握住了周墨紧握入肉的手,米莱一点点的分开了男人的拳头,将自己的手与之交缠在一起,「都是一个梦而已,噩梦过去了,没事了,不会痛的,也不必害怕那些虚无的恐惧。」
另外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男人渐渐平静下来的身体,从起伏不停的胸口,到喘息着的双唇,越过鼻梁,最后停在渗出些许汗丝的额头,一点点的,仿佛要将男人身体的每一寸牢牢刻印在指尖。
「没事了,没事了……」
不停的安抚着男人,米莱弯下身子在男人额头上落下轻柔的吻,淡淡的,纯白的,好像是窗户外面飘着的雪花。
像是品尝世间的每位,柔软的舌头从额头一点点的滑下,落在眼睑上,落在鼻尖,又落在周末有些发抖的双唇上。
「看,一点也不痛是吧?」米莱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舌头进了男人的口腔里,搜刮着淡淡的薄荷味,逮住了男人的舌后立刻像蛇一样缠了上去,捉住那逃窜的猎物,绞缠不停,吞吐汁液,吸走了男人的空气。
周墨在看着米莱那双蓝绿交织的双眼后好像有些累,记不清米莱说着什么,只是觉得好累好累,最终躺在了白色的柔软大床上。
他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夜,他身在酒吧的房间里,门紧紧的锁着根本没有办法打开,身后望不清面孔的男人一步步的逼进他。
噩梦……
让他惊恐的发出喊叫声。
被仍在床上的他等待着回忆中将会出现的暴行,可是……温暖的声音带着柔软的进攻侵占了他的口腔,好像缠着了蜜糖一般。
周墨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去看看谁在吻他,谁在满满脱去他的衣服,谁又在温柔的注视着他。
「唔——」僵硬的身体渐渐变得放松起来,在黑影隔着衣服的抚摸下,他竟有些禁不住的颤抖,好像是从风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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