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没办法对付他,而他刚才生气爆发的力量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时间一过便又恢复原状了。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只想好好的再睡一觉,可是这么轻易放过这个人他实在是不甘心。
宋哲见这个人伏在自己身上不说话便将他的想法猜了个大概,摸摸他的头,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又将他掀翻的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哄道,“你累了,有什么事先睡一觉再说,反正我们的衣服都脏了不能穿,如果我联系不到手下那我们两个只能在这里耗下去了。”
左川泽愤恨的对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在心底沉吟了一下,知道目前的状况明显对自己不利,再和这个人纠缠下去说不定就把他的情/欲挑起来了,毕竟男人在早晨很容易兴奋,这样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才有力气对付他,来日方长才重要。
他想着便慢慢闭上眼,趴在他身上渐渐的有些昏昏欲睡,可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向宋哲的脖颈处缩了缩,没有管它。
宋哲原本想接的,可是见他迷迷糊糊的动作便开心的伸手抱住他,也没有接,可是那个电话却锲而不舍的响个不停,宋哲含笑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没有你脚链的声音好听。”
左川泽原本就被它吵得不耐烦,现在乍一听宋哲的调笑,让他气愤地霍然起身抬手就抽,宋哲轻松抓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继续笑道,“怎么,真的欲求不满?”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宋哲才敢在一而再三的挑衅他,尤其是还在他生气的时候,左川泽极黑的眸子向下沉了沉,目中的妖冶的光直欲烧了起来,空气中的气氛一时间有些一触即发的意味。
床头的电话在短暂的停了片刻后又响了起来,让窒息的空气得以喘息,左川泽烦躁的接起来,不耐烦的道,“喂,谁?!”
那边的人没有立刻说话,反而先低低的笑了起来,那个笑声很奇特,音质出奇的柔和,让人下意识地想起和煦的阳光,仿佛只听声音就能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一个温柔无比的人。
左川泽握着电话的手却骤然一紧,连指尖都退了颜色,似乎全身的血在一霎那全部退去了,刚才的烦躁瞬间消失殆尽,只剩彻骨的冰凉。
宋哲心中一动,起身将他圈在怀里,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什么也没说。
周围的空气一时间有些凝住,电话那边的笑声听起来异常清楚,只听那个人笑了一会儿才说道,“怎么了,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左川泽还是没有说话,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在那些久远到已经泛黄的年代,每次疼到瘫在床上起不来时,意识最模糊的时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个声音,轻轻地在耳边不断重复:泽,不疼了,不疼了……
在每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几乎熬不过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声音陪着他,和煦中混着泪水的味道,不停的对他说:泽,你挺下去,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在他左川泽十六岁以前的世界中,他所认识的,只有这一个人。
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快乐,也全都来自这一个人。
黑宴。
宋哲低头看他,左川泽眼底浓烈的妖冶早已退了干净,那极黑的眸子毫无波澜,一片死寂,无爱无恨,仿佛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寂灭的意味。他心底一颤,又将他搂紧了一分,低头在他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酥麻的感觉从耳侧窜到脊椎,半边身体麻了一瞬,左川泽不受控制的轻微的颤了一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才慢声开口道,“我心情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那人继续低笑,“这么久没见,不想我吗?”
左川泽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邪笑,目中的妖冶也重新涌回,其中还夹杂着少许锐利,让他身上邪恶的气息瞬间暴涨,只听他低笑道,“你呢?这么久不见难道都不想我吗?”
那人的声音又柔和了一分,说道,“想,当然想。”
左川泽妖冶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笑着提议道,“既然想我那你过来找我吧,我请你喝茶怎么样?”
“好啊,”那人回答的很痛快,笑道,“改天我一定去找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左川泽的声音也跟着柔和下来,但是目中的锐利却越来越盛,他慢声道,“现在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那人笑道,“就是想问问你那个药你吃了之后睡了多长时间。”
“整整两天,”左川泽说的毫不在意,笑着问,“够不够?”
“不太够,”那人沉吟了一下,说道,“看起来还要再继续改良一下才可以。”
左川泽的眸子眯了眯,问道,“嗯,下次还要让我试药吗?”
“有可能,”那人说道,“嗯,我没什么事了。”
“我有事,”左川泽在他挂断之前开口道,“你既然能把电话打到这里来必然是知道我在哪对吧?”
“是啊,”那人笑着说,温柔的问,“嗯,想让我做什么?”
“找人给我送一件衣服过来,我的衣服脏了,”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惊觉自己体内被人探进了一根手指,他知道如果真的送来一件衣服这个男人一定会让他也无法离开的,便有些咬牙切齿的改口道,“不,两件。”
那人的语气中带着溺宠,笑着说,“好的。”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左川泽听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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