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的话不可以不听。
所以才有了今晚诡异又迷人的情景。
周子墨想,算了,这青瓜怎麽这麽难插,还是找点什麽道具吧。
谁知他一回头就看见了裴烈,穿著白色的衬衣,出尘飘渺宛若仙子。
假如仙子没有那暗沈的目光的话。
周子墨惊叫一声,摔到地板上,那青瓜被地板受力,叽的一声整根滑进了花穴里。
“嗯啊……”周子墨猛的喘气,那微小却产生强烈效应的前列腺被如此蹂躏,顿时让他後穴湿润一片。
就像漫画里的场景一样,裴烈脑里的弦砰的一声断掉了。
玻璃杯摔在地毯上,白开水也溅了出来。
两人对看了好几秒,周子墨拖著发软的身体连连後退,缩在沙发底下。
裴烈觉得喉咙比刚才睡不著的时候更哑了,连说话都显得很困难。
他使劲咳了咳,“大叔……你在自慰吗?”
周子墨抿著唇,使劲摇头,像只受伤的花猫。
裴烈扫过那半勃的性器,显然那个男人已经情动了,却被自己干扰所以才会露出仓促的遗憾。
难道说,殷律真的这麽重要?
明明说了已经要放弃的话,却在看见他以後还是会忍不住兴奋?
“对不起,打搅大叔了。”裴烈星眸黯淡,一个转身时,却被周子墨拉住衣袖。
周子墨尴尬的说,“你……能帮我把青瓜……拿出来吗?”
裴烈在近距离观看周子墨的臀部,比第一次在医院检查他的痔疮的时候丰满了一点,浑白无瑕的臀部两边盆骨位置有些凹陷,形成的形状恰如其分的美好,像饱满的丘陵,又像催弹可破的气球,或者像刚出产的水豆腐……
“可以了吗?”周子墨呐呐的问。
“啊?”裴烈从出神的小宇宙中回来,尴尬不已。
“我自己弄不出来,你给我想想办法吧。”
“你等等,我去取个镊子。”
裴烈从房间拿来一个医用的镊子,他知道周子墨怕疼,於是轻轻探了进去,找到目标以後,慢慢的拉出来。
周子墨说,“你以为我是为了殷律所以才……自慰的吗?”
条状物在後穴蠕动的感觉像极了做爱,周子墨咬著唇,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声音。
“难道不是吗?”裴烈说话的气体喷在周子墨的臀部肌肤上,让他想呻吟未果,胯下之物又黯然胀大半分。
“当然……不是。虽然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但是我对他还是会有感情,他就像我养育了很久的孩子,他离开了我,可是我不能像丢掉垃圾一样丢掉他,因为我也曾付出过很多很深的感情。尽管他对我很绝情,可是我答应过他的父母,会好好照顾他,直到他不再需要我为止。这种感情对我而言,不是爱情,可能叫亲情更准确些吧。”
听到前面一半的时候,裴烈只觉得心里像是刮起了雷雨,他知道这种感觉的,这是吃醋。
可是一直以来,这种感觉他对吴欢却没有过。
他可以等吴欢,也许能够等一辈子。
可是却没有像现在这种高高悬起,心被勒紧的感觉。
当周子墨说到最後时,裴烈又犹如浸泡在小溪,缓缓的清泉流遍全身,心中的烦躁和郁闷被洗涤,有豁然开朗之感。
这不过短短几分锺,却像让他经历了一场沈重的桎梏。
裴烈低著头,那璀璨的双眸的情绪被掩饰的很好,他说,“大叔忍著点,就快出来了。”
他看见周子墨後穴的皱褶被粗大的瓜条完全撑开,深红的一圈就像一朵豔丽绽放的菊花,这朵花被透明的液体浸染了,越加散发淫靡的力量。
他呼吸急速,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重。
随著清脆的啵的一声响,青瓜被取出来了。
最後抽出的刹那,周子墨恍如经历了一个短小的高潮,思绪有片刻的失神,但是口中索然无味,内心只是更加失落而已。
裴烈更惨,额头布满了汗珠,这比他亲身上阵对抗的大手术都难多了。
周子墨软绵绵的说,“都怪你。”
“怪我什麽?”裴烈莞尔。
“有这样治疗痔疮的嘛,我看你不过是蒙古大夫!”
“我有说过让你把青瓜插进去吗?”
“在电梯那会儿你又说不是给我吃的……”
那时,不过是气话,可是裴烈这会儿的心情却非常好。
“大叔,你很棒哦。”
“我知道,我知道……”周子墨带著倦意,快要睡著。
“那麽,大叔想要会动的奖励吗?”
周子墨思索半天恍然大悟,那沈静的鸟儿在听闻这句话极富挑逗性的话时,又猛然胀大起来。
不知羞耻,周子墨暗骂自己。
这下瞌睡虫在yù_wàng的折磨下消无影踪,周子墨盯著裴烈那俊俏的脸咽著口水。
真是好长时间都没有做爱了,说不想那绝对是假的。
不知是情绪的问题还是灯光的效应,裴烈那小脸是越看越迷人,越看越想啃。
周子墨点了点头,脸红的仿佛能滴血。
当周子墨看见裴烈拉下拉链,释放胯下的阳刚时,他不禁暗暗吃惊。
那庞然之物和貌美如花的脸也实在太不相称了,那直立立的yīn_jīng在周子墨眼里就像只嗷嗷待辅的鹰!
可是……可是他却看得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周子墨把身转过去,“进来吧。”
裴烈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平复心里的猛兽,尽管他很想立即操弄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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