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说罢抛出了一粒药丸,南禹司伸手抓住,他啊啊了两声,着急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善水那个挨千刀的狗东西!
师尊摸了摸胡子,“为师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想到善水竟会这般执着于幽冥王,那药是善水亲手所致,为师也没有解他的法子,不过在这幽冥山上,口不能言会让你更安全,趁着这几日,找法子下山来,只是苦了你这皮猴子,要憋坏了……”
玉佩的光芒越来越弱,随后师尊也消失不见,回归正常的玉佩有从新落到南禹司手里,南禹司将玉佩收到怀里,那颗师尊给的丹药他看了一眼后塞进了嘴里,师尊总不会害他。
吞了药丸的南禹司这下才有功夫打量这个房子,可以说环境很是艰苦,只不过干净整洁,整个房子里只一张床一张桌两个椅子,再无其他。
房门是紧锁的,南禹司捅破了窗户纸,他猜测自己应该在高楼里,这个房间的视野算不上顶好但也不错,此时天刚亮,山里还有些雾蒙蒙的,阳光刺破薄雾,很好看,只是怎么出去
正烦恼间,突觉身体烫的厉害,似乎有一股力量正要冲破自己的四肢百骸,身体像是被碾压一般的痛苦。
南禹司疼的满头大汗,苦在他口不能言,要不然一定可以喊破天际,满地打滚的人瑟瑟发抖的将身体蜷在一起,嘴唇被咬出了血,竟活生生的疼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南禹司发现自己又躺在了那张床上,滚烫的身体恢复正常,疼痛不堪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有动静传进耳朵里,那是不同于风声的,障碍物与风声碰撞的声音,声音很轻,但南禹司确实听的一清二楚。
他闭上了眼睛,静静地躺着,他想起来师尊所说,吃了那丹药能力大增,看来是疼痛过后药效起了。
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应声开启,有人进来,但他只是将食物放在了桌上就离开了。
等人彻底离开之后南禹司这才下床,饭食看上去还不错两菜一汤一碗饭,他心想,这幽冥山但也没有外界传言般可怖。
南禹司打定了主意,先吃饱饭再说,自从那天得罪了管膳食的师兄,他就几乎是饿到了现在,除了在那天机营里的一顿饭和善水那个该死的给他的两个硬馒头!
沧麟大殿里有一个法器,那本是他用来监视幽冥山魔兽的,自从堕入了魔道,这颗珠子的主要用途便成了监视那些小哑巴们的一举一动。
等他看到那日在山间见到的人时,沧麟的眼神暗了暗,他知道有的人被世家送到这山上来人为了夺他的命,只不过原本的小哑巴竟然说出了话这种被人欺骗的感觉让他很是恼火。
大袖一挥,拳头大的珠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珠子被摆在沧麟寝殿中间的金丝楠木架子上,发出璀璨的光。
“来人!”沧麟立于殿前,抬头看着璀璨的星空。
“主人。”噬魂中的一员跪在沧麟身前,他浑身被黑雾笼罩。
“昨日上山的那个,杀了他,弃尸荒野,在着镇魂钉镇压,欺我者,定时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但如果你去看他的眼睛,超能从中看出一丝毒辣,沧麟此生最恨的就是欺骗。
还在睡梦中的人并不知晓自己将要遭受何等命运,镇魂钉镇压,那是让人永世不得超生的。
南禹司正在做美梦,他梦见了那日刚从天而降时救了他性命的天仙般的男子,口中也不自觉的喃喃道,“你可是从天上来?”
善水给他的吃的哑药居然失效了!
南禹司睡得正香,忽然听见从四面八方传来了阵阵响动,他簌的一下睁开眼,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玉佩,有人在靠近他所在的房间。
将玉佩挂在脖子上,南禹司提起桌边的一把椅子闪身到了门后,那门是从外边推开的。
有人推了门,南禹司屏气提着椅子从门后闪出来,卯足了劲儿一椅子砸在了来人的后脑勺,只见一团黑气瞬间灰飞烟灭,手中的椅子也是七零八落。
灭掉了一个人之后,南禹司从八层的阁楼飞出,脚尖在房檐轻点,很快的甩开了追出来的噬魂大军。
“去你娘的蛋!这狗魔头!小爷我才刚上山你就要杀了我灭口!”逃命间他还不忘喋喋不休,“善水你这个老王八蛋他娘的研究的是什么鬼药!”
吐槽间惊觉自己能出声了,南禹司心道,那幽冥王要的是小哑巴,自己莫不是露馅了!这才引来杀身之祸!真不知道善水是在谋划什么!
在山间几个起落,南禹司眼看就要冲出这片林子,他发现吃了师尊给的药丸,不但力气大增,速度也是提了不少,就连听觉视力也是好得不得了。
不然就凭自己原先的实力,怎么会一下子轮死一个噬魂怎么能看见出了林子的那片空地上站着那个天仙似的男子?
他柳眉星目,随意扎起的银发随风飞舞,他眼眸深邃,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藏在衣间的漂亮锁骨若隐若现。
南禹司加快了速度,他冲出黑漆漆的林子,大步往沧麟跟前跑,气还没喘匀就先问到,“公子可是九天仙人下得凡尘?!”
话毕他突然转身,“你们给我站住!”
这一声吼得气贯长虹,惊起林中鸦雀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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