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大声说话,要么笑骂起来。放屁没人当什么大事,虽然有时候会让人尴尬,不过这主要天气炎热,空间有限,这空气不好人的那种嫌弃恶心就会放大。本来就是,谁愿意总闻着谁家的屁,在那里泡着呢?
小鬼们看到大人抓狂的样子都乐得不行,该!让你们没事打孩子,就让你们臭死算了。大富等几个见自家爹都熏得受不了一点不觉不好意思,总算觉得自己赢了一回。高大魁武的爹也认输了一回,孩子们心里得意自己的恶作剧。
不过这不能说出去,不然得挨一蹄子,屁股得受罪。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
“他娘的,出去坐出去坐,啥保密啊非得在祠堂里坐着。热不说了还谁一直放屁,老子鼻子都要塞了。”
“就是就是,出去坐,那外边空旷得很。怕啥人知道啊,回家还不得跟家里婆娘说么。”
人走出去了,然后陆陆续续的也都出去了,狗蛋插着腰笑得不行。有大人就敲他脑袋,问是不是他放屁呢,笑那么开心做什么。
这外面空旷了,原就是清理平整当晒谷场的。天气热,吃完晚饭也很多人出来坐坐再回家睡觉。这里就有几个妇女再聊天,见一群爷们从祠堂出来,也没有离开。
有人还开玩笑,爷们这里也不避了,反正早晚要说的。狗蛋他们没有得玩了,这里地方大人都坐得疏,空气一下子散起来,有什么味道很快就被山风给吹散了。
外面人一下子就清爽多了,个个说话也大声起来,没法子,离得远么。这时候边上的妇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加入话题。村里没有男女大防的说法,反正每日下地干活,谁不见谁?
狗蛋几个觉得无趣了也就到一边玩去,大家对于汪旋拿出来的那种臭臭的东西感兴趣。
“这可不是别的,是驱蚊药。别看样子不好看,气味也不好,我家晚上睡觉一只蚊子都没有。汪旋特意采摘的。”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拿来。”
狗蛋要把刚才给出去的黑块拿回来。为了这几块他和汪旋不知道磨多少药渣才捏出来的呢,虽然味道不好吧,但实用啊!城里也没有呢。
“狗蛋哥,就给他们吧,好不?”汪旋拉住狗蛋的手制止他。“现在谁家蚊子都很多,晚上该睡不安稳了。”
几个听说也看向狗蛋,等他发话。看他点头大家才敢往兜里揣,“汪旋,这真是你配的?整天看你摘野草真的是草药?”
“真厉害啊,刚才都把那些大人臭跑了,蚊子也一定会被臭死的,哈哈哈。”
“滚!你臭多了。”狗蛋直接把那个踹了一脚,拉着汪旋气呼呼的走了。
“你不生气?”
“不生气啊。狗蛋哥不是给我出气了?”药真的挺臭的,“我看再改良改良,总会有办法的。”
当天晚上那几个回去大部分都忘记把驱蚊药从兜里拿出来,穿着衣服就睡觉东倒西歪的,不过和他们一个炕的父母就遭罪了,一晚上一股臭哄哄的咸菜味儿。也不知道味道从哪里来的,不是被蚊子闹得睡不好,却是莫名其妙的臭气熏得睡不着了。
孩子们倒是睡得香甜,没有蚊子叮咬,皮肤没有瘙痒,只是空气味道不好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的睡眠。第二天,身上没有新添包包,开始大人也没怎么注意。
过好几天,有些人家味道没有了蚊子又出来了,而有的人家因为小孩子还算靠谱,把硬块拿出来放在炕角上,酸臭味不散。这时候大人就察觉不对劲了。
蚊帐不是谁家都有的,几乎都是“裸|睡”,大夏天的村里房前屋后长不少矮草。排水道也没有规律,常常是家里排的污水横七竖八的横流。哪里方便,哪里地处低,污水就往哪里流。
这就导致夏天蚊子多,这样污水横流给了蚊虫繁殖的温床,加上人和放养的牲畜粪便。大人还好,小一些的娃娃嘛,什么时候有需求,蹲坐着就是一小坨便便,讲究着的人家还知道铲一铲。有些不讲卫生的,脚下刨来沙土盖一盖或者唤来老狗吃了就算完。
村里卫生条件差,蚊虫也更加肆虐更加毒,村里一到夏天,被叮咬得多了,整片的红包。不小心挠痒痒就发炎了,或者严重了就得了疟疾,这玩意就严重了,得去大医院,不然有些习惯性拖着,久而久之病严重了会要人命哩。
这注意到没有蚊子和特殊臭味好像有关系啊,然后在打扫的时候就发现了,拉了家里的小子问。
被问的自然就说了,“是狗蛋给的,汪旋配的。”大人听了就狐疑,小孩子懂这个?
“谁知道啊,反正就是狗蛋说的。汪旋他爹不是城里人吗,他爹懂的吧。”孩子被大人拽着不舒服,又不服气。张嘴就说了。
“真的假的?虽然这药臭的吧不过驱蚊效果真好。”说着就拿起来嗅嗅,好像也没那么臭,还带走一种辛辣的味道。
其他家细心的家长也差不多情况,然后心里就都想,要不去李四家问问,再要两块放着,家里其他地方蚊子也不少呢。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一个孩子你说他会调皮捣蛋谁都不会怀疑,但是弄个驱蚊的药有点假了。等其他人也听说了一嘴,然后都觉得是汪旋那个一去不回的爹以前告诉他的。
一这么想就就觉得对劲了,汪家那小子吧长的好看,像他爹。他爹以前当知青时下地不愿意出力气,怕苦怕累怕晒。不过人家毕竟是文化人,说不得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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