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补住了源源不断输
送向丹田的内息,使其不至中断,另一只手抵住我的膻中穴,一股细细柔柔的气息,慢慢的在我体内寻找
正西处乱窜的真气的源头,一条一条将其理顺,重新引导向原来的路途。
这一番作为说来简单,实则足足耗费了三个时辰,其中由他的手掌渡向我丹田的真气一直都绵绵不断,源
源不绝,流遍足三阳经,由腹沿腿外向走向足,另一只手中内力流遍手三阴经,由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终
使得两股真气经冲破阻塞,一路如同滔滔不绝的江水,又如细细绵绵的小溪,经由膻中、中庭、鸠尾、巨
阙、上朊、中朊、建里、下朊、水分、神阙、阴交,而至气海(丹田*),一路往下至石极、关元、中极
、曲骨……而打通任脉,内息渐通,不由得我通体舒畅,全身软绵绵、又暖洋洋,说不出的舒服,我渐渐
由混乱中清醒过来,齐格已经收手,力聚指尖,依次点住我的百会、归来、肾俞、涌泉……并轻轻按摩,
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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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这是用来保胎的。
我身为一代帝王,後宫虽没有佳丽三千,也有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因为一生背负著历代帝王的使命,父
王的潺潺教诲,自己对他的誓言,一直都是一心扑在帝国事业上,并不曾沈迷情欲,也很少会有耳鬓厮磨
的场景出现,否则,我的皇儿就不会只有三个那麽多了。
可是,如今,齐格为了帮我理顺气息,打通经脉,保住胎儿,虽然事出有因,情非得以,却著著实实将我
从头到脚,从前到後都摸了个遍,百会穴也就罢了,那肾俞、归来都是在腰间、腹下,那是随便可以摸的
?甚至於按摩涌泉时,不得已,连鞋子也给脱了下来,待我完全清醒,挣开眼睛时,看到的便是他正捉著
我的脚揉著我的脚底,禁不住把脚轻轻一缩,脸上立时红了,正尴尬著,一抬头,却看到齐格面色惨白,
脸上半分血色也无,一双嘴唇已经发青,紧紧地抿起,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一身衣衫泰半已经湿了,
方才醒悟过来,熹微的晨光透过树叶照射下来,东方竟已发白。
他见我醒来,终於松下一口气,刚放下手,人便已经软绵绵得倒了下来,我心中狠狠一颤,连忙伸手接住
他的身体,竟是又湿又冷,人已经昏了过去,身体却还禁不住在我怀中微微发抖。
我急忙伸手探他脉息,不由得暗暗跺脚,他为我损耗内力过剧,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无法恢复,若要完
全恢复,恐怕要一月以上了。
我之前出的一身汗已经干了,被清晨林间的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向怀里兀自发抖的人,连忙将
外衣脱下裹住他的身体,一手穿过他腋下托住後背,一手穿过他的膝腕,一使力,将他打横抱起,急向卧
房而去。
清晨的府里冷冷清清,仆从们尚未起床,主子们更加仍然沈湎於睡乡,只有几个侍卫,带著困顿的睡意在
府间穿梭。
我只著了中衣,不愿被人瞧见,便刻意躲开了侍卫,将齐格带到了房内。幸好隔间就有烧水的器具,我拿
巾子擦掉了他头上的汗珠,犹豫了一下,抬手脱掉了他的衣服,用热水将他全身的汗都擦掉,以免他著凉
,然後帮他盖上轻柔的被子,自己也匆匆擦洗换了一身衣服,好在之前齐格打通了我的任脉,一番忙碌下
来,倒也不觉得累,将脸盆毛巾收好,我看看占据了我唯一一张床的人,又看看才微微发亮的天空——这
离晨起还有一段时间呢,微一犹豫,心下又不由得自嘲:
都这样了,还指望著清清白白麽?
遂不作他想,从隔间又抱了一床薄被,在他旁边睡下。
一觉醒来,正听到门口的敲门声,下意识的张口应道:
“进来,吉尔。”才突然醒起,那个会柔柔的弯起眉毛笑的小侍从,已经再也不会进来了。心下不由一黯
,门已经被推开了。
新桥端著脸盆,站在门口,看见我从床上坐起,忍不住惊讶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我顺著他的目
光看去,才突然记起,今早被我抱回来安顿在这里的昏迷不醒的齐格。我看看他又看看齐格,正觉得有些
尴尬,新桥却已经神色如常的端著脸盆来到了我的面前,甚至,还体贴的顺手带上了门,服侍我起床梳洗
,就好像以前我们还在皇宫里的时候,他常做的那样。
他似乎连一点等待我解释的意思也没有,也不觉得皇帝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睡在他床上是一件多
麽令人惊讶的事情。
我看著他平静如常的神色,忽然发现,他似乎从未在我面前展现过过渡惊讶的样子,不论我作出什麽举动
,一切都仿佛是理所当然,不需要任何解释,心下自忖,不知到底是我当初教得好,还是他学得好呢?恐
怕如果不是当初告诉了橙黄,就算是他们两个情报专家,恐怕也猜不出这个从小跟在我身边服侍的小小孩
儿竟然会是与他们一样名列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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