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叹讼师接着想了想,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个是杨友行秘书长的私人电话。
“杨秘书长,我现在想把那个连载写下去——对不起,先前,我个人太自私了,我忘了自己的责任——”
杨友行秘书长当时就想着哈哈大笑,但是他强行忍住了,严肃地说:
“是的,一个伟大的作家必须要告诉别人一个完整的故事,并给别人以新的人生启迪,断更可以,习风金就经常断更,但是,故事必须讲完!
要不然,那就是不负责任!
自己的心里也常有一种愧疚感吧?”
金圣叹讼师叹了一口气说:“——是的,老夫从没有这般认识到责任二字。”
“能力有多大,你的责任有多大!
我们这里又不是逆向淘汰的社会,也不是故意鼓励无耻不要逼脸占人家便宜的社会,一切都是常识性的认知,你先前真的错了,想我当年与那些不要逼脸的看盗——”
“杨友行秘书长,你有批评的权力,老夫认同了,但是我现在想听听你表扬的权力,《水浒传》的优点在哪里?”
杨友行秘书长必须要妥协,要不然他又可能失去一位畅销书写手了。
“《水浒传》的优点在于——足有十几个有鲜明个性的人物,可以让人过目不忘,永远知道是‘这一个’——”
“甚是,甚是!老夫喜欢你说的‘这一个’!明天你让人来取稿吧,我接着那个续写写下去,那个写手驾驭人物的能力差些,但是,表达上属于常人写手水平,尚可观之,一切都还来得及!”
“对啊,对啊,老金,不可任性啊——你一天可以几更?三更可以吗?人做了错事要补偿啊——”
“一更尚能应对——”
杨友行秘书长翻着眼睛,吧嗒了一下嘴,好吧,这就不错了。
“杨秘书长,这个稿费呢——”
杨友行秘书长心里一紧,打断他的话说:“老金啊,你断更那一段时间,你那里的广告费用锐减啊,肯定涨不了的——”
“我看到了,老夫想说,把那稿费捐给法律援助基金吧,将来,我也担心穷人与富人打官司时,或可吃亏!”
“如果会那样,那说明是汉唐法院吃干饭不办人事了,不关你事情,那是他们做的不好,咱有《汉唐时报》嘛,不平则鸣,谁敢咬咱啊?
我们汉唐集团又不是土匪帮派,没有老大一言堂的,除非有正当的理由和原因,才能要求别人如何,至少在我这里,捂不上嘴的。
所以,你莫要操心法律的事情,我呢,想搞一个青年写手培训基地,如果你愿意捐款呢,可以考虑一下这里——这样,一些有价值的写手,就不会被饿死了,也不会烂尾,比如曹雪芹之类的——”
“噢,曹雪芹是谁?”
“啊哈哈,一个写女频的女写手,以后介绍你们认识,这个捐款你考虑一下,到时候我给你立个像啥的。”
“杨秘书长,不了,老夫以为,文学创造还是要有一定门槛的,这里有天份在其中,不可勉强为之,一人写书大家看,若是大家写手,那定会没有人看了——汉唐集团的公民更需要的是公平公正的法律,所以,颜老师的法律援助中心才最为重要,所以,还捐她那里吧!”
杨友行秘书长有些恼火,想要说服中年人从来都是有难度的,还不分时空呢,合着他的意思是,仆街就一定有仆街的理由了?!
他刚想再语重心肠地说说,忽然窜线了,只听得接线员说:“对不起,杨秘书长,安保部特别通行电话到了,请接听!”
杨友行秘书长直翻白眼,我去,我这个青年写手培训基地更重要好不好?!但是,他要服从规定。
伍坚强部长的声音带着喜悦,说:“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京城大捷,明天你有东西发头条了!”
这很了不起吗?!
“我刚派出通讯队员给你送去专稿,写的太粗了,但是都是基本事实,你润色一下吧!”
完了,今晚上又不能睡了。
金圣叹讼师听到窜线的声音时,知道又有大事情了,他放下自己的电话,汉唐集团的人都是那样年轻而老成,而自己年轻时,怎么会像个孩子般不懂事理?!
有时连正常的事情自己都揣摩不透?!更不要说人性了——他又有了一种浓浓的自卑。
他最后沉思了一下,又给自己的老师颜棠打了电话。
颜棠技术员听出他的自卑来了,但是无法劝说什么,最后说:“老金,你不要想那么多,只要这样想就可以了呀:你做的事情可不可以在二十年后见人?可不可以在一百年后见天神?
这就够了!常识从来不复杂的呀——”
杨友行秘书长当然不可能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看着送来的资料脑子都大了。
他要还原一个战斗的全局——这是最累人的活儿了——
王成中队长和岳晓中队长顺着通惠运河赶到了通州后,整个通州地区的鞑虏势力好像荡然无存了,张家湾的士卒竟然不在军营里!
整个军营空无一人,但是能看出他们是有组织的撤离了。
其实他们这一路上的表现把鞑虏势力吓住了——
当他们路过未名镇后,鞑虏强盗的特工们,精锐的白摆牙喇们发现,无论是用重物沉船或是漂浮物都无法拦住他们!
岸边袭击也只是起到骚扰作用,根本无阻挡住他们!
最后,他们的参领只能拼了,在距离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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