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不是问题。”
“……”
“有任何消息,不管什么时间都要立刻跟我连络。还有,封锁消息。走了一点风声到外界,你们就看着办!”
兰德尔疲倦地点起一根烟。打开计算机,调出归档的工作文件,打算熬夜工作,因为无论如何他今晚是绝对睡不着了。他要工作、工作、工作,来杜绝一些糟糕乱七八糟的联想。
到火星要一个礼拜,真的发生什么事,等他抵达火星也来不及了。他走不开。如果歹徒来要钱,他好歹还能事先准备好赎金……万一对方不要钱,而是个临时起意的变态杀人犯呢?他可能是个失业的廉价火星雇工,对西北财阀忿忿不满、一心报复。也许是卡尔的仇敌,雇了职业人手,把他给绑走了……
哦哦!不,i吧!也许那时候会有新消息。一般的模式是,要求赎金的绑匪,应该会在绑架发生过不久勒索赎金……兰德尔祈祷着可以用钱解决是最好的了。
火星上的对方在切断通讯后则是满脸悻悻然。妈的,莫洛维亚身边的一只应声虫,靠脸给人弄屁股的玩物,屌什么!
***
突如其来的停电让季卡镇陷入一片慌乱。抢购民生物资的人潮、车辆堵在重要路口,有些急性子的人当场就对警察开骂起来。这群穿制服的家伙不维持秩序、疏散人潮也就算了,还设下路障,对觉得有需要的车辆一一盘问。
五言六色的各国脏话,霎时满天纷飞。
年轻的警察拦下了一辆中古座车。警官瞄了一眼驾驶座,不由得特别留意了几下。
男人虽然是坐着,仍可以看出身材颇为高大,体型壮硕。车上堆着刚采购来的物资与用品,这一点也还正常。
年轻的警官朝里面望了望。后座上的棉被下一团隆起,看起来像是躺着一个人,只露出一截深色的毛发。“这是什么?”
“我朋友,他生病了,身体不舒服,偏偏又碰上这种鸟事!真不知道这世界怎么回事?感觉真是比火星末日还要糟糕!我真担心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你知道火星胶原虫痢疾,不会死,可是一下子也好不了……把一个大男人折磨得都站不起来了。”
本想掀开来看看的手又缩回去……这种病由唾液也会传染。还是不碰为妙。“哦哦……他得好好休息。”
黑色头发遮去左半边视线的男人笑着说:“谁叫我们是哥儿们。我不照顾他,谁来照顾他呢!”
***
当卡尔醒过来时的第一个感觉是觉得慌恐,他什么也看不到,黑漆漆的仿佛可令人窒息。他很快从心中混乱的思绪挣脱出来,他还是残存着不少紧张的情绪,但感官仍有一定程度的清晰,不是他看不见,而是被蒙住了眼睛,用的是胶带,他猜。
卡唧!意识里窜过一个类似机械齿轮咬合的声响,他明白那个意思:“发生了!”,有件紧要至极的事情正在他身上进行。
他拼命地试图理解:到底是什么事?双手被反扣身后用手铐铐住,冰冷的金属触感沉甸甸地贴在皮肤上,手铐太紧陷入肉里,麻麻的痛感让他一瞬间恼怒了起来。“不管是谁,他会让那个敢对他这么做的人生不如死!”,但是他脑中又很快地一一闪过其它念头,为什么他会被绑?这件事根本不该发生!他应该是在基地里,喝了一杯茶之后……之后的画面完全模糊,他觉得晕眩,因为他失去意识了。
回想连接到现实的刹那间,卡尔莫名其妙地浑身陷入一阵惊惧难平的情绪中。
他挣扎地想站起身,旋即发现左脚上也被铐了链子。他延着链子摸索,锁链的另一头锁在床沿边缘,他慢慢坐上去……哼,冷硬的廉价烂床铺!不过倒是消化了心里一部份恐怖的感觉。
这是绑架勒索还是犯罪凶杀?对方的动机是要他的钱还是要他的命?或是两者都要?跟他结仇的人很多,觊觎他的财富的人也不少。他提供大量就业机会,引进亚洲贫穷国家劳工到火星,而大亚洲共荣主义份子公开在媒体上把他批评成“会从黄种人尸体抽出脂肪做肥皂的、种族歧视资本主义阔佬”,而来自欧洲的少数激进种族主义组织写信来骂他是杂种白人,因为一个古董理由:他的外祖母有一半墨西哥血统,但是比较有可能的原因大概是:前两年因为他从费屈家抢走欧洲二十工业巨子联会主席的宝座。如果是这些极左、极右的激进份子,没选择用乱枪把他打成蜂窝的的了事方式,也许会在一厂私刑审判后将他杀害,而且手段会极尽残暴之能事。
……不!他不会死在这里,他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里!什么时候才会有人发现他失踪?什么时候才会展开救援的行动?他们来得及把他救出,让他活着重见天日吗?他突然担心起妈妈,兰会用尽任何方法瞒着她,问题是能隐瞒多久?她要如何接受自己的儿子生死未卜的事实?在那期间,卡尔想了很多很多,在尚未接触绑匪之前,一切思考都显得相当没有头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有人走近他,耳边钻入对方沉稳的脚步声。猛然地,像是一阵闪光掠过般,在皮下神经战栗地窜过一圈。“什么人?把我绑到这里来想做什么?”
听起来是男人的低音说道,是英语。“算是……一场交易吧!乖乖地合作,你会少受点苦,比方说鼻梁被打断、牙齿打掉之类的……”
贫民区的粗俗口音!卡尔的心中立刻对他产生了一种反感,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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