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认识有几年了,此人是个有胸襟见识的,我十分看重他。怀暄同他相处得也不错吧,这可真是有缘。怀暄,今后不要叫我‘王爷’,叫我的名字便好。其实我更希望你叫我‘真’,但你这么腼腆,想来一时叫不出口,只好慢慢来了。”
说着便轻轻在怀暄手指上咬了一下。
宇文真这挑-逗的举动令怀暄的脸刷地红了,忙把手抽了回去,不肯再看宇文真。
怀暄这些日子经历了这许多变故,脑筋也灵活起来,既然知晓了宇文真与袁湘的关系,便一步步往回推,自袁湘而刘奇,而单荣,甚至是船家父女,现在看来忽然全都明白了,原来自己自始至终也没有逃离宇文真的掌握,自己曾经以为的自由生活,其实只是在宇文真控-制与庇护之下的游戏而已。
怀暄感觉自己就像羯鼓传花游戏中的花枝,被从这人手里传到那人手中,半点由不得自己,区别只是游沛之粗-俗-淫-邪,而宇文真表现得含-情-脉-脉罢了。皇族贵戚的权势,果然不是自己这样寒微之人能抵御得了的。
怀暄想着想着,便想到死胡同里去了,开始时对宇文真的亲近感觉也当然无存,只剩下对权势之人的抗拒与胆寒。
宇文真很快便察觉了怀暄对自己的疏远,以及隐隐的惧怕,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这些天已是极尽温-柔,小心体贴,因为怕怀暄因游沛之的无礼而心存阴影,所以这些天都强忍着没碰怀暄,连温-存-爱-抚都只到腰-部,没敢往下抚摸,只怕他又紧张起来。而且由于知道怀暄对王府的抵触,所以言辞之间也不提要他同自己回去,每天只说些琐事趣事,哄怀暄开心,真不知怀暄的态度为什么一下子变成这样。
宇文真只得闻言软语地引着怀暄说话,想知道他为什么疏远自己,但怀暄却只是垂首不语。
宇文真试了几天,不但没得到丝毫线索,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越来越僵硬
宇文真看着怀暄嘴唇紧闭的样子,实在有些急了,一把便将怀暄按倒在床上,压住他的身-体,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
怀暄有些惊呆了,这些日子宇文真一直对他十分尊重,凡事都不曾强迫过他,相反却百般逢迎讨好,竟使他有些忘记了这人有自己无法反抗的力量与手段。
宇文真的吻起初十分粗鲁,带着满心的焦急与无奈,野兽般咬噬着,惩罚着怀暄,过了一会儿终于变得温柔细腻,如春雨甜酒般滋润安抚着怀暄,令身-下被强-力-压-制的人不再那么惊惶。
宇文真感觉怀暄的檀口樱唇像是盛满了蜜,甜美无比,便将舌头直伸到怀暄喉部,用力探弄吮吸着他柔嫩的喉部和娇唇,直将怀暄的香舌勾到自己嘴里,又吮又咬地品尝着,这时的怀暄别提说话,连发声都困难。
宇文真满含情意而又技巧高超的亲-吻渐渐消减了怀暄的紧张,宇文真见他好些了,便边亲-吻怀暄,边去解他的衣服。
怀暄马上又不安起来,但他只挣扎了两下,便颓然地听凭宇文真摆弄,因为他明白,现在宇文真不想再纵容自己,平日那温情脉脉、彬彬有礼的面纱已经被撕掉了。
宇文真看到怀暄那听天由命的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人终究是不肯相信自己。
很快两人便裸-裎相对,宇文真紧紧抱住这副已渴望了许久的胴-体,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慰藉他那快被火烧焦的心。
宇文真将脸埋在怀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时怀暄的气息,还是那么干净甜美,就像初春林木间带着露水的气息一样,令人心脾俱畅,但却又勾起更深的欲-念。
宇文真的分身迅速勃起,坚硬地抵在怀暄下体,他实在忍耐不住,便欲就这样要了怀暄。但撑起身子才发现怀暄已双目紧闭,睫毛不住颤动,眼角还有一滴晶莹的泪珠,宇文真心头的yù_wàng立刻被怜惜所代替。再一抚摸上怀暄那僵硬的身体-,宇文真更加冷静了下来,他不想让怀暄只感受到强迫。
宇文真握住那伏在草丛中的软垂的玉-茎,这可怜的小东西便同它的主人一样,半点也没有兴奋快乐的感觉。
再看看自己粗-硬的性-器,宇文真苦笑了一下,轻声道:“怀暄,我不逼你,我会让你享受到你从未有过的欢乐,那是你才会相信我是真心的。”
怀暄双目紧闭,半点也不理睬,这次无非是像以往那样,宇文真先用手让自己泄出来,然后便占有-自己。
但这次玉-茎却没有被用手-把-玩,而是被纳入一个异常温暖柔软而又濡湿的地方,那地方又十分紧致,只略动了两下便让自己激灵灵颤抖起来,那种异乎寻常的刺-激令怀暄几乎叫了出来。
怀暄心中惊乱不已,这种陌生而强大的快感令他有些害怕,他终于睁开眼睛,略支起身子一看,只见宇文真正埋首在自己两股-之间。
见怀暄惊诧地看过来,宇文真抬起脸,将嘴里含着的男-根吐出了一半,冲怀暄微微一笑,使坏地在尖端轻轻一咬,又用力一吸,怀暄只觉一种尖锐的快-感-穿透进身-体,他闷哼一声,无力地倒了下去。
宇文真见怀暄已经软了下来,心中得意,便卖力地伺弄起那根东西。宇文真身份尊贵,从未屈尊做过这事,但受别人服侍的次数却不少了,现在脑中回忆着娈宠们献媚讨好时使弄的技巧,舔、吮、吸、磨、咬轮番使出。
他本老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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