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花钱也买不到的---,是师父吗??」我好奇的问母亲??
「不是,是邪教的一位长老,他跟涟漪纺互动良好,也很喜欢啸云,常常囔着说要收啸云为徒,说什么他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光的致命吸引力---,真是爱说笑,啸云还那么小,哪会有什么吸引力啊??」母亲不以为意,笑笑的说着,可是我却听的心猛然一沉---。
「娘---,外公的笔记---,你看完了没??」外公的两本笔记,看完后我拿给了母亲,只拆掉了有关我的部分---,所以母亲也很清楚我们的身世。
「啊??你---,你不会是说??」母亲惊讶的望着我,我很肯定的回看她。
「那怎么办??我---,我要怎么做啊??现在开始习武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母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声音也大声了起来。
「别担心,我也很平安的长大了嘛!况且有那么多人保护他,他会很安全的啦,我亲自---、就算我有个万一,也还有云可以保护他、教导他啊!」看这样子,我连忙拍胸口保证。
「嗯---,早知道我就向父亲学毒术了,多点自保能力也好----。」母亲一副不胜唏嘘、为时已晚的模样。
「我教妳们嘛,我会啊!」嗯,难得母亲想通,为了不让外公的一生所学失传,连忙把握机会。
「喔!好,不过今晚过后,你就要为人妻了,最重要的是陪伴你的丈夫,关心他的一切,学习这事情,不忙的,有仇先生和韵姐在,我想没事的。」母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害我又紧张了起来---。
---如果她知道我打算把云丢到冷泉里去的话,她一定会发火的---。
「----是,我知道了---,对了,这护身符虽然不错,可是---,一个男人戴着好象---」我稍微停了一下,母亲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吧!
「没错---,当初我又不知道你会变成男的,而且---,我构思了好久,不做出来总觉得对不起自己,不然---,你做个袋子装起来,不就看不出来了吗??」母亲一副问题已经解决的模样。
「我做??」不会吧??要我缝袋子??
「对,女红我教过你了啊!现在验收成果有哪里不对呢??材料在这里,我都准备好了。」母亲拿出一堆布,让我自己挑。
「娘---,妳去哪买的啊??这么多布料---。」我惊讶的看着母亲收拾好桌子,只等我大展身手。
「去外面买的啊!不对吗??」母亲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会吧??出宫??谁带妳去的??这宫里有禁制,就算守卫没发现,也不容易进来的啊??」我手一边动,脑中一边想图案,嘴里随便问问题,一心三用的本事,我练得是炉火纯青啊!真不知道是幸或不幸----,每次时间都这么赶----。
不过仔细想想----,上次我能瞬移回来,全是靠云的令牌所致---,不然理论上,我早该被挡在外头了---,因为各族的令牌,可不只是名义上的而已---。
「是一个好心的恩公---,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没告诉我名字,只问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后来知道我要出宫去买东西后,还很好心地带我出去买---,最后还平安地送我回来呢!」母亲说得很自然,我却是听得很心惊---,娘,妳太没警觉心了吧!
「那---,妳怎么没问他名字好回礼呢??」我想了想后觉得不符合母亲的个性。
「有啊!可是他说相逢何必曾相识,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只要以后有缘,自然会再相见的,我想想后,觉得他说得很对,就不再问下去了,反正我知道他是好人。」母亲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或许吧---,我想他的身分应该不平常,才能自由的带妳来去自如,你们在哪相遇的??」算了,多一个朋友也好,听起来没恶意。
「我不知道,因为我迷路了,只记得---,那里很漂亮,处处鸟语花香,不过---,一走过去,却又什么都没有,就在我越来越害怕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带我走出来。」母亲回忆很久,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啊---,为了以防万一,外公的令牌给妳保管好了,因为听起来妳好象是触动了别宫里的警界线,不过只要有令牌在身上,妳就会被视为王族人,不然的话,就只能留在这里不能到处乱走了,我想---,妳一定很想带啸云和韵姨四处逛逛吧,这里的景色真得很美,这令牌是族长身分,带的人数不限,只要妳别被他人发现就好,最多---,只能跟韵姨讲喔!」
我拿出了外公的令牌,其实---,给云的令牌也是可以啦,因为我自身的力量,与他们同源,所以可以来去自如,不过---,那算是云给我的定情物,所以---,才没拿给母亲,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他们防御的手法,毕竟我都还没过门,这种机密的事情,以后自然会知道,现在不好问出口。
「啊!那如果其它人问怎么办??」母亲疑惑的看着我。
「就说我把云给我的令牌拆开来了,说好先借妳一阵子,只要不让他们看到,应该就没关系---。」据说八部族的令牌原本就是一件旷世钜作的工艺品,所以不论是哪几族,都可以组在一块,而云的令牌是结合两族的,所以可以拆开。
「嗯,哪我改天带他们四处走走,说不定还能遇到恩公呢!」母亲话刚说完不久,云就来接我了----,还好我手脚快,一个漂亮的荷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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