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冲出了房门,再一看走廊里,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蛇,比屋子里不知多了多少倍,让人不知从何落脚。
“不要紧!”绯绡对他们说:“这蛇不会咬人,只要保持心中空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就往前跑吧!”王教授弓着腰在后面说:“我们一鼓做气跑到教具室就行了!”说完,已经撇开老迈的腿跑在了最前面。
陈开和绯绡也跟在他后面,几十米的路,现在看起来竟是这样的长,那些蛇软软的身体被踩在脚下,有一种肉麻的感觉。
这真是幻术吗?这也未免太真实了一些!还没等陈开想完,教具室的大门已经在眼前了。
绯绡一脚踢开大门,“有什么?”“抓到了什么?”王教授和陈开一起大声喊着,两人争先恐后的往里看。
里面整洁的教室居然什么人都没有,就像他们走的时候一样,而且就连满走廊的蛇也没有一条,哪里有什么鬼怪?
“这?这是怎么回事?”陈开问,那这些蛇是哪里来的?不是有鬼怪碰到保险柜蛇才会出现吗?
“呵呵呵!”绯绡似乎早就料到了,一点也没有惊讶!“我们回去那个会议室就知道鬼怪是什么了?”
“这是什么意思?”王教授问他。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绯绡回头朝他们挤挤眼睛,走到走廊上,伸出一只手,喊了一声“退!”所有的蛇都在一瞬间不见了,果然是幻境。
“难道?难道这些蛇是你故意弄出来的?”陈开望着干净的走廊,依旧是漆黑一片,哪里有一点蛇的痕迹。
“不错啊!”绯绡边走边说:“保险箱上我根本就没有下任何咒!”
“那你把咒下到什么地方了?”陈开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分明就像是一场比拼智力的游戏,哪还是什么捉鬼?
绯绡说着已经伸手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说:“真正的咒,是下在了那个面具上面!”
陈开和王教授跟在他后面,那个会议室里也没有蛇了,淑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那个檀木盒子里,脸色惨白,豆大的汗顺着她的额头滚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陈开见了她的脸色,吓了一跳。
“这个盒子里,盒子里……”淑白望着门外的三个人,脸上已经扭曲得变了型,一点也看不出美丽的痕迹。
“盒子里的有蛇是吧?”绯绡笑着看她,“只要你不去碰那个面具,就什么也不会发生!可是你偏偏去碰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淑白望着绯绡:“赶快把蛇弄走,它咬着我呢!”
陈开忙跑去看,果然盒子里有一条蛇,张着大口,牢牢的咬住了淑白的手,而那个面具已经不翼而飞了。
“真的只是好奇吗?”绯绡看着淑白的脸,冷冷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穿透,“那个保险箱根本就没有什么妖气,这整件事,都是人类所为!”顿了一顿又说:“淑白,慕容淑白,要拿面具的人就是你吧!”
“你为什么这样说?”淑白瞪圆了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可思意。
“找陈开的是你,提出把面具从保险箱里拿出来的也是你!”绯绡看着她说:“那个保险箱很坚固,怎么才能把它拿出来呢?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假装有人要偷面具,只要找个理由转移它,放到安全的地方,在途中就是下手的时机。”绯绡说着又摇了摇头:“可是你遇到了问题,就是王教授根本就不信这个世界会有鬼,如果他真的要解决只能找警察,但是警察一来一切都会被识破,你这才先下手为强,自己主动去找了陈开!”
“是这样吗?”陈开在旁边听得心寒,自己原来又一次被利用了!
“你又有什么证据这样说呢?”淑白铁青着脸,看起来心上身上都不好过。
“我的证据和别人不同!”绯绡笑着说:“那就是咬着你的蛇,所谓幻由心生,你要是不存着拿面具的心,它是不会变成蛇的!”
“这个也未免太可笑了一点!”她说着摇了摇头,嘴角牵动着强笑了一声。
“教授!你知道这个面具是干什么用的吗?”绯绡转头问王教授。
“好像,好像是跳舞用的!”王教授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自己的得意门生转眼就变了偷面具的贼。
“那是谁的面具你知道吗?”绯绡又问。
“我不知道啊,什么谁的面具,应该是谁跳了舞,就是谁的面具吧!”王教授又是一头雾水了。
“不是纳兰的面具吗?”陈开在一旁补充。
王教授瞪了他一眼:“谁和你说的啊,怎么会有纳兰的面具?”
“淑白说的啊!”他说着指了指淑白,渐渐明白自己在这件事上还不止上了一次当。
“淑白!你怎么知道这个是纳兰的面具?你之前不是没有见过,难道你就是为这面具而来?”绯绡说着,眼光深邃,似乎记忆回到很久以前:“纳兰,纳兰,如水的长刀,狰狞的面具,这个都是鲜卑族的神话,后来没落的民族,消失在历史中的民族,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慕容,就是鲜卑族的国姓吧!”
“不错,这场游戏我是输了!”淑白听了似乎很赞许,笑着点了点头,与刚刚的神色判若两人:“圆月,长刀,纳兰舞!”顿了一顿又说:“我就是舞者,跳纳兰舞的舞者!”
“那我们就好好说说吧!”绯绡说着拿起来那个檀木的盒子,他一碰盒子,里面那条红色的斑驳的毒蛇一下就消失了,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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