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须,不可结婚,茹素。正一派没有此类禁忌。
道士一愣。
唐衍继续:“龙虎山是正一派祖庭,龙虎门的传人入了全真派,真是笑死我了……而且我也认识龙虎门不少人,张天师的关门弟子现还在我家扫地勤工俭学呢,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你这个师兄?”
道士的脸色十分难看,自觉今天遇上硬茬子了,拎起自己的东西就跑了。
唐衍也没追,从桌上拿起他落下的一张名片拍了张照片发给天师协会的闫主任,天师协会有专门的人打击行骗的假道士假和尚。
“小唐,你这是?”
“奶奶,我就是天师,正经国家注册,这是我的执照,您以后再有事儿直接找天师协会,现在市面上的骗子太多了。”他转头对楚泽说:“叔,您陪奶奶去外面转转吧,一会儿好了我叫你们。”
楚泽知道自己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陪着老太太呢,于是带着蒙圈的老太太出了门。
唐衍又看白昱:“要不然你也出去躲一躲。”
白昱动作迟缓地抬起头,气若游丝:“不……不用,我不害怕,呵呵……”
唐衍表情无奈:“那你能别抖了吗,池墨都快让你晃地上去了。”
白昱奔溃大哭,指着厨房门口:“那你能让他先把脑袋装上吗!”
就见厨房门口,姑且称它叫鬼婴吧,单从身高上来说,不算脑袋他比唐衍都要高,但四肢无论是样子还是比例,都是个婴儿的模样。
它肥胖的身体卡在厨房门框,似乎是出不来了,愤怒地挥舞着两条粗壮的手臂,那胳膊上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
众人就觉得屋内阴风阵阵,气温陡然而降。
那鬼婴的两只手掌扒在门框两侧,努力地想把自己挤出来,巨大的手掌在墙上留下两排血手印。
但是门框实在是太窄了,鬼婴急得哇哇大叫,那声音仿佛是尖锐的玻璃刮铁板,听着人头皮发麻。
“它它它……没脑袋是从哪里叫出来的?”白昱忍不住在颤抖。
池墨想了想:“兴许学过腹语吧。”
只有汪一笙还在状况外:“你们在聊什么?噫,好奇怪,怎么突然这么冷了。”
这个鬼婴周身阴邪气非常浓,到目前为止,唐衍见过的鬼中,似乎只有阴山鬼王能和它比一比。
唐衍打起十二分精神,也来不及废话,撩起白昱的衣服,在他背上用朱砂迅速画了一个辟邪符。
“池大哥,汪叔拜托你了。”
汪一笙攥紧自己的胸口,用杜宾犬挡在面前:“啥啥啥?别过来啊,不许撕我衣服,我是直的!”
池墨懒得跟他废话,隔着狗,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
开了天眼的汪一笙瞬间就老实了。
“卧槽!那是什么玩意儿!”
“不知道,反正不是来跟你学唱歌的。”唐衍抽出金钱剑朝那鬼婴冲了过去。
这时候鬼婴也终于从门框挣脱出来,叫嚣着扑向唐衍,一人一鬼打在了一起,那鬼婴的身体坚硬无比,唐衍就觉得自己手里的剑仿佛打在了钢铁之上,震得虎口发麻。
池墨接过唐,从里面拿出一大摞的符篆,他是妖修,虽然这些符纸伤不到他,但摸着到底有些不舒服,于是便递给屋内仅剩的一个活人。
汪一笙拖着两条软退,按照池墨的指挥在屋子的墙壁上贴符纸。
倒是白昱,整个人都快抖出影分身了,但为了他家阿衍,还是壮着胆子在一旁帮忙。
他每种符纸都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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