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最后被秦远牧流氓地镇压了,事后二人就跟忘了这件事一样,依旧爱的深沉。可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似乎是一个不太妙的征兆,他们确实很喜欢对方,可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了解彼此。
一般来说下学期的学时都短一些,所以学生们的压力更大。可无论万皆高在怎么三令五申这学期的重要性,秦远牧依旧我行我素,不过好消息是他的成绩基本上稳定在了倒数十名左右,再也不是吊车尾了。
这学期开始后,秦远牧几乎隔几天就要到画室去一趟,最初还见到了几个单招比较晚的学长,过了不久艺考就彻底结束了,这里似乎成为了秦远牧的专属领地。
秦远牧也将唐奇做的课件看了好几遍,不得不说唐奇在绘画方面确实是个合格的教育者,有很多自己独到的见解,看的秦远牧似懂非懂的。另一方面,秦远牧渐渐也懂得了唐奇当初让他想清楚的原因。每当他独自在画室创作的时候,即使现在离艺考还很远,他也有一种焦急的感觉,素描的水平不升反降。
唐奇知道后并没有意外,而是告诉他必须适应这个过程,这还只是个开始,等艺考前一个月才是地狱呢。事实证明,调节不好心绪的人是没办法搞艺术的,幸好秦远牧找到了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方法。
廉霄表示,为什么秦远牧最近越来越流氓了?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廉霄觉得秦远牧随时有可能把自己就地办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得很快,一转眼寒假就过去一个多月了,就连最调皮的学生也终于从假期的思念中回过了神。
最近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晴天,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教室,老师和学生们的心情都不错。有道是二八月乱穿衣,天气刚刚回暖,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换上了短袖,有的人则还穿着一身棉衣,看着对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神经病。
秦远牧和廉霄风格倒是统一的,都是普通长袖加薄外套,一致对外地鄙视着还身披羽绒服的王雅。
王雅打完喷嚏瓮声瓮气地说:“我都裹这么厚还感冒了,你们俩穿成这样等死吧……啊嚏!”
“要死也是那些穿短袖的先死。”秦远牧斜视她一眼,对着廉霄说:“咱们跟老师申请调位置吧,我哥怕是不行了,别把咱们传染了。”
廉霄学坏了,点点头说:“我看行。”
感冒的王雅连骂人都是有气无力的:“你们两个狗男男……廉霄你就嘚瑟吧,秦远牧把你收拾了可别找我哭!还有你秦远牧,你是不是不行啊?都快一年了还没把人吃了呢?鄙视你们!”
廉霄满脸尴尬:“你一个姑娘家天天说的是什么话。”
秦远牧听了只是笑而不语,满含深意地摸了摸廉霄的脊背,惹得廉霄一阵颤栗。不过秦远牧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廉霄说:“可不是嘛,这学期过完就认识一年了……廉霄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总不会没有吧?”
廉霄看着秦远牧:“你脑子也坏了?我怎么可能没生日,我五月份过生日,还有一阵子呢。唉,想想我马上就要成年了,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
廉霄嘴上说着羡慕,眼神却很鄙夷,仿佛在说:我跟你们这群小毛孩子不一样!
秦远牧要是能吃这种亏就不叫秦远牧了,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廉霄,为什么你光吃不长呢?看你那地方,真不像是一个成年人。”
廉霄一头栽到了桌面上,哀怨地看着秦远牧:“为什么要伤害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王雅侧头翻了个白眼,干呕了一声。秦远牧笑着摸摸廉霄的头发:“当然不是,我最喜欢你了,你再小我也喜欢。”
“秦远牧!”廉霄低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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