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徒手撕掉,只留一件里衣,大敞着胸怀,半掉不掉的挂在身上,许是怕他会着凉吧。
两只布满硬茧的大手在身上霸道游移,直闯禁区,南风嘴巴得了空,立刻大骂起来:“你是什么人?!放开我,你这个死yin贼!放开我!”边喊,边像砧板上的活鱼一般,死命扭动着身子躲避那令他恶心厌恶的触摸。
“贼?”男人低笑,声线醇厚迷人,似乎这个字引起了他的些许兴趣,伸出一根指头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男人心不在焉的接着道:“很聪明的小东西呢,你猜对了,我就是贼。”
说罢,长指捏住粉蕊不轻不重的一拧,惹来南风短促低叫,受了刺激的小小红果罔顾主人意志,迅速硬了起来。
“贼……曹邺晖那个老实人怎么可能当了贼头子的手下?!”南风战战喘息,又惊又怒,“我到底是哪里惹你们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骑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男人沉默少顷,大概是在思考这个问题,随后,和缓出声:“你没有惹我们,你惹的,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那你又是谁?”他脑袋飞转,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说不定能有什么转机。
天呐,一定要有什么转机啊!!!他可不想不明不白让一只陌生qín_shòu给上了!
“我?”坐在他身上的人骤然俯下身子,与他极近距离的对视,可惜,他看不清楚那近在咫尺的五官究竟是如何,“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看来你是彻底忘了我,该罚!”
“喂喂!”南风急的大叫,不知名的惩罚让他惶恐不已,“大哥大哥,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连你的面都没见过,只凭声音认人,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有本事你把我眼上的布拿下来,如果我还认不出你,那时候再罚我,怎么样?”
“不行,”可惜,男人根本不吃他这套,慢条斯理道:“我罚你,不只是因为你认不出我,有的错,你早已犯下,自己好好想想吧!”
“到底是什么错啊!能不能告诉我,最起码让我死个明白!”
“我靠你贼!死断袖!死基佬!你要真敢做,我绝饶不了你,咱们走着瞧!”
“呜呜……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求你了……”
“……”
只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他是威逼利诱,怒骂挣扎,求饶示弱,还是好气商量,男人都置若罔闻,只顾着对他上下其手,尽情非礼。
待他被迫泄了一回,正大脑空白意识飘远时,这该死的贼头子竟然、竟然什么准备都不做,就这么硬生生的往里挺进?!
“唔……”痛,痛死了!记忆中从没有哪次欢好是如此痛苦的,他下意识的使劲往后偎着身子,可窄腰被两只大掌给牢牢固定住,压根动弹不得,疼痛感让某个地方的肌肉如临大敌,可无论再怎么紧缩,都终究躲不过被敌方强制攻破城门的命运。
嘶——痛啊,一定流血了吧,一阵阵的尖锐辣痛让他浑身止不住的抽搐,被圈住的手腕和脚腕早已洇出刺目红痕,平坦胸腹上也具是被狠力吸吮出的朵朵深浅不一的红花,混着牙印,至于下半身,那更不用说,定是惨不忍睹。
在无力随着男人毫无怜惜毫不客气的凶狠撞击下晃悠着身子时,他迷迷糊糊苦中作乐的自嘲:这,原来就是被强x的滋味啊……
真他娘的,一点快感都没有——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昏昏沉沉,混混沌沌,在被强x犯折腾了大半宿后,他终于昏死过去。
正文【177】无处可逃
南风起床有个习惯,就是意识先醒,然后闭着眼睛再等一会儿,无法再次睡着的话才会睁开眼睛,真正醒来。
楚江楼初具规模之后的几年,他不必每天早上早早爬起和楚桥飞一起去开门做生意,自然可以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只是今天……
动动身子,包裹着他的棉被又厚又软又暖和,好舒服啊~只是!浑身好疼……
像七老八十的老头一样艰难的翻了个身,揉揉眼睛,发现外头已经艳阳高照了,他扭头,看到鞋子就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前,可……身子沉如大石,真的是一动都不想动。
昨夜种种,不期然在脑袋里翻腾重现。
好,很好,非常好!
吱呀一声,开门的声响传来,他藏在被子里的双手瞬时紧握成拳,双目喷火的死盯着画着桃花一簇一簇妖娆盛开的屏风,恨不得要把这漂亮的东西烧出两个大窟窿。
曹邺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他一只手扒着屏风,小心翼翼的探出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的朝床上看去——正好和床上人黑黢黢阴森森的双目对个正着。
“娘哎!”他吓得大叫一声,倒退几步直接摔了个屁股着地,四脚朝天。
南风冷哼一声:活该!
揉着可怜的大屁股从地上爬起,曹邺晖狗腿的颠着小碎步来到床前,点头哈腰,谄媚十足的送出最诚挚最纯真的问候:“南公子早上好,请问您有哪里不舒服吗?想吃点什么?我马上叫人……啊!啊你干什么!”抱头鼠窜中……
“干你妹!”
不顾满身酸痛,南风抄起枕头对着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就是一顿狠砸,可惜鹅绒的软枕大大降低了威胁度,看起来好像在调情似的,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干脆扔了枕头,大叫一声,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拳头脚丫子一起上,打的将近一米九的汉子连连跪地求饶。
“你tm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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