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脖子上还挂了一个小光球,满载而归。
宴柏深没有在意他的这些多出来的东西,只吩咐林苏瓷把想要带的都带上。
“我们要去多久?”
林苏瓷见宴柏深差点都要把洞府搬空了,诧异。
宴柏深淡定道:“短则三五年,长则回不来。”
林苏瓷:“……”
为什么他家饲主现在就热衷于吓他?吓他有意思么!
林苏瓷气鼓鼓的收拾了东西。
四方门的衣服总是一身黑『色』,林苏瓷有好些年没有怎么认真穿过师门的衣服了。他的身形长大了不少,人类十八|九岁的模样,抽条了一次,也长开了。
衣服本来是阮灵鸪给他重做了一身,可林苏瓷还没有穿到身上,宴柏深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件尘封一两百年的旧衣。
说是旧衣,可也是崭新的。黑『色』的劲装衣领袖口有一丝红『色』的纹路,腰封上可见一个镶嵌上去的白『色』贝壳雕饰。
有点『骚』气。
林苏瓷诧异不已,这衣服不太像是宴柏深的。
可宴柏深又怎么会把别人的衣服给他穿。
“这是我的,别怀疑。”
宴柏深一眼就看出来了林苏瓷在想什么,帮他整理衣领的时候,淡淡说道,“当年事出有因。这样的衣服,我只有三件。”
三件毁了一件,林苏瓷穿了一件,还有一件被宴柏深给他装进了行囊中。
林苏瓷无所谓了,反正他穿宴柏深少年时期的衣服已经穿了很久了。
两个人整装待发。
宴柏深的黑衣就像是可以吸走光的幽暗,林苏瓷身上穿着宴柏深少年时期的衣服,就显得要稍微『骚』气一点。这种『骚』气穿在了林苏瓷的身上,活跃了许多。
“现在总能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了吧。”
林苏瓷手中提着三思剑,背着一个小小的褡裢,紧跟着宴柏深的脚步。
宴柏深带着林苏瓷已经走了很远,离开了四方门,一路朝着北方冰原走。
他们走了足足十天,期间宴柏深也没有停下来。
林苏瓷一路都处于一个跟着宴柏深的状态,他什么也不知道,直到这个时候,还没有闹明白自己要去什么地方。
“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宴柏深脚下终于顿了顿。
他们已经走到了冰川的附近。
这里距离当初幼崽们的历练地,也不过几百里远。
宴柏深的脚下是一个深深的脚印,他走过的地方,冰雪有一丝消融的痕迹。
林苏瓷脚下也开始有融化的痕迹。
他低着头看了好久,伸手『摸』了『摸』。
“现在不是冬天么……”他嘀咕了一句。
听着宴柏深所说的话,林苏瓷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危险的话我已经知道了,你这次给我提醒了很多次。”
不比以前,宴柏深什么都没在乎,只让林苏瓷随意。这一次宴柏深反反复复告诉林苏瓷要小心,很危险。
其实最危险的还是宴柏深说的那句话。
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
这让林苏瓷绷紧了皮。
宴柏深从芥子里掏出来了一样东西。
躺在他手心,像是鳞片一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熠熠光辉。
林苏瓷凑过去刚看了眼,就见宴柏深抬手把鳞片抛起来。
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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