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说是求罪,但是其他的人可是没有看到她求罪的态度。可是独孤九重却觉得这是一个明显的台阶,不下就是傻子,“恩,母皇理解。”
“那么现在母皇是否可以听儿臣一言!”
“你说!”
独孤惊鸿撇了眼罗漫天,“凡是有因才有果,母皇您说是吧!”
罗漫天见到她的眼神便知道她想说什么,本想利用独孤九重的怒气直接斩杀了冷漓洛,那么后面离间冷石韩的计划才可以顺利的进行,哪知…罗漫天将所失败的原因放在了梅香君的身上,要不是他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劝阻。说不定此时连带着独孤惊鸿也被拉了下去。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现在最主要的便是为自己脱罪,绝对不能沾边,忙惶恐的留着泪说道:“陛下,臣侍并不知,臣侍有罪!臣侍在借画的时候就应该好好的派人跟着保管,如果不是如此,冷家的小公子也不会将墨水泼到画中,也不会因此而怒鞭臣侍的侄女,更加不会让皇上生气累及龙体!”
一番话,诚诚恳恳,真真切切,率先的请罪,同时不着痕迹的再次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了冷漓洛的身上,而她的侄女还因此受到了拖累。真是好,独孤惊鸿都忍不住为他鼓掌。
而此时跪在地上的罗紫爵也很有眼色的配合罗漫天,磕着头,也不顾会不会毁容,那头磕的很是实在,几下便看到了青紫,流着泪水,我见犹怜,“求陛下恕罪,臣子没能保护好画,如果当时能够劝住冷公子,也许就…可怜的姐姐…”
看看,罗家人的知礼懂事,更加的凸出独孤惊鸿等人的强势。
独孤九重已经完全的失了章法。
“呵呵,想不到父后的觉悟果然高!”正在两人一唱一和,卖力磕头请罪同时又在推脱罪名的时候,独孤惊鸿毫无感情的说出了声。“的确这件事的源头就是父后,如果父后不将画拿给罗朱华,那么后面的事情还会发生么,再退一步,如果罗朱华不将画给罗紫爵当成炫耀的资本,画会被放在船上么,再退一步,如果罗紫爵在炫耀的同时不请明明就很爱闯祸的冷漓洛事情依旧不会发生,再退一步,罗朱华不当着正义感十足的冷漓洛的面调戏沈碧玉,那么画能被毁么?先不说父后随意将御赐,哦,不是御赐,而是借赏的,再次借给别人的不敬母皇之罪,单单是罗朱华再次将画给罗紫爵又是什么意思?这幅画难道是罗家的,可以拿来拿去,先不说这途中也许因为某个人不小心便磨蹭了这幅画,损耗了它,还如此的当着大家的面毫无保护措施的直接展览?关键是展览的地方还是船上?难道就没有考虑到画也许会因为潮气而受潮?名贵的画难道不会惹来难缠的贼?凡是有这一点考虑,别说墨水,就算是掉入了水中,这幅画依旧可以安然无恙。冷漓洛之所以出手教训罗朱华,一是因为她对待皇家之物如此的轻视,二是这么珍贵的画居然是因为罗朱华的保护不利痛心,为了母皇,冷漓洛可是忍着被人说是失了男品而看不惯罗朱华的品行,这样的人,母皇觉得有错么?”
众人听着独孤惊鸿的话一愣一愣的,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什么叫做口才一流,连停顿都没有,这还是惜字如金的夏王?
如果可以此时冷漓洛的眼睛应该变成了心型,对独孤惊鸿崇拜到了极点。梅香君更是抬头挺胸,看看,我女儿,冷眼看着罗漫天。
独孤九重微微尴尬,如果你承认她的话,那么之前自己所作所为比的上昏君,如果不承认她的话,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其实最大的罪魁祸首…”独孤惊鸿顿了顿,盯着独孤九重,嘴角带着微笑,她可是个锱铢必较的人,“便是母皇,母皇应当知道此画的重要性,却随意的将画借了出去。这好像是对祖宗的不敬!”
梅香君立马拽紧独孤惊鸿的袖子,低声的说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独孤惊鸿颇显无辜,“这是事实罢了!”
独孤九重盯着独孤惊鸿,似是想在她的身上盯出一个洞。她的错?就算是全天下的错,她也不会有错,她是整个白凤朝的主宰。看着眼前的画,之所以紧张,一是对于老祖宗的尊敬,二是对于朝镶国的好奇。“皇儿是说朕要惩罚自己?”
正在情况微妙的情况下便听到一声大喝:“罗太师,司马丞相,冷将军到。”
“微臣叩见皇上!”几位大臣刚行礼,有断断续续的出现了不少的朝中大臣。
里面八成是为了自己的嫡子嫡女,某些人则是凑热闹,列如陈黎,在列如二,四皇女等。
“罗太师,您怎么来了!”独孤九重尊敬的问道,同时叫来总共加一张凳子,
独孤惊鸿看着眼前白发苍苍,撑着拐棍的老驱人,罗家的老祖宗,罗天鸣!算起来还是她皇祖奶奶的师傅,后来又是皇奶奶的师傅。而独孤九重虽然没有拜他为师,但是也是跟在她的身边生活了一段时间,所以自然是自己的长辈。
“不用了!”老太师中气十足,脸带怒容,直接将自己的拐杖打在了重伤昏迷的罗朱华的身上,“早就知道是个不成器的东西,现在居然还闯出这样的祸患,该死!皇上您千万别放水,该怎样就怎样!”说着便看着台案旁跪着的罗漫天,“您已经是凤后了,罗家管不到了!”说着脸上尽是失望与叹息。
独孤惊鸿不知道他是装的为罗家着想,还是真的为皇帝着想,但是独孤惊鸿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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