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身着军装,一身的绿色,看着很庄严,且表情严肃地挡在门口,那手似乎是要伸出来按门铃。
“你是伍卫国?”那伸手欲按门铃的军人先是反应过来,朝着小七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再一板一眼地问道。
这阵势,两个人都是肩头顶着一杠三星的上尉军官,小七真认得这个军衔,一眼就看出来了,就是来意她不太懂,眼里凝聚着疑惑,手已经是把眼里的湿意抹去,“我是。你们找我做什么?”
“于老将军想请伍卫国同志过去。”那位上尉军官讲的是一板一眼。
她胸闷了,于老将军,不就是那位于老爷子的,那于团长的亲爷爷,于团长就是于家这一代中惟一的男丁,再俗点说,人家那就是个“红三代”,“我能拒绝吗?”
小七问,问的很没有诚意,估计她也没有把握,就是那么一问。
“还是请吧。”
果然,她从来没有侥幸的机会,人家说的是“请”,她就得识相了,这年头,她懂得的,别给脸不要脸,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别人往你脸上来一个巴掌,也得说是荣幸的。
她一直是这么过来,这点事也真算不得什么,到是从善如流,“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先打个电话,再收拾一下自己,成不?”
两个上尉军官表示毫无异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个人坐的很直,像是在训练一样,姿势极挺,叫人看着都累。
出门见人,就得光鲜亮丽,就算是在最狼狈的时候,也得表现的像个女王。
这是她的格言,虽然她离女王范儿太远,还是努力地撑着自己的场面,走上军用吉普,她很淡定,仿佛是想起来那会伍老爷子还在世时,这种军用吉普,她都拿过开着玩过。
那时候,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忧愁,一切都是好的,在她的面前是布满鲜花的大道,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鲜花了成荆棘,将她的全身都刺得鲜血淋漓,所有的痛都得她一个人受着。
一路无语。
他们不说话,她更没有什么话可说,从来就不是自来熟的人,那种一见面就能侃天侃地的,跟人很热情的,她真心做不来。
于老爷子住在郊外的别墅,不乐意住在干部疗养院,那叫他觉得自个儿没用了,大凡年纪长的,都不太乐意承认自个儿真的没用了,于老爷子也是这么一个想法,得知老部下那里传来自家的于团长跟人登记的事,差点没把他的血压飙得极速上升。
这登记的人还叫于老爷子差点吐个身边的护士一脸血,要不是这老爷子身子很硬朗,指不住真叫于震做的这个事给惊过去了。
可于震,除了于老爷子,还有于家长孙女于胜男之外,这事儿谁都不敢拦,于震那是谁来的,提起他的名字都得头疼,就是于震家老头子,如今在中南海的那位,都觉得儿子不由爹妈来的,管他?算了吧,他自个儿收着点就成。
混账事,年少的时候就没少,这年纪大了,明明是瞅着都收敛好多,冷不防地又跳出个事来,叫你惊一回,先头跟郑家的婚事扯白了,不乐意也就算了,总不能让家里不和谐的,齐家治国才能平天下,这话,老于家的人都是明白的。
但是,就算是郑家的女儿不叫他喜欢,总有叫他能看上眼的人,不急于这一时,谁曾想,这么一松,就让他做了这档子浑事。
伍卫国。
这名字,于老爷子一下子就想起来,想当年,他还是与伍卫国的爷爷还有些同袍之义,且不说伍红旗做下的那些个事,更别提如今伍家都没落的现实,就单单指这伍卫国与人都不太清白。
于老爷子那眼光也算是精的,就算是年纪大把了,还是带着几分不输年轻的精锐之光,打量着这多年不见的同袍之孙女,到底是了解于团长性子的,那样子就是活脱脱的招人疼,也难怪叫于团长上那么点心。
“怎么都不叫人了?”于老爷子喝着菜,面前放着可是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收回视线,似乎是对她进来后一直不言语的不满。“伍老弟可是不怎么会教孙女呀。”
这话说的很感慨,像是真真正正地为着死去的同袍感到遗憾。
小七一早就让领进来,要说这位于老爷子,她是见过面的,算是认识,现在上门,叫她称什么,她还真是挤不出来记记里喊过的那个称呼,最好是不叫她开口,要有什么话也尽早说去,她听着就成了。
但是,她听归听,绝不能让她听到半点人家说她爷爷的不是,就算是面前的这位也不成,一点也不成,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于老爷子,索性地叫着最安全的称呼,“于老,您呐要是觉得我有什么不敬的话,大可以说我,我到是不在意,可千万别往我爷爷头上按——”
她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这屋里的人,不止是于老爷子,还有于震的两个叔叔,都是军政界的要员,在外头端着个架子,在家里在于老爷子的面前,都是恭敬的姿态。
她的目光扫过他们,“要不然,于震这么个无耻的人,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要问问随谁了,于老,您说是不是?”
于震的两叔叔一听这话,差点儿坐不住,这都叫他们没脸听,他们的于团长那就是个混世魔王来的,进了部队,更浑了,叫人都觉得是个“活阎王”。
他们到是想为说些个什么的,好叫于家不这么给看低,老爷子的一记轻咳就让他们把那份心思收起来,好端端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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