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颦一笑,一怒一嗔,都带着媚态,从骨子一点一点地绽露出开,把最好的都献出来,献到喻厉镜的面前,供他享用。
“别笑,你笑得很难看!”
喻厉镜不是不为所动,涌起一种尖锐的疼痛,那叫“心疼”,是的,心疼,想他何曾为哪个女人疼过?
一向是让女人捧在手心里,他何曾受女人的气?
没有!
一次也没有!
在陈大胆的面前,他反常得紧,瞅着笑靥如花的人儿,怎么看都觉得她在哭,明明在笑,那流露出来的媚态,勾得他几乎不能自己。
她在哭,她在笑,也在哭,嘲讽着他。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般撕啃着他的心,卧室里的那一幕,沈科抱着她,*的兴奋快慰涌上竭力克制的身体,“别笑了,你听到没有?”
“原来我都不能笑呢?”
她捂住红肿的唇瓣,手心一碰,一阵刺疼,没有血色的脸,青白相间,显得几分渗人,往后一靠,双腿一分开,嫩白的双腿,盖着的西装已经掉落在车里。
就那么一句,雨后的甘霖般,浇灭他窜上来的火苗,轻咳一声,润润嗓子眼,试图把脑海里她紧紧地勾住沈科的画面都给销毁,“怎么碰到那个主的?你找他了?”
兄弟多年,他哪里会不知道沈科的性子,一倔起来,惊天动地,谁也甭想能拦住他!
不用明说,她知道他指的是谁,眼睛眯细成一条缝,唇角又一扯,嘲讽的笑意,又自然地冒出头,显得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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