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脸,也没有多想,兀自地下个结论。
到是喻冽脚下跟着他们往前,还不时地回过头瞅着那车子离去的方向,小小的脸蛋一派若有所思的表情,眉头儿皱得紧紧的,“妈,我好象在哪里见过那个人。”
“呃?”大胆停下脚步,瞅着一本正经的大儿子,“会不会是你在爷爷这里见的?”她到是没回过这个伤心地,可也会让两儿子回这里,在他们爷爷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的。
喻冽摇摇头,“想不起来了,小炽你有没有见过?”
“没有——”早已经丢开大胆的手,跑到最前面的喻炽大声地回道,人已经跑进去,“爷爷,爷爷,你在哪里,小炽来看爷爷了——”
就那个肺活量的,恨不得整个小区里的人都听见。
大胆那个汗的——
————加更加更,有没有给这章虐到的?哎,咱们的阿镜同志是个最纯净的同志,让他与大胆多相处一会儿,给他点福利——好男人会有好福利。。教师节快乐,中秋节快乐
153
夜很深。
大胆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也是睡不着,眼睛闭着,总是没有睡意,一点睡意都没有,让她很是苦恼。
这里是廉谦的房间,空气里早已经没有他的味道,房间里的东西一样都没有改变,依然保持着他离开之前的样子,两个儿子一直腻着他们的爷爷,把她给丢在一边。
她没有开灯,这房间里,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撞到东西,这里放着廉谦的照片,对着门口,正好一推开门,就能看见他身着军服的样子,肩头上四颗星灿灿发亮。
“廉谦哥,你好吗?”她的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那相框,按着记忆里的位置,“这世上真有灵魂这回事吗?如果真有,你跟沈科怎么都不回来看我一次?”
黑暗里,她的声音很低,幽幽地带着难言的哀伤,“都是些坏蛋家伙,说走就走了,还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走得那么快,我怎么能跟得上你们的脚步?咦?”
忽然,她的声音一个转变,带着惊讶的声音,手指迅速地缩回来,连忙地去开灯,房间里大亮,相框竟然变换了方向,廉谦的照片竟然面对着窗子,而不是原来的样子。
怎么会?
她疑惑地瞅着这照片,照片中的人,还是那个样子,斯文的面容,却让一身军服给衬出几分威严的样子,永远是她记忆里最美好的样子,永远停留在那个时候,不会改变。
照片怎么会移动过的?
她知道这房间的东西,一直保持着原样,她的公公廉将军决不可能让人乱动这房里的东西一下,即使是阿姨来整理房间,也是按着原样摆回,没道理会将这照片的位置给移动过没有摆放回去。
拉开抽屉,她没有看到她自己亲手放在这里的戒指,那是她与廉谦的婚戒,连个影子也没有,不可能——不可能!
她心有些慌,双手就控制不住地在抽屉里翻找着,把里面的杂物全都整理出来,也没见戒指的踪影,真的是没有,没有见到那枚廉谦亲自给她戴上的戒指。
“爸——”她忍不住地慌乱地喊出声,双脚已经跑向门口,“爸——爸——”
廉利作为一个已经靠近六十的人,他本身是军人,反应到是极为灵敏,很难看得出他已经将近六十,他看着两个熟睡中的小家伙,赶紧地下床,快步地走到门前,把门拉开,“怎么了,大胆,声音轻点儿,小炽和大冽在睡觉呢,别把他们给吵醒!”
孰料,大胆竟是脚步踉跄地到他面前,那张脸惊慌失措,“爸,我的戒指、我的戒指不见了,爸,我跟廉谦的戒指,戒指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她喃喃地重复着“不见了”三个字,一直重复着,失魂落魄的样儿,让廉利瞅着极为不忍,那戒指,戒指呀,“大胆,你别急,别急,要不,也许是起来小偷了,把戒指给摸走了。”
“不——”她使劲地摇摇头,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可能让小偷进来,再说这房里有价值的古董摆在那里,一个也没有少的,她的戒指、戒指,怎么可能就少了那一件儿?“爸,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会的……”
“也许你放在别的地方了?”廉利刚才就是那么一说,还以为着能让大胆相信,可她偏就是个固执的家伙,让他都觉得自己扯出的那个理由非常得很可笑,生平头一回觉得他有些对不起这个孩子,“要不,你再仔细地想一想?”
“不,就在这里,在房间的抽屉里,就放在那里。”她决不会忘记当自己取下戒指时那种心如死灰般的心情,“爸,我把戒指弄丢了,我把廉谦也给丢了,爸,我怎么办,我想廉谦哥了,爸,我想廉谦哥了,我跟他的戒指,他们都走了,把我把抛下了,爸,爸……”
她说得语无伦次,五年前,她没有哭,甚至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就那么一直坚持到最后,一直坚持到最后,直到喻厉镜把她给带走,带到帝都去。
可她现在哭了,哭成个泪人儿,双臂紧紧地抱着她自己,躲在角落里哭,像个失去依靠的大孩子般,“爸,我把他们都丢了,都丢了……都丢了……”
廉利看着她的样子,着实不忍,一开始也不是没有过想法,可那是儿子的选择,他自己喜欢的,他也没有可说的,如今着看着她,鼻头不禁酸酸的,“咳咳”,他不由得轻咳一声,掩饰住他的失态。
转过身,他给喻厉镜拨去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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