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了下眉头。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疼痛,她张开迷蒙的双眼瞧著身上的男人,捧著他的脸,献上自己的吻:“雪儿可以受得住的。”他双手十指扣著她的,缓缓抽动著在她体内的硬棒,她唇中溢出的声声吟叫,都是催他发狂的情药。
“啊……哈……嗯……好舒服……”眼角滑过泪水,凝雪一字一言都没有欺骗,她是真的好舒服,无论身心,都是这般舒服。墨皓明捧著她白嫩的shuāng_rǔ,叹息著她的娇弱,将rǔ_jiān儿纳入口中轻轻吸著,生怕留下太多痕迹。
满溢的幸福与快意让她难耐的在他身上化上了指尖的抓痕,好几回她觉得自己就要尿出来时,他便按压住她的身子更快速的肏弄起来,她无力的抓著身旁可以抓到的一切尖叫著颤动著身子。一开始的快感冲顶,如今累积得太多快意竟让她有些害怕了起来。
他好似感觉到了,便一遍遍的啄吻著她的红唇,轻声安哄著。
(10鲜币)番外恨情长(四)
他知道自己乱了分寸,看著床上张开嘴不停大力吸气的欧阳凝雪,他懊恼得耙著头发,竟在她那句句甜腻叫唤著‘夫君’的声响中,射入了她的体内两次。可他又不想委屈了她去饮用那些会伤了身子的汤药,这该如何是好。
打好了盆热水,便抱著她浸入盆中,将手指伸入她穴口抠挖著jīng_yè。“嗯……”凝雪蹙眉推搡著他:“不行了……再弄就要死了……”他看著她困顿得睁不开眼嘟嘴的可爱模样,他心中隐隐作痛著。
像获得绝世珍宝却要为他人所有,他不愿意放开却又无可奈何。自从那夜之後到入宫以前,都不愿意离开她半步的将她护在身边。
“不要哭。”凝雪乖巧的点点头,握著墨皓明和王姐的手,半响不愿放开。若是是能这样留在王府,她这一生,便也算是无憾了。她笑了笑坐上轿子,“起!”公公尖声响起,轿身抬了起来一晃一晃的。她不想去看轿外,她想还再骗自己一阵子,让自己觉得还在王府外头呢。
行完封典回房後,她急急支开了小婢,刺破指头将染血的棉块置放在了体内,动也不敢动的坐在床上。
夜晚王上来了,她对他笑笑,他执起她的手,抚摸起来,忽然眉头一皱:“手指怎破了?”她抽回手去摸摸结痂笑道:“今日出门前赶工完成了一物,是送与王的。”她取出香囊:“王瞧瞧可还欢喜?”
楚王心疼的抓取她的手,吻著她的指腹:“若要雪儿伤了自己,再好看朕都不想要。”她垂下眸子,那他欢喜自己什麽?面容麽,她可以毁了;绣工麽,她可一世不再执针;情性麽,她可以换一个性子……
只要,王不要她,什麽都可以。
故作娇羞,佯作推搡。如何却无法情动,脑中无论如何想将他当成墨皓明都有心无力,腿被分开,纵使她明白楚王已经多麽顾惜,可下身的疼痛让她明白到,那日墨皓明对她是多麽的温柔……
然入宫不足一月,她便开始身子不适,太医说她怀上了王子。那日楚王高兴得送了她许多事物,升格成了那凝妃。“太医。”看著例行来请脉的太医正在收拾药箱,她慢慢提步向前:“我还想请教太医一个问题。”
太医行礼道:“对娘娘自是知无不言。”她犹豫半响,请咳了声:“也不知这王子,怀了多长时日了。”太医思虑一番,对她笑道:“请娘娘再与我把一把。”她点点头,拉开手袖伸出手腕去,太医把了把,“嗯……应是无差,有月余了。”
她顿时冷汗潺潺,笑道:“太医可是算错。”太医‘嘿嘿’笑了两句:“老身行医多年,该是错不了的。”见凝雪半天不作声,太医凑近低声道:“娘娘勿惊,这事若有差错,陪葬的何止王爷府与吾等。”
凝雪停下了心跳,太医退後行礼:“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她紧紧抓著帕子,对太医福了个身:“那雪儿的身子,便有劳太医了。”
孕事让她多愁善感了起来,然每每思虑此乃墨皓明的子嗣,她便温柔满溢的抚摸著肚皮。宫中织绣再是精巧,她也终是要自己来,她想,他们的孩儿,必然是要用尽心力的。
楚宫妃嫔无数,她一来便被升了格自是惹了不少嫉妒、受了不少委屈。然她全然毫不在意,顺利诞下子渊後,太医便受她嘱咐的取来了些禁药与她,每次王来过夜便融少许入杯中饮下,才不至於与楚王欢好时承受过多苦痛。
凝雪对例行来对孩儿请脉的太医问道,“不知王……爷……近来可还安好?”太医手顿顿,笑道:“王爷一切安好,请娘娘宽心罢。”她点点头便安下了心,低头看著咿呀乱叫的墨子渊,她温柔一笑,伸出手与他嬉玩。
太医见她这样,便退下身去摇摇头,凝妃啊,你可知王爷安置好您的事後,便非要自荐去平息战乱。可这匈奴又哪里是好对付的……
刚怀上子渊那年,王不许她参加宴席,只怕喧闹到她与孩子,非要她好生静养。她怕被王瞧出什麽,也只好作罢。只是,为何尔後三四年间的大小盛宴、宫中庆宴再也见不到他,这又是为何。
不敢与太医交往甚密,她在寒天冻地下,咬牙躺在雪地上发著抖。著了风寒後好数月都不好,她对每每召看太医都坐在床边的王笑道:“王,勿用太过忧心了,不过是小风寒罢了。”眉头的紧锁的楚王看著眼前唇色黯淡的小女人,心疼的搂入怀中摩挲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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