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左右各站着一位负责喂葡萄,就着香甜的果子酒吃着。姑娘们也觉得有意思,看着阮依依穿着男装眉清目秀一脸稚气却硬要装大人来青楼玩耍,每个人都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她。
姑娘们吹拉弹唱样样都来,还跳着新学的胡舞,看得阮依依合不拢嘴,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揩不了油占不了便宜。
项阳惦记着渺烟,见阮依依被这些姑娘们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便交待两句后,往渺烟的屋里摸去了。
阮依依巴不得项阳不在,他什么时候消失的也没在意,只顾着听姑娘们说着客人们的fēng_liú韵事,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爷,您看看那……好象是国公府的小妞。”霍钦前脚刚跨进青楼,后脚就有下人来报,说是在二楼最尾端的一个雅间隐约看到了阮依依。
当时霍钦怀里刚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忽然听到下人来报,酒不喝姑娘也不抱了,带着一干手下悄悄的来到阮依依的雅间外面,探头一看,果然是她。
“爷,她怎么会在这里?”一看就是个小娃娃,穿了男装来充男人玩女人,但那言行举止怎么可能骗过别人,就那两片纷嫩的樱唇就泄露了她的性别。
霍钦看阮依依笑得这样无害灿烂,天真浪漫得令人垂涎三尺,差点就忘记了自己被起痒粉和牛毛针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
忽然听到手下疑惑,托着下巴想了好一阵子,问:“带了药没有?”
“带了带了,还带了六包。”下人们都知道霍钦每回来青楼都喜欢给伺候的姑娘们下药,然后玩一些高难度重口味的动作。
霍钦在青楼已是声名狼藉,没有姑娘愿意接客,但他有得是银子,又是皇亲国戚,将军之后。所幸春药虽然药力大,但还不会死人,青楼只要不出人命,老鸨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他闹。
“去,弄壶酒来,把那春药全倒进去。”霍钦看着阮依依已是喝得半醉,一张小脸红艳艳的,水眸滟潋,尽管还未发育,但已是风情万种,令人垂涎。明明是个平胸小女生,他却看得心旌荡漾,再一想到自己被她害得差点被扒掉一层皮,报复的yù_wàng更加强烈。
下人犹豫了一下,本想提醒霍钦别惹国公府的人,霍钦突然又转头,说:“放三包进去!***,那春药无色无味,多下点,到时候让她跪在爷的脚下,求我上她!”
说完,猥琐的搂着肩膀冷笑了起来,眼前立刻浮现出阮依依喝下春药后的浪荡样子,心里不禁的舒爽起来。下人打了个哆嗦,狗腿的要了壶酒,依言放了三包春药,晃晃酒壶等药全部溶解后,再差人送了上去。
霍钦一直站在雅间外,亲眼看见阮依依喝完那壶酒。不一会儿,药效发作,阮依依口齿不清的嘟囔了两句,便倒在姑娘身上开始有些意志不清。
姑娘们怕出事,正想去找项阳,霍钦带着一群随从冲了进来。随从怕青楼的姑娘通风报信,把她们带到另外一个房间看着,剩下的,则守在雅间门外,以防有人中途打扰霍钦的好事。
霍钦得意的搓着手,狞笑道:“哼哼,我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其实,阮依依在喝下第一口掺了春药的果子酒时就知道里面有问题,她长期用药,体质异于常人,本来就生得敏感。
尽管已经被灌得半醉头脑不太清楚,春药又无色无味,但她还是发觉到这酒的不同。
假如霍钦不那么贪心,只放了一包春药,或许阮依依在醉酒的情况下会失去警惕心,等到药效全部发作才会知觉。
但三包春药的效力太过猛烈,阮依依刚抿了一小口就觉得全身发烫,刚穿越来时的特殊感觉立刻占据了所有感官。
阮依依暗自觉得不妙,假装喝了剩下的酒,但都悄悄的吐到身上和手帕中,然后装喝醉昏倒过去。
后来,她发现房间里的姑娘都一个个的不见了,阮依依半伏在床上,暗扣银针,只等幕后黑手出现,要他好看。
霍钦见她醉倒,狞笑着走了进来,他拿脚踢了阮依依两下,见她没有动弹,便脱去外袍,只着中衣,坐在床边,伸手要去摸阮依依。
阮依依突然翻后,扬手往霍钦的背部扎去。
这次,阮依依没有手软,她想将银针直接插入到脊椎间隔中去,就算不能让他半身不遂,也要搞他个行动不良。
“哈哈哈,小妞,你这招爷早就防着了!”霍钦猛的转身,灵活的躲过了阮依依的偷袭,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令其不能发力,用力往下一折,只听到咔嚓一声,阮依依的右手腕骨折了。
霍钦愣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来。
阮依依只觉得腕间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爷只不过用了五成力你就断骨,哼哼,难怪项阳和那个什么大哥把你看得这么紧,原来你不但软得很,身体还这样的脆……”霍钦正调笑着,阮依依奋力腾起,左手再袭。
霍钦上次吃了亏之后,对阮依依的银针记忆深刻,与她交手之后他已经摸清了她的套数,知道她除了会躲会用银针外,便再无其它办法。如今他把她堵在床上,油走步决使不出来,银针又被挡下,阮依依再次听到清脆的咔嚓声,她的左手腕也被拧断。
阮依依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了解情况就自负自满,以至于过于轻敌,被人捉住。她高喊着项阳的名字,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但这里离渺烟的房间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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