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浙江雷恶的药材被辰溪府的老字号药材世家带头垄断了去,和李洵李大人与安静起了冲突。安静进得药材被人放火烧了,查到辰溪府知府小叔子的身上,那人身边有个谋士,这主意就是他出的,安静大人将他整个人皮剥下来做了毯子铺在太师椅上。辰溪府知府的小叔子不干,又带着人闹施药的棚子,李洵大人以犯上与妨碍公务的罪状也把他的皮剥了,不过没有全剥下来,就是把后背掀开了。”
“就是把后背掀开了?全弄下来最多一个时辰就死了,她们只剥后背还不得撑个俩三日呀?”她面色一沉“这是李洵的主意?”
“是安静手下人做的,李洵大人手下没有这号子人。”
“做到这份上,想必也是有原由的,这案子不用扣,让他们往上报。”
京畿这里出了什么官司案子的,有顺天府管着,只有大案要案难案才会报到刑部来,再厉害些的皇帝那里挂了号就是三司会审。
“工部右侍郎有人揭帖称其私德不立,行磨镜之实,豢养了好些良家女子,好些个都是以公谋私强压百姓虏来的。”他说话得时候朗台就已经知道这丫是谁了,她自己找来的女人发现有个和朗台挺像,四下一打听就出了昏招。
“朝廷命官天子脚下,竟然做出强抢民女的事情来,先摘了她的官帽接着查。”
工部右侍郎这把柄就是安暖阳与戈明携手做的,有道是斩草除根,即便没有朗台这公报私仇他们二人也绝不会手软。
“工部尚书那里来人与安暖阳打了招呼,安大人让问问您的意思。”
工部右侍郎好歹也是她手下的人,用了好几年了。
“右侍郎跟着尚书这么久,这工部尚书难道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吗?保不全也是蛇鼠一窝。她若是再找路子,就这么说。”
“是,大人。”戈明得了定心丸,兴冲冲的出去做事。
回过头来见苏祁盏已经没了胃口,朗台道“恶心着了?”
“有些。”苏祁盏叫人把东西全都撤了下去。
“夫主,我想参军。”他声音放的比较低。
朗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的什么?”
“夫主!”苏祁盏站起身来跪在地上,声音放大了些“我想去参军。”
“参军?”朗台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左右摇晃了下道“府里盛不下你了是吧?谁给你出的主意!”
“没人给我出主意,我看了驿报,女真蠢蠢欲动又开始骚扰边关。听说他们出了个人物已经将散落的各部拧在一起,我觉得战事将起,夫主我想建功立业。您说过让我的料,相比笔杆子我更喜欢刀剑!”
“我看你是疯了!居然还想着去边关!好呀,不是我这郎府盛不下你,而是北平都盛不下你了。是谁敢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一个个闲的没有事做撺掇主子上天是不是!”
朗台正要发作,却听苏祁盏笑出声来“夫主,我头一次看见您这么有人气!”
往常的时候,无论他怎么样的热情,她都是不咸不淡的,看不出情绪。就是他再卖力,也搅不动她的春水,如今看她这么大发雷霆的模样,一向惧怕的苏祁盏就是觉得喜感开心。
“过了年怎么这般淘气,还敢打趣你夫主?起来吧。”朗台将手伸过去道。
不成想苏祁盏摇摇头“夫主,我想参军。不是闹着玩让您开心的。”
“若是闷着了,以后大可出去玩,我会和苏祁玉说一声。”朗台收回手,淡漠的道“至于参军你就别想了。”说完站起身离开。
第38章
狼烟起,战事开。
趁着大周新出了个可怖的男疾,胡人因男疾消沉二百年后卷土重来,京城的百姓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得到战报的朝廷却是知道边关在大年三十那一日,被杀进来得胡人屠城,所谓屠城便是个新出生的婴儿都要拿刀挑死。
可以想象,家家欢喜过年的时候突然被胡人冲进来杀死全家是怎么样的绝望,边关的人称呼入侵的外族鞑靼,原是太,祖开国驱逐的蒙古人的称呼。
中原自古以来没少受边关胡人的骚扰,很多时候甚至将北地的中原人差点灭族,所以针对这里就有很多重要的关隘阻挡凶猛的胡人。如今雷恶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恐慌与流言非常厉害,关外的女真人自以为中原恐怕已经是壮年男子死的也差不多了。他们早早就有野心南下中原,在英宗的时候就开始接触大周的官员。到了元纯皇帝这里依然有人私下与女真人有联系。
女真人如今的首领很舍得再大周的官员身上花钱,有道是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书生说的好什么经什么书其实做官不就是为了权,钱二字。那些本有报国之心的拳拳之子也会在进入这个大染缸中要么被挤出去,要么同流合污。
对付胡人,女将是不行的,还得男人来。皇帝趁此时机大举提拔男性官员,虽然都是武官。边关一片水深火热,驻守边关的将士被杀的无数,举荐边关大将是在常朝的时候讨论的,这次常朝来的并不是以往的殿内官,而是武将居多。
朗台合着脚也不做声,就听几个人在那吵,她如今忙着京察没有多余的心里掺和军权军功的争夺。
“朗台,你的想法呢?”
皇帝的耐性是极好的,听她们白扯大半天问一直没有吱声朗台。
“边关告急,狼烟一起,也许就在各位大人争执的时候又有不知多少大周百姓家破人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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