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进去,该死的不能进去!”被压抑出来的嗓音性感,迷人。
这一刻,一个男人让她如此的迷恋,迷恋到……
一些的思想已经无法左右,一些的话不由自主。
“要不,你……你,小心一点,小心一点放进去,嗯?”
他摇头。
“要不……你说应该怎么办?”在那咄咄逼人的气息下,赵香侬显得六神无主。
他没有说话,属于他气息满满所释放出来的在持续加强着,隐忍,艰难。
一些的思想在她的脑子里生成,她的嘴唇附上他的耳畔:阿泽……
宋玉泽看着那颗逐渐往下的头颅,中长发垂落于她的肩膀上,刚刚的温存让她的头发凌乱,她颤抖的手正在摸索着,去打开属于他的那层束缚,只是,好像,不顺利。
她的肩膀抖动个不停,应该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吧?手温柔的落在她的发顶上,温柔的触碰仿佛是最佳的奖赏,终于……
再无遮挡!
第一时间,赵香侬想逃,可头被按照,即使力道很小,可也在传达着属于他的热望,可是……
抬起头,瞧着他,她有些的怕,就怕……
垂着眼睛看着,那张瞧着他的脸,怎么看都是……应该,是被吓到了吧?手掌去触摸她的脸颊,此时此刻,已然无须言语交流。
宛如得到了召唤,她垂下眼睛,卫衣的帽子往着一边倾斜,那一倾斜就带动她的头发,头发垂落遮住她半边脸颊,然后,她低下头。
软软的唇瓣擦过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所在时,引起了属于他类似于窒息般的痉挛,眼看……
最后一秒他拉住了她,去拉住她的手手指尖里还有属于她发末柔软的触感,那一瞬间,属于残留在他指尖的触感仿佛无边无际一不小心就传达到了心间,小小的疼痛在他的心里蔓延着。
凌晨,月光来到了鼎盛时期,把整个公园染成了银白色。
那辆停在不起眼所在的车还在。
赵香侬瘫倒在宋玉泽的怀里,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腔上,侧脸懒懒看着车窗外的月光,悠长的夜风驱动着篮筐下面的铁链,发出相互碰撞的声音,声音来得有点的突兀,赵香侬一下子惊醒,然后,手开始不自然的想往自己卫衣兜里藏。
即使手已经放到了卫衣的兜里,可属于她手指尖的那种由于急速摩擦所带动出来的热度还在,残留在指尖的那种热度使得赵香侬手下意识的去捏卫衣的布料,以此来转移,驱散那种不自在。
“以前也给他做过吗?”一直沉默着的宋玉泽忽然问出了这样一句。
反应过来之后,赵香侬沉默。
这个晚上发生在这个车厢为宋玉泽做过的事情同样也在柏原绣身上发生过,那是发生在她二十岁时期的事情,不过没有成功,由于她慌张的缘故好像越弄越糟糕,最后是柏原绣自己解决的。
而,这次,她成功的让他从她手掌心里尽情的释放出来。
“几次?很多次?还是具体连你自己也记不清?”他如是说着,那嗓音,清冷得如车窗外的月光。
赵香侬起身,她心里觉得委屈,这样的时间点来这里见他已经实属不易,而且她还……
当那些滚烫的……落在她手上时,她那刻心里有多慌张。
“我要回去了。”赵香侬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卫衣的帽子重新戴回了她头上,做这些时她的动作故意放慢,为的是让他哄她,就像以前那样哄她来着,这段时间他们应该很难见到面,她不想属于他们短暂的见面是在不愉快结束的。
可是,他没有说任何的一句话,没有做任何安抚性的动作。
咬着牙,赵香侬手落在了车门把上。
“他手上还带着你们的订婚戒指,他和那些人宣称你为未婚妻时,电视机就和我搁在一只手的距离,我朋友对我说,你和他是典型的那种吃饱饭没事干耍耍花枪的男人女人,他和我的另外一个朋友打赌,不出一个月,那场婚礼会继续,而且,还可以照常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为什么你会那样想?”赵香侬也冷声说着。
他们都那样了,为什么宋玉泽还会那样想。
“赵香侬,我偶尔会怀疑你出现在我的房间外,敲响我房间门只是属于在某个阶段里一种由于长期受到压抑所衍生出来叛逆,我还觉得属于赵香侬的叛逆期会很短暂,一个礼拜之后,我早上醒来时会发现你留下的另外一张五十万欧元的支票,那五十万欧元支票背后藏着这样的一个讯息:亲爱的,我的荒唐之旅结束了。”
宋玉泽这个混蛋,赵香侬打开车门。
“是这样吗,赵香侬?”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赵香侬下车,她不要再理会这样的混蛋了。
“我知道,很多女人都想和柏原绣发生一些什么,他符合她们心目中那个华丽的梦想,而你,之所以会和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柏原绣所扮演的是强大的推手。”一点点的,他的声音从冷漠逐渐转化成为了暗淡:“从他的那些话可以听出柏原绣不打算放手,而且,他也相信最终他会迎来属于你们的那场婚礼。”
这场她盯了钟表近四个小时才换上卫衣在赖斯小姐的帮助下才顺利从后门溜出来的秘密会面以不欢而散收场。
赵香侬往回走的时候宋玉泽开着他的车子快速从她身边经过。
一夜无眠。
次日,礼拜天,赵香侬强打精神出现在芝加哥电视台,这还是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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