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或许可以见到赵延霆,和他越是痴缠她就越发的想速战速决,然后,就像是很多的普通恋人一样,见面的时候见面,约会的时候约会,一起睡的时候一起睡。
还没有等她把他的名字叫全他就吻住了她,极具热烈,刚刚戴好的大号眼镜又因为情不自禁去回应而滑落在鼻梁上,眼镜被拿走,吻沿着她的嘴角往下。
外面计程车司机连续几次按下喇叭,赵香侬推着宋玉泽不提挤压着她的身体,哀求着:“宋……宋玉泽,我……我得回去了,真的得回去了。”
不管不问,吻还在继续,计程车司机又开始在按喇叭了,赵香侬手又开始推宋玉泽。
他唇在她锁骨停顿了下来,气息混乱,说:“我让他走,我送你回去,嗯?”
手还在推他。
下一秒在她三角处所在停顿着的手指挑开那层薄薄的衣料纤维,摸着她。
计程车司机走了。
大号眼镜静静的搁在一边,她的脸贴在墙上,承受着他。
手掌呈现摊开状态,在墙上徒劳的想去找寻可以依附的所在,可每每在他又深又重之下,总是无力的垂落,最终,手往后紧紧的环住他的肩膀,头搁在他的肩上,一下一下的跟随着他的节奏。
太阳升起的时候,颤抖着脚,赵香侬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下了楼梯,宋玉泽走在后面,最后几节台阶宋玉泽干脆一把抱起了她。
下完最后一个台阶他放下了她,再一次问:“真的不让我送你?”
赵香侬摇头,顿了顿,低下头,说:“宋玉泽,我想我们暂时不能见面了,宋玉泽在我们不能见面这阶段你不要打电话给我。”
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赵香侬抬起头急急说着:“我刚刚的话没有别的意思,我……”
接下来的话她无法说下去,好像怎么说都会变成伤害到宋玉泽的自尊心的样子,即使她压根没有那些意思。
在她极为焦虑的眼神中他淡淡的表情渐渐柔和了下来,伸手触了触她的脸,扯开了一个安抚性的笑纹。
于是,赵香侬便知道了,踮起脚,即使是踮起脚她的唇也就只够得到去亲吻他的下巴,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微微侧下来脸。
如愿以偿的亲吻完他的嘴角之后她和他说再见,说宋玉泽我走了。
宋玉泽倚靠在楼梯上和她挥手,初生的日光让他那张脸很明亮的模样,赵香侬回过头来,脸朝着日光向着计程车走去。
拿着咖啡来到阳台时葛彤就看到那辆停在路口的计程车车门关上,计程车车窗里映出年轻女孩的侧脸,厚刘海,大号眼镜,看着傻傻呆呆的模样,如果葛彤没有记错的话那傻傻呆呆的女孩是第一个获得在宋玉泽家过夜的女人,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差不多九点半时间宋玉泽来到她家里,提出希望她能多注意他住的地方的要求,要求提完之后他大致说了一些,说是他家里住进来客人,那位客人对这一带不熟悉,他希望她能履行一下房东的责任。
之后葛彤开始留意起宋玉泽家的动静来,然后发现连续几天宋玉泽和一位脸被中长发,厚刘海,大号眼镜遮挡住了三分之二的女孩同进同出。
现在,葛彤猜她看到的情况应该是女孩要离开了,宋玉泽贴心相送,起码表面是这样的。
车子消失在街的尽头时宋玉泽转过头来,从葛彤这个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那漂亮房客脸上的表情在快速的变化着,刚刚侧脸勾起的嘴角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有那种即使是世界末日也不过是小菜一碟的冷漠。
冷漠的脸在踏上第三个楼梯台阶时微微敛眉,脚踩着楼梯仿佛在试探着台阶的承重力,几下之后他的眉头再次敛了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宋玉泽站在她家门口,他把一千美元交到她的手上提出要求:换掉之前的楼梯,新的楼梯需要结实一点的。
清姨和赖斯小姐一如既往一前一后站在白色大理石台阶上,清姨没有责骂没有埋怨就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软语:回来就好。
因为宋玉泽的关系赵香侬还是错开了和赵延霆见面的机会,换好衣服她先来到自己母亲的面前。
李柔面容憔悴,刚刚清姨告诉她这一个礼拜她妈妈都处于到处灭火的状态,当然,这把火是由于她所引发的。
“谢谢妈妈这些天来做的事情。”赵香侬双手垂在腰两侧。
李柔看着她不说话,在属于她那道类似于审判的目光下,赵香侬下意识手指去抓了抓裙摆。
“对不起,我让妈妈失望了。”赵香侬再次说。
“赵香侬。”李柔这样叫她。
“是的,妈妈。”赵香侬应答着,很小时候她惹李柔生气时她会这么连名带姓的叫她,后来懂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做出让她生气的事情了。
“我在想。”近在咫尺的声音空洞,毫无情感:“即使你长得不像我,但属于你性格的一部分也和我有几分的相像,可我最近也才发现你的性格一点也不像我,你的性格更像他。”
赵香侬知道,李柔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那种求不得的心情让她妈妈心里充满了怨恨,为什么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还是不爱她?
她在靠近着她,那些声音就像是要穿透她耳膜里一样:“你都长得不像我了,为什么你的性格也都不像我,小侬,这才是你让妈妈最为失望的地方。”
岁月把长久的怨恨累积成为了一种病。
“妈妈。”赵香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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