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过迩纯,他会不择一切手段的控制他,跑的再远也没用,他要每时每刻的让那个总是了无生趣的大孩子在自己的视线中才能平静。
“i.k,你要这家公司不只是为了那个小贱货吧?没记错的话,有了它,这个国家的媒体就完全在你的控制内了,对吗?”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没人相信i.k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看住迩纯,而当然也不可能只是这样,他何止想要这个传媒界,有可能的话,他想要这整个城市,乃至整个国家,但那不是靠出卖ròu_tǐ就可以得到的……迩纯或许只是安慰他灵魂的人,真正陷落的是他,他已经准备好了,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一切代价……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我想什么了?我跟你交易的只是身体,不是思想。”
眯着眼睛,i.k配合着书记官将自己装了皮革的膝窝折到分束的手边与腕部用钢锁固定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陪这些权衡朝野的qín_shòu们玩些什么样的游戏,但他知道,他会努力的活下去,这就够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不同的人选择着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而那大部分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活着,做一些事确定自己活着,其实就是如此而已——这不是他说,他对人生的真谛没研究,是迩纯说的。
“呵呵,你这个姿态很燎人啊,一会儿你会更美的,呵呵呵呵……”
抚起i.k黑色发丝,那张脸如果不是那么冷若冰爽真是绝色,修眉、长睫、挺鼻、薄唇,还有那双眸子,深邃得让人无法猜透,仿佛一注视,便跌入了他重墨的深渊,所以,对这种妖精,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书记官,去把医生为我们提供的神奇药拿来,呵呵……”
在议员下达命令的时候,那双手已经冷不防的捏住i.k表现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将什么针剂从收缩的括约筋注射了进去,突如起来的刺痛让i.k本身开是轻颤了起来,敏感的前端也顿时尖挺,喘息着,他尽量让自己平静,收缩的花蕾开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发现那个开始渴望被插入的肮脏容器根本不听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缩紧……但那些体面的官员是不会给他弄清一切的机会的,比刚刚笑得更贪婪的书记官将一种红色的药水刺入他的动脉,很快,他开始呼吸急促,浑身燥热,i.k的经验告诉自己,马上他将不再是自己,只是一个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药效快点过去,这样晚上18点时,他还可以去接迩纯下班,而迩纯呢?现在又在做什么呢?躲在厕所里因他放在他体内的性具而难耐的自卫吗?还是……他已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
“啊……”
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i.k胡乱的摇着头,窝折的姿态让他有些缺氧,视力渐渐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麻醉了的感官——他听到金属咬合的声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觉在根部箍得无法释放,而后,他不知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工具,像是钩子一类的东西从四个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将失去弹性的穴口向外大大扩开——
“啊……恩……痛……别……别在扯了……啊……”
药生效了,i.k的呻吟像发情的动物般不断的响起,他能听到,可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有种人死了变成灵魂之后看着自己的ròu_tǐ被火化的感觉,无能为力的境地总会让人畏惧,i.k也不例外,因此协议达成后,他都会遭到被下药的待遇,那会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特别是像他这种高傲的男人,这样的时候就更加让那些变态的yù_wàng感到兴奋。
“听这声音,你很喜欢嘛,放心吧,我很宝贝你的,给你打了肌肉松弛剂,你看,你的xiǎo_xué竟然可以撑到拳头这么大呢,我得把他们固定好,你最好别乱动。”
带着几乎所有的政客都拥有的虚伪的慈善笑容,议员示意充当帮凶的书记官将用来撑开蓓蕾的长柄金属钩固定在早已准备好的用来固定臀部的黑铁架的四角,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工具,制造这样东西的人不做机械师而是做一个性具的设计师简直太可惜了——在约1米见方的黑铁架内是一个椭圆的环型,在书记官殷勤的帮助下,它紧箍住了i.k被迫分开的胯,被铁架稍稍翘起的禾幺.处更加清楚的暴露出来,甚至连mì_xué内的红色肉壁都格外清晰,被器具装点的像是一件研究品的i.k咬着牙侧过头,不愿去看议员令人作呕的嘴脸,而别过的头,却被那双肥胖的大手板正——
“议员先生,你看这种脸的表情,又羞又愤的,如果不是那药,没准他会咬我一口呢,大概他不满意议员您的招待吧?”
书记官谄媚的声音带着隐藏不住的雀跃。
“是吗?他不会拒绝的,这只是我们满足他愿望的一点点小小的回报,是不是i.k?”
靠在桌尾,议员横肉的脸笑起来活像个河豚,欣赏着那被他的新花招弄得像展品的红色隧道,他将一直叼在嘴上的雪茄夹在指尖,慢慢的靠近i.k因感到热量的逼近而颤抖的肌肤,不慌不忙的将火光探进撑开的后庭中抖了几下——
“呵,不错的烟灰缸。”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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