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我是够衰的。我很后悔,我明白了自己再喜欢做a,再玩得另类也没有办法能做到王姐所说的那样子。
我很惭愧自己不能做到那样无耻,虽然我真的很无耻。
街两边的路灯的灯光迎着车子撞过来,然后飞到后面去,每一次都像要把我撞得粉碎,让我的心脏不停地悸动。我看了看旁边的王姐,她的乃子大概离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和她的下身到我的下身差不多相等。
在二桥下面,我逃离了这三十公分的距离,街道上,远处的一辆救护车啸叫而过。
这时,我又想起了多多,如果王姐是多多,她肯定会说:“别走,一起上床去!”
那时,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多多了。
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这座八百万人口的城市的晚上人群渐渐稀少,在街边的楼群里,有人在吃饭,有人在说话,也有人在做a。可是这些都与我无关。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位从非洲大陆向中东进发的原始人,或者是欧洲大陆四处躲避冰天雪地袭击的原始人,这时我唯一的想法是想做a,用做a来温暖自己,我有些后悔没有和王姐她们去短海大酒店。
第四章
做a能让人“忘我”,就像我此时写这篇所谓的一样,把所有的意识放进来,手指在键盘上面收缩自如地按着。多多后来实际上到过我那里一次,她曾经坐在我的床上和我聊天,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搬家。
我和多多聊着一些一些奇怪的话题,比方说人的身体的组成和一些器官的部位等等,只到现在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学医的。她黑色的大奔停在停中村的路中间很惹眼,也很碍事,车子挡住了这个城中村的主干道。楼下的车鸣声快要炸锅了。
多多根本就没有听见,她在给我讲着人存在的哲学意义只不过几斤碳水化合物。就这几斤碳水化合物决定了人所有的行为。
我问:“打个比方,什么是碳水化合物?”
多多叫我等一下,仔细地打量着我的床单,在上面想找出什么东西来。最后失望地说:“比方说g丸激素。”
多多说完,就拉着我下楼,说:“我给点东西你尝尝。”
我坐上她的大奔,楼下那些恼火的司机们不知道为何没了脾气,还退开一条车道让多多出去。
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爱上了多多。
多多在宽大的车子里,方向盘在她的手中如同揉面做饺子一般,与她娇弱的身体形成了强大的反差。我就呆呆地看着,想着这个女孩如果在我的身体上会有什么样的作为?我很难想像。
我点着了一支烟,看着烟雾成为一条轻淡的斜线,从车窗缝里飘出去。来到白沙洲大桥旁的郊外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车内比车外还要黑,我和她就像在一座海中的孤岛上,多多的脸在汽车各种面板灯的印照下像涂了淡淡的五颜六色的胭脂。车在江堤边上停了下来,递过来一支烟。我接了,猛地抽了一口,然后觉得从嗓子到肺里是一阵烧灼,最后不停地咳嗽起来,我流着眼泪说:“好烟。”
多多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那神情像是这结果是她千年来所期待的一样,像童话中美丽的女人。
“哪里产的?”多多问。
“不醇,肯定不是云烟,也没有湘烟的腻,北方的烟太燥,也不像,应该是华东一带的吧。”
“华东哪里的?”
“上海、宁波、杭州,应该是宁波的,说不上来。”
“你说对了,你品味女人也是这样的吗?”她把脸朝向我,像一团黑影。
“我从不品味女人,在床上,女人的差异很小。”我回答说。
“有些人活着真是多余,比方说你。”她愤愤的说,“如果不是看到你比较帅的面子上,我真想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的,没有哪一个女人下得了手!你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我轻轻地把烟头从窗户的缝中丢出去。“你为钱而活着,我为女人而活着,就这么简单。我们去喝点什么吧。”
在市中心的一间高档酒吧里,多多点了一份冰淇淋,我只要了份可乐,大杯的那种。多多好像生活在一种恐惧之中,脸上也挂着一种淡淡的忧虑,我不知道她那脑袋里每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在她的心中,有一些人生来就是为了死的,死给我们看看。死是一种有意义的事,我想可能是一种孤独的想法吧,钱多当然是一件好事,多到深处应该是一种孤独,孤独的极至可能就是死了。可是我不同,我喜欢黄昏时不停地“运动”,然后伴着黑夜睡去,我只把孤独留着晚上。多多在记事本上写着什么,她那执着、认真的样子好像一位小学三年级的小女生。她把那张纸撕下来递给我,上面写着:
行程:12公里,每公里按的士计价1。4元,全部16。8元
烟:1支,5元。
大杯可乐:15元。
共计:36。8元。
“付钱。”她说。
我掏了一下荷包,只有十块钱。
“下次给你吧,我还得坐车回去。”于是我就给她打了一个欠条。
回来后我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在我的床单上竟然有一根ym!
我仔细地进行了对比,确认不是我自己的。而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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