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身体上,分别都盘缠着几条大小不一的蛇只,吐着鲜红舌信,各司其职。或是缠在雪白茹房上,舔舐着花生米大的茹头,或是轻舔肚脐、耳垂,当然更少不了盘据在大张的两腿间,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黏稠花蜜。
虽然是没有灵智的爬虫,但这些蛇只的舔舐动作之灵活,足以让任何风月场中的舌技高手汗颜,显然平常就是做惯这一套的。
在它们的y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体高c如涌,不住发出狂喜的极乐呻吟,大力扭动,竭声呼喊,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视线不是很清楚,我只隐约看见她们的小腹微微突出,却不是像孕妇那般的浑圆,而是像被塞进某个拳头般大小的圆物,呈现不自然的突起状态。
而在这十张石台之前,是十几个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见过的雅兰迦,还有目前蛇族的统领祭司娜塔莎在内,以极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是某种魔法实验啊……
我这样寻思着。石台上那十个女人中,有几个人面孔似曾相识,是羽族的女战士,蛇
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虏没有交出来。但真正令我吃惊的是,这十个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后没有羽翼。
除非是血统较为高贵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拥有相当水准以上的修为,能够控制翅膀的缩放,否则绝大多数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现的。翅膀是她们全身神经所聚,重要性几乎就等于第二颗头脑,最是敏感不过,所以三大兽族监禁羽族时,不是让她们站着就是趴着,以免压着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这十个羽族女人,却都没有翅膀,难道她们在短短时日内功力大进,能够将翅膀缩放自如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从那石台上怵目惊心的鲜艳红痕,我知道她们的羽翼是被强行切除……一种名为‘斩翼’的羽族极刑。以前茅延安告诉过我,斩翼之后的羽族,全身神经会由伤口开始坏死,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性命,但是在这最后的几个时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会比平时敏锐数百倍。
极度的痛楚,而为了让身心不至于崩溃,由脑内分泌出来的麻醉物质,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数百倍,呈现一种回光返照似的亢奋状态。
这情形我现在就亲眼目睹。那十个羽族女战士,个个目光涣散,全身激烈地颤抖,在高c中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口沫直往外冒,胯间除了y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几个喷着金黄之泉,显然是已经爽到失神,无法控制身上肌r了。
诡异的情形,我一时间想不太通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却发现这十个女人身体肤色也越来越红,从原本高c中的浅浅绯红,迅速变深,最后浑身肌肤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小腹则像是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显然是腹中那圆形东西开始作怪,几下子就涨得像是像是将要分娩的孕妇一样。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呼中,她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爆炸开来,血花四溅,惨死当场,却只有最后一个似乎身体特别强健的,在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排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形东西,这才脖子一软,泄尽全身气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凑上前去,将那婴儿大小的白色圆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后,放进旁边的竹篮里。我看得很清楚,这白色圆物就与我刚刚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样,这才明白过来,卡翠娜托付于我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兽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还好刚才没有鲁莽。要是用炸药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当初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虽然说,与其落在蛇族手里,不如将那些蛋全部摧毁,提早结束她们注定悲惨的生命,但这些胎蛋毕竟是羽族繁衍未来的希望,对于一向愿意为下一代奉献所有的羽族女性来说,要毁灭这些没出世的孩子,实在是比什么都痛苦的决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这么一个。”
明显地对这成绩感到失望,娜塔莎满面怒容,挥手召来属下收拾善后。
她的属下,就是从另一端入口进来的几条巨m。至于善后方法,老实说实在不是什么雅致景色……
蛇女们视若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景象,开始讨论起来。
“已经不错了呢,大姐,今晚十个还能成功一个,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败了。”
雅兰迦亲匿地拉着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娇笑像是个可爱少女,但从她对这些血腥画面全无反应的情形来看,只怕也是一个表里不符的蛇蝎美人。
她与娜塔莎居然是姐妹,这点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兽族的情报搜集真是一塌糊涂,连蛇族祭司有没有妹妹都没查出来。不过,蛇族行动向来低调,不常在南蛮走动,要调查大概也有难度吧。
娜塔莎摇头道:“还是太差劲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个俘虏,才得到一个蛋,这种效率根本不能见人。搜索工作进行得怎么样?还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吗?”
“还没呢,这楼城说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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