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杯子彩色好看的y体放在了柜台上小心的问:“易两先生,今晚有事?“
包四海拿起那杯彩色的y体举到自己眼睛前面,他透过那些y体看着闪烁的灯光:“他去找我哥哥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走了,甚至都没跟我告别,呵……也好,都走吧,走了安静。”
甘图看着自己的小老师,他是如此的不愉快。
“老师,您想看下您的徒孙吗?很可爱的徒孙?”他小心的问自己的小师父。
包四海完美的被呛了一口,他惊讶的看着甘图,甘图满脸笑容的重复:“昨天晚上,我也收徒弟了。”
刺杀
一头七彩的发色,耳朵上、鼻翼上、唇角上、甚至他的舌头上都打了钢钉,舌钉,最最夸张的是鼻翼上的那个圆形的大精钢所铸造的圆环在酒吧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栓上一根缰绳就能当成是牛牵上走了了,这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包四海,一张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热情且充满感情的呼唤了一句:“师公。”顿时,要了包四海的命了。包四海上下抽搐了一下,趴在了酒吧台上,觉得世界……实在是不美好。
甘图尴尬的搓搓手,的确,他新收的这个小徒弟确实是古怪了一些。他嘿嘿笑了几声给包四海介绍:“他是安环,师傅叫他阿环吧,他人还是不错的。当然,音乐也是不错的,师傅您看?”甘图很尊重自己的这个小师傅,发自内心的尊重于崇拜。师傅没说话,他也不敢开口。
包四海无奈的叹息了一下,不喜欢,非常不喜欢,他想要一个人类的徒孙,而不是一只上了鼻环的牛,他把自己并不整齐的头发使劲的揉搓了一下,顺口问了句:“易两,你看要怎么办?”说完回头,身边却没了那个人,顿时,他的脸色黯然下来,不发一言。
甘图小心的上下打量着没表示态度的包四海,却不知道包四海的心情衰到了最顶点:“师傅那您看呢?”
包四海赖在吧台上呻吟了一会,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甘图和安环一脸纳闷的看着他:“手给我。”包四海无奈的说。
安环伸出手,包四海掐住他的脉搏,微微的咪起眼睛。
这就是甘图师傅说的那位音乐高手吗?安环也在上下打量着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年龄都要小上几岁的娃娃脸的年轻人。他真奇怪,他都没有听过自己的音乐,却掐着自己的手腕不放。安环听过甘图吹嘘自己的师傅,不止跟他吹嘘,这条街几乎是所有的音乐人都听过甘图说自己的小师傅。传奇一般的手速,会演奏令人发魔的音乐,甘图一年前在这条街不过是个普通的音乐人,但是,现在他是这条街当之无愧的王者,不止这里,他在某个特定的音乐圈里,几乎没有对手。铸造这个奇迹的就是面前这个年龄很小,情绪完全带到那张娃娃脸上的年轻人?不,他根本是处在青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人吧。
包四海慢慢的松开手,抬起眼看下安环,这人……天分并没有甘图高,很平常,只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个很普通的人,除了他的鼻环,他几乎是一无是处吧?
“抱歉,这个徒孙的音乐我不要。”包四海慢慢放下自己的手,转头继续赖在那里,就如抽去脊椎的动物。
“为什么?”甘图非常惊讶的叫了一声,所幸这里是酒吧,人人都在叫唤,没人看这里。
包四海没有回答,他懒得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
“您听过我的音乐吗?”安环问包四海,他很气愤,这个人根本连自己的音乐都没听过,他怎么可以如此干脆的拒绝自己。
“你根本没有听过我的音乐,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断言和拒绝!”安环真的很生气,无意识的把您换成了你。
包四海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他满脑袋都是小豆最后的笑声,还有他折断的那支风笛,还有离开的易两。但是,他绝对没有半分小看安环的意思,就连他自己都是一个小贼,甚至是小骗子出身,他能去小看谁呢?现在第三方需要许多力量,迫在眉睫的降价计划,甚至马上要到来的未知的那场看不到硝烟的音乐战争。他需要许多有天分的徒子徒孙,在乐医的世界,强大的精神力代表着一切,不是每个人都有鱼悦的机遇,不然传奇还叫什么传奇吗?
“你根本没有听过,怎么能这样拒绝。”安环再次的大声问了一句,包四海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甘图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自己的师傅一向古怪且神秘,原本他认为很好办的事情,却被包四海毫不留情的拒绝,自己的小师傅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师傅,您听一下好吗?哪怕只有一曲,安环的音乐在这条街是出名的好呢,真的,不骗人!”甘图陪着笑脸说了句。
“没有用的,甘图。”包四海坐直身体仰头看黑乎乎的天花板,是啊,听一曲,这个人走到顶端也就是一个出名的音乐人,除此之外别无它用。
甘图站起来,走到领班面前小声的嘱咐了几句,领班点点头。
“抱歉,今天晚上本店临时有事,提前打烊,老板说今晚消费的所有酒水算他的。”领班站在演奏台上抱歉的跟客人说。
酒吧顿时一片人声,抱怨的抱怨,高兴的高兴,毕竟钱这个东西是少花一个是一个,好事呢!
随着酒吧大灯打开来,客人们慢慢的坐起来,跟着慢慢向外走。
安环依旧气愤的看着包四海,他甚至气得浑身颤抖。包四海完全无视他愤怒的目光,他反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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