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乔儿,别做让你后悔的事情。”
这话的确很窝心,但对于乔其乔来说更是一种挑衅。她直接跨坐在纪著身上,开始无耻的扒着他的皮带。还好那皮带她会解,要不然恼羞成怒之下,她还不知道要干点什么出来。
纪著倒是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狼狈地要命,他伸手捉着自己的裤子不让乔其乔继续扯,“乔儿,别发疯!”
两个人相互折腾来去,最后闹到了地上。纪著散着皮带骑在乔其乔的腰上,双手捉着她的胳膊摁在她的头顶上,脸色泛红,口气很是严厉,刚刚准备训她,结果和睢宁推门而入。
“你们这……没什么玩的就玩qiáng_jiān?”和睢宁进入之后赶紧掩上了门,免得保镖看到。
“和叔你这样突然进来会吓得人阳痿的啦!”乔其乔语带调笑,半真半假的抱怨。
“和叔你别听她的,长着一张嘴就晓得胡扯!”说着纪著起身,走到一边去背着两人扣好了皮带,转过身的时候带着恼意瞪着乔其乔,“你要是个男的,我非跟你干一架。”
乔其乔爬了起来,随意散下自己的长发,挑衅的看着纪著,“来啊,别把我当个女的啊。”
眼看两只小兽又要干架,和睢宁咳了一声,“好了啊,别闹出人命来了。”
两个人暂时安静,没过一会儿,乔其乔小声抱怨,“他不是人,他是猪,猪不算在人命里面。”听到这话,纪著直接走了过来,用左手小臂勒住乔其乔的脖子,“你再瞎说试试,老子不弄死你!”
纪著手上使力,但乔其乔不求饶,硬着脖子难受得要死。两人就这么互相僵持,闹了半天,最后她真的撑不住了,声音细小:“纪著哥哥我错了,你是人,我是猪,好不好?”
听起来倒是可怜兮兮的。纪著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和睢宁看着这俩小鬼直笑,他招了招手,“乔儿过来,怎么你今天想着要来了?”
“想和叔了呗,跟孟叔打了招呼之后我就过来了撒。”她腻得像只急于讨好人类的猫儿,让人一点抵抗能力都无。
他又不是三岁小儿,哪能听不出这话的真假。和睢宁拍了下她的脑袋,“又在那里空口扯鬼话。你跟钟间,处得还好吧?”
“怎么全世界人都要把我和他扯到一起?”乔其乔有些愤慨,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提着钟间,钟间钟间。甚至她走到路上听到人说,“你往中间走一点”她都恨不得毛骨悚然,四下张望有无此人身影。乔其乔还暗自抱怨,某人真是取了个坏名字,太糟糕,以至于日常用语都要提醒她日日想起,至此不忘。
这会儿纪著倒是和和睢宁一齐笑了出来,乔其乔努着嘴表示不满。待和睢宁笑完,他才缓缓开口,“服了你了。”话也不多说,服了她什么,和睢宁也不点破。这些人坏,坏在明知是怎么回事,就是不点破。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爷,有情况向您汇报。”
和睢宁拉开门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便又进来,“小朋友们,闲得无聊吗?有人来玩俄罗斯轮盘赌了。”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含着隐隐的不屑。
☆、俄罗斯轮盘赌
听到这话,乔其乔挑了下眉毛。这个表情在纪著看来,倒是跟她哥胡漾的神色十成十的相似。她抱着手臂,“还有这种人?俄罗斯轮盘赌,他多大啊,还玩儿这种游戏。”
说这话的时候,纪著在旁边说了一句,“诶诶,我跟你说啊,上次孔雀来的时候,也说了句要玩俄罗斯轮盘赌呢。”然后他走近了之后,贴在乔其乔的耳边,“说话小心点,和爷和孔雀关系大着呢。”
这话听完,她更是诧异。试探性的看向和睢宁,对方倒没什么反应。只是说了句下楼。
两人特地跟和睢宁保持了一段距离,偷偷在后面咬耳朵。她满脸好奇,“有关系是不是有下半身关系啊,但是你不是说孔雀要跟袭慈俭结婚的咧?还有……她跟钟间到底是真没什么还是假没什么啊?”
“你话这么多我从何答起?”纪著暗暗好笑,乔其乔还真是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
“那就从我第一个问题开始答。”
纪著倒是干净利落的拒绝了,“想得美。”
乔其乔有气也撒不出,鼓着腮帮子跟在他身后。
三人到了楼下,场子里居然冷冷清清。靠近门口的地方至少有六个安保人员站在那里。最显眼的不是门口,而是赌桌。那里只得三个人,两个站着一个坐着。坐着的人也见不得有多潇洒,倒是像只土豆,矮胖浑圆。五官也不得清晰,像橡皮泥强硬凑上去似地。
反正乔其乔只得四字评价:不太美观。
但是那个土豆人倒是很有气场,他看到和睢宁下来之后,站起身朝他鞠了一躬,客气的很:“不好意思惊动老板了,真不是故意的。”讲话的时候也不是炫耀,好似真的不好意思。
“按理来说,我是不经营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和睢宁缓缓出声,“今天特例。”他朝后看了眼,纪著会意上前。
规则简单,往左轮手枪中放上一颗或者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合上之后,用枪顶住脑袋,扣动扳机。赌资是生命,活下来既是胜利。
游戏刚刚开始,发牌的荷官现在暂时充当填充子弹的人。他从托盘中取出左轮手枪,打开转盘,塞入子弹一颗,随意转动之后合上弹夹,咔哒一声很是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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