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秋心里有几分希冀的,只要他低头哄几句,她可能就抵不过去,可是到最后发现,自己也没有被当成一回事,别说道歉就是一个面儿也没见过。
苏秉沉侧背着她,并没有看见安秋,安秋促着眉头,该是扭头便走的,可就是挪不动步,就好似被硬生生的钉住了,心里有些喜悦,可还没有从心里表现到眼里,再细心一看,又觉得胸口一痛。
他的前面,一位五十来岁的妇人,推着轮椅,坐在轮椅上的,赫然是孙瑜晨。
一行三人出了医院大门,走到一辆名贵的私家车旁停下,苏秉沉打开车门,弯腰把孙瑜晨横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到车上,而后又打来副驾驶座请那名贵妇坐进去,关了车门把轮椅收到车里,这才上车离开。
等人走了,安秋才发现自己像个偷窥者,偷偷盯着走了这一路。心里下一下地抽痛,却又觉得可笑。
她以前在孙宅做工,知道孙瑜晨每月都要去医院做几次腿部的检查复健之类,她也知道,苏秉沉带着孙瑜晨来也是为了这个,可是心里就是不舒坦,秦梅劝她不要跟个瘸子计较,她却觉得自己还不如个瘸子。
在安秋心里,孙瑜晨是根小刺,扎进去时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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