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房门打开了,下了逐客令,并在同时,他让守在门口的丫鬟去多找几个侍卫来,这房门,不许任何人进入,他顺便还很好心的提醒一句,加强守备什么的,如果有人趁虚而入,不仅是丢他们南朝的脸,北昭也跑不了。
那女人最后就是被离恨天半强迫的送出门的,她连多蹦一个字的时间都没有就看到那门咣当一声被关上了……
门里,离恨天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吁了口气。
没人了,只剩他自己了。
疲惫很快找上了他。
他觉得,很累,很累。
……
钦墨看着往来的宾客,他慢条斯理的翻着礼帐,他没想过,离恨天会做出这么极端的决定,会应了铁勒的婚事。
他也看到了木涯最近愈加暴躁的脾气,他相信,木涯 变化不会和离恨天的婚事没关系,别说是木涯,离恨天的这个决定,连他都接受不了。
不止是意外,还很不舒服。
所以,他今天带了很多人。
木涯的计划,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碍于皇上,木涯在离府什么也做不了,想见离恨天,却连门都摸不到,他唯一的机会,只有今天。
离恨天的决定,让他们措手不及,但在婚礼筹划这段时间,除了文曜,他们都有机会好好考虑,慢慢斟酌……
有木涯在,把离恨天带出这里,简直是轻而易举,钦墨很清楚,他的加入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他并没有安排离恨天出逃。
钦墨平静的眼眸从喜帐上转向正被人敬酒的铁勒,今晚,铁勒是不会回房的,因为他的时间,钦墨拿走了。
钦墨有足够的把握,缠住铁勒,给木涯争取时间,等铁勒发现时,男人早已经离开这里了。
他们的想法及做法,都很果敢,成功率甚至可达到百分之百,但是他们忽略了一点,很重要的一点……
离恨天不和他们走,该怎么办……
……
离恨天靠在床边,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很久,他不想动,他快累死了,原来结婚真的这么麻烦……
特别是还有人跟着穷搅合。
他们今天的举动,这让他大开眼界外加大跌眼镜,这几个小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连两国联姻,都敢从中作梗……
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
离恨天也完全相信,在喜堂上,若他一直不开口,那木涯很可能和铁勒打起来,听铁勒的口气,另外那几个白眼狼也在附近,如果真动起手来,恐怕,最后的结果就不是轰动南朝这么简单了,一定会成为跨国新闻……
他怎么就有了这么一群目中无人的儿子呢……
与外面的热闹不同,这新房内出奇的安静,满屋的红映衬的男人的脸色格外红润当那红烛燃掉一半的时候,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觉得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他坐的太久了,他觉得,房间内的温度骤降,冷的就像在风雪天所有门都打开了,或者说,像是十几部吹着冷风的空调一起打开了……
这种感觉,相当的熟悉。
离恨天蹭就坐了起来,他慌忙跑到外厅,珠帘被他拨得四处乱撞,噼里啪啦的直响……
他跑得很急。
他还没站定,就看外厅的窗户正缓慢开启着,像是有人慢慢的推着……
白色的烟雾从窗子开启的缝隙钻入,离恨天顺势向外看了一眼,这时天已经全黑了,他居然就这么一直坐在床上发呆了几个时辰……
离恨天想起了电视上看到的情节,迷烟就是这么被吹进来的,然后他就没有知觉,任人所为了……
离恨天心说,他们不是带不走他,改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吧……
不过离恨天很快发现不是了,因为这烟沉到了地上,并没有在空气中弥漫……
这感觉,这烟雾,似曾相识。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已经想到了……
凉意从脚底窜起,一浪接着一浪,离恨天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感冒……
房间内刮起阵阵阴风,男人喜袍下摆不自然的晃动着,这时房间内,窗户只开了一条缝隙,是不可能会有这种效果的……
烛火拼命的摇曳着,似乎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房间内忽明忽暗的,那象征喜气的红色,现在倒像是被淋上的鲜血,红得诡异……
喜庆的气氛,也被阴森取代,那种阴冷,是模仿不来,是刻意做不出的……
因为,这是真正的阴气,鬼魅专属。
果然,没过多久,啊白雾中隐约的出现了几个模糊的人影,飘忽不定,若隐若现……
不过很快,那人影有了形状,也渐渐的实体化,四个浑身##的人跪在屋子正中,他们的皮肤是死人才有的青紫色,黑色的指甲在白雾中格外的明显,这几个人都没有头发,光秃的头顶即便是烛火照在上面,也映不出一点光亮,死气沉沉的……
他们的四肢僵硬,不再是骨骼还是紧绷的皮肤所致,在身体完全成型之后,他们突然动了……
离恨天狠狠的吞了口口水,那几个东西是低着头的,他觉得,他们会突然扑上来……
男人已经做好了看到几张狰狞的面孔的准备。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几个东西用僵硬的四肢撑着身体,并没有来袭击他,而是向房间四角爬去,短短几步路,那几个东西差点用了一盏茶的时间,然后离恨天看到它们像自闭症的患者一样,抱着膝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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