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这个抖,筛糠一样,俯下身子,撩起那维系衣袍是否完整的唯一……腰带,攥紧在手里,料子的材质极好,握着凉滋滋的,可手心却是滚烫的。偷偷虚他一眼,月牙白袍子松垮垮地,散了,隐约可见里面的xiè_yī。
唔……狠抹一下鼻子,止住了鼻血却再也不敢放肆了。
温玉这人我是懂的,看着温润儒雅好欺负。其实他若想让你欺负,你便能欺……他若不想或不耐烦了,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乖乖,默默地低下头,颤着手,环过他的腰,给他束上。
只觉得清香萦绕入鼻,那xiè_yī在我面前,一寸一寸的接近了。
最后,不知道是他身子往前挺了一下,还是我靠得太近了受了男色引诱。
总之,衣带没系成,
反倒是他那身白袍布料又被我撕去了一块……
我讪笑着,把那残料子塞进他的手里,“那个……质量忒不好,我只是扯了一下,就……就成这样了。”
他笑。
我浑身一寒,这个汗,“我这身手比起你来可差远了,你太监那会儿可撕坏了我好几件袍子,我亏一点,几件换你一件,你可不能私心报复……你,啊……”
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止了。
我莫名地低头,偷偷拿眼看他。
发现他刚挥手不是想打我,而是把我身子稳稳得抱在了他的怀里,我一慌张……差点跌在地上。
“公主,您出什么事了?”一个奴才在门外气喘吁吁的问,似乎是刚跑来了,想推门却又不敢进来。
我撑着他的身子,本想稳住身形,脚却蹬了个空,身子一歪。
他低眉望着我,又熟稔地一搂,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脑子里嗡嗡作响……
瞧着眼前这个如玉般温泽的男子。
一个好端端的人,被我这么一折腾,他的衣袍也散得差不多了,简直是衣冠不整,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这白皙润泽的脖颈,往下便是……
他挑眉,望着我。
我不安的挪动了身子,却没料到股间无意地擦到了他的腿,呻吟了一下,
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了我的下腹部,隔着料子还能感到它的灼热。
我脑袋里轰的一下,如雷击!
门外,那个奴才还一个劲儿的轻声询问着,这叫一个耐心,把御林军都招引过来了。
“我没事,只是被梦惊了一下。”我涨红着脸,朝门外喊了一声。
温玉勾着笑,心情极好,手腕用着力气,温柔又不失力道地将我又往他怀里压。
奴才拿灯在门外晃着,似乎想透过门缝隙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声音也尖尖的,“公主,要传太医么?皇上吩咐了,若是公主哪儿不舒服的话就要奴才一定要去找太医瞧瞧。”
——
也太那个啥了吧,不就做个噩梦么,要传太医?!
“不用了。”
“公主,您房里的灯似乎是灭了,要奴才进来点烛么?”
啊……
“他说要进来呢。”温玉悄声在我耳边说着,滚烫的气息拂过来,瘙痒极了。
我一晃神,身子就被他微抬起,那灼热的玩意儿似乎是找准了地儿越发不安了,隔着我的亵裤一个劲儿的在我腿间蹭着,动作这叫一个勾人,一股绵绵的热潮从腹部传来,亵裤的料子被浸湿了,他的手也顺势滑进了我的袍子里。
唔……
这个死流氓,调情也不看地方。
外头的奴才依旧在询问着,似乎要有拿手推门的嫌疑。
“不用……了,我好好的,唔……你们退下。”
我忍,忍忍!憋得这个慌啊。
我猜温玉一定是故意的,一听奴才说皇上吩咐那啥啥的,不仅手指动,居然俯下身子连嘴都用上了,他他他……就不怕有人闯进,抓奸在床么。
这是我认识的温玉么,
t_t真是一世一个样儿啊。
我的后翎可不会这般待我,向来只有我欺负他,还从没出现这档事儿的。
他一手坏在我的背上,抵着,
另一只手却不安分了,白皙修长的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着我胸前的那一点,虽然隔着一件衣料,可却濡湿了,粘乎地贴在肌肤上,被他这么摩挲着,打着旋儿,樱桃越发的硬了。
唔,
姓温的,别亲那儿啊……
梁柱都是转的,
只觉得被他摸得晕忽忽的,两人双双倒在榻上,他手撑着榻,俯下身子望着我,脸容神情沉静闲雅,但是眸子却是极亮的,让人可以醉倒在里面。
屋外很煞风景地传来一声咳嗽,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公主……您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真的不用宣太医么?”小奴才发挥狗腿儿奴才的精神。
我死命地扳住温玉那惟恐天下不乱的手,
扭着脖子朝门外喝斥,“啰嗦,我要睡觉了,给我滚一边去。”
“是是,奴才告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淅淅簌簌的越传越小声。
哼,姑奶奶我不发威,当我是好欺负的主儿,死奴才,居然想监视我,呸!
“你的性子还是这么闹,这可不好。”
看他笑得这么从容淡定,我就恼……
他就不怕招惹来诗澜,然后被泼一碗那药么,那劳什子药虽然是喝的,药下重了,那气味儿闻一下,手脚都是软的,如果配制得浓稠点儿,浸在肌肤只怕是都能让南纳人一时半会儿使不出神力来。
对了,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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