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土豆泥,有些犹豫地举着牛奶杯,说:“万一我喝了,等会儿表演的时候,中途想上厕所怎么办?”
“……”秦王被这个问题给问得有些无语,没办法,谁让问的人是自己媳妇,开口道,“厕所就在后面。”
艾玛,见男人没有理解她的意思,甄甜小声补充:“我的意思是,唱歌唱到一半,总不能因为想上厕所就把观众撂在一旁吧?”
秦王:“不然呢?憋着?”
甄甜:“憋出问题来怎么办?”
秦王:“……”感觉把话题继续下去就要走向泌尿科方向了,然而他一个老爷们,为什么要跟自家媳妇在外人面前谈论这个话题?
听着他们对话的孟野,在一旁笑得浑身打颤。他有些庆幸自己顶住了暴击一万点伤害的压力,在这边混饭吃,顺便还见证到自家老大几次被问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在秦王冷嗖嗖地目光下,孟野这才好心开口道:“晚上不会让你一个人一直唱的,唱几首我和你替换,即使你以后参加比赛,甚至将来开演唱会,都会有中途休息的时间,上厕所是完全够了的。”
甄甜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之前的问题好智障。
冬天的夜幕通常来得很早,六点刚过一点,天就黑了。
酒吧里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开始上班,小方酒保穿着阿房宫特定燕尾服,手中拿着几张单子往秦王这边走。
小方指着今晚已经预定了卡座包厢的名单,问:“老板,今天晚上小舞台这边要限制人数吗?”
秦王沉思几秒,道:“不需要大费周章,把这边和大台舞池那边的帘幕搭起来就行。”
小方:“那需要专门说明一下吗?”
秦王没答,看向甄甜,甄甜立马摆手:“不用了,你们平时怎么弄的,今天就怎么弄吧。”
平常的时候,大舞台的舞池散座那边会比较热闹,相对应的,小舞台这边卡座比较安静,两个区域会用一些装饰品隔开来,如果小舞台有表演的时候,还会挂上吸音窗帘布莱隔绝外部的喧哗声。
甄甜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如果特地因为她而加入什么正式说明的话,反而会让人觉得有些小尴尬啊……
以秦王作为阿房宫老板的名号,她如果贴上某些标签,晚上捧场的人肯定多,但甄甜并不想要这样。她今天演出的目的,作为一名歌手来唱歌的。更何况,她第一次公开表演本来就紧张,到时候瞎起哄得人多了,就更不能好好唱歌了。
酒吧虽然还未营业,但是前期的准备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
众人都有条不紊,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甄甜吃完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记歌词。今天要表演的曲目都是大众耳熟能详的歌曲,正是因为这样,她一旦唱错词了,观众肯定立马就能听出来。
整个酒吧,估计最闲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秦王了。
甄甜最后和孟野他们对了一遍晚上的流程,跑到他身边,脑袋凑近,瞄了眼杂志。
咦,装璜装修?
甄甜:“室内装修吗?怎么突然看起这个了?”
秦王翻了页杂志,“嗯,挺多地方都需要。”
甄甜趴在他肩上,跟着一起看,随口聊着:“我看阿房宫的装潢还挺新的啊,网吧吗?还是家里呢?”
秦王合上杂志,放到一边,把人抱进怀里,摸了摸她的脑袋,说:“等我这次回来,再告诉你。”
“有惊喜?”甄甜满目期待。
秦王笑而不语。
——
晚上的演出很顺利,没出什么大状况,毕竟彩排了一下午,加上孟野他们的保驾护航,来酒吧卡座这边的顾客们起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毕竟阿房宫驻唱是生面孔的还挺多。
然而,随着时间的游走,循着歌声往小舞台这边走的人数越来越多。
等卡座都坐满了,酒保谢绝其他人再进入时,小方无奈安排酒保在帘幕处守着,出来一个才能放进去一个。
幸好来阿房宫的都知道这里的规矩,不然这外面这层帘子,早被人扒了,因为进去的,很少出来,而外面的人,还有很多想要进去。
都道,小舞台这边来了个腕儿,人美歌甜,声音抓耳,眼神撩人。
秦王破例没有坐进包厢,呆在距离舞台最近的一个边角卡座里,静静享受着舞台上人儿的表演。
这是甄甜唱的第三首歌,在舞台上站得越久,身体越发融入音乐,不自觉得随着音乐摇摆。她今天选择的几首歌都是慢摇情歌,眼波流转的归处,也只有一个方向而已。
久而久之,其他的宾客们都懂了那么点意思。
不少人私下里细声交谈,其中有个新被人带来的客人问他身边的朋友:“这姑娘唱得不错,不过,怎么看,想撩这儿老板?”
此人的朋友是位常来的客人,笑道:“估计已经撩到手吧,不然秦大老板怎么会给面子出现。”说完,抬下巴示意了某个角落。
而还有不少客人向小方一类的酒保打听今天驻唱歌手的名字,都说这姑娘唱这么几首歌,把人都唱酥了。
其实,阿房宫作为持卡消费会员制的酒吧,在精英阶层能有那么高的人气,除了地段以及规格这些外部条件外,更重要的一点,老板的品味受到大部分人的认可。酒吧什么都能少,唯有两种东西,缺一不可,一即酒,二便是音乐。
酒且不提,反正市面上的酒,如果在阿房宫没有找到,那整个n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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