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非得和你联手不可?”
奈落的面容于蓝色的火光中显得阴沉不定。
虽然惹恼了面前的女人,他却不以为意,相反,笑容还颇为愉悦。
“你……”莲沼轻笑一声,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十足十一副纨绔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是胸大还是腿长,值得我多看你一眼?”
尽管很想保持那副从容的笑脸,奈落悄然一紧的手指却出卖了他。
大概,他从未遇到过眼前这样的状况吧——明明应该是生死相搏的场合,对方却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以诡异的姿态……展示了自己的轻蔑。
莲沼的手指离开了他白皙的肌肤。她将腰间的佩刀拔出,朝着蓝色的火焰斩去。携有妖力的打刀在空中击出一道银亮的光芒,蓝色的火焰亦随之熄灭。
“所谓三人众死后所吐出的火焰,也不过尔尔。”
留下这句话,她便穿门而出。
本应将她留下的奈落却反常地一动未动,只是静立于原地,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许久后,他抬起手背,擦过了自己的面孔。
离开了满布瘴气的城池,莲沼很满意地捏起了手中的念珠。
戴习惯了这串念珠,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其他的替代品,果然还是原物好。
一直跟随在她身后的压切长谷部却显得很懊悔,十分自责地说着一些“本不应该让主上亲身前往”之类的话。
让侍奉的主人遇险,这位忠心耿耿的近侍恐怕很是过意不去。
莲沼揉揉眉心,安慰道:“我又没受伤,何必如此紧张。”
长谷部依旧自责不已:“就算没有受伤,那也十分危险。奈落此人欲不利于主上……”
眼看着茶发紫眸的近侍拔刀欲起,一副要回去砍了奈落的架势,莲沼在心底默默叹口气。她伸出双手捧住长谷部的面颊,拖到面前小小地亲了一口。
“好啦,好啦。”她敷衍地说。
虽然只是在面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却足以让长谷部四肢僵硬。他凝着面庞,十分严肃地退后数步,默立不语。
与他相反,莲沼则很是悠然,一脸无谓地玩着手里的念珠。
长谷部沉痛地以手扶额,说:“……主上,请不要这样……”
莲沼问:“你不听从主上的命令吗?”
“那并不一样!”长谷部顷刻间恢复了原来的神色:“如果是主上的命令,我当然会执行。只是这样的……这样的……”
“哪样的?”
“总之,请主上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长谷部容色正经。
“哦。”
莲沼应完,双手一勾他的脖颈,垫着脚又在长谷部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次,面容冷静的近侍彻底地僵住了,头顶有可怕的细细烟气弯曲着冒了出来。
莲沼松开手,淡定地朝着轿舆走去。
偶尔逗一下这位严肃禁欲的侍从,倒是挺有趣的。
她走了没几步,忽而觉得一阵头疼。
奇怪的声音突兀地进入了她的耳中,像是隔着海波,遥遥地响了起来。
“稻松殿,身入法门,也可入朝为官,为何非要远赴西海不可……”
“武士历四朝而起,身为长子,你怎可于这合战的关键一刻出家为僧?”
她只觉得头疼欲裂。
伴随着头疼的,则是压不住的恼怒。
这个被称作稻松殿的大和尚不是属于贝露丹迪的幻觉吗?
为什么现在身为雪旁姬的她还会看见这个奇怪的大秃瓢?!
她捏紧手中的念珠,这几枚念珠似乎有着奇特的力量,可以暂缓她的头疼。长谷部发现了她的异常,几步追了上来,急匆匆地询问道:“主上,可是身有不适?”
莲沼喃喃说道:“长谷部,我觉得我好像是个光头大和尚。”
长谷部:……
“主上!主上你怎么了!怎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
长谷部:内心有点急,还有点生气.j
从前主上还只是觉得自己胸不够大,总是默默忧愁着自己的胸围。如今主上似乎想对自己的头发下手——莫非是念经念多了,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光头法师?!
长谷部一脸视死如归:“主上,如果是在为我的行为而生气的话,请千万不要如此……我存在的意义即侍奉主上,只要是主命……主上……请随意……千万不要对自己的头发动手……”
“长谷部在想什么?”莲沼一下子直起了身体:“谁特么要对自己的头发下手了?”
顿了一会儿,她语气微妙地说道:“啊,长谷部又在想那些事情了,果然很色。”
长谷部:……
希望主上能够少一些套路,多一些头发(误)。
莲沼在内心暗笑之时,天空中忽而掠过一枚白色的羽毛。身着浴衣、手持折扇的女人,正蹲在白羽之上。她于天空中突然发声,喊道:“雪旁姬。”
“啊。”莲沼抬起头:“是神乐啊。你的主人又想做什么了吗?”
神乐从羽毛上跃下,落在了莲沼的面前。她用扇柄抵着面颊,露出了轻肆的笑容,口中说:“我不是很听奈落的命令,所以这一次,是我有事找你。”
长谷部挡在了莲沼的面前,面色冷凝了下来:“你的口气未免太过妄自尊大了。你以为,身为奈落部下的你,还能够轻易靠近主上么?”
看着长谷部的戒备之姿,神乐却笑出了声。她一展扇面,说道:“你的部下还挺帅的嘛。”
莲沼:“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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