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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抬手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红了半边脸孔,说,“知县大人,前些时候有没有一场火灾?”
知县被武松问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够开诚布公的讲道,“武捕头,我不管朝政的,这个你一向都是清楚的,火灾情况如果牵涉死亡的话你去找忤作何九,他负责那一片的问题。”
武松没有多加言辞,替他胜们关了房门便去找忤作何九了,马自达进不去县衙,只能够牵马在外等着,心里是片片的心慌意乱。
忤作何九当时并没有在工作室,他坐在县衙后院的秋千上正逗一只大黄狗玩呢,武松找了一圈没有结果,心急火燎的往后院走去。
正在这时,人影‘唰’的一下闪过,武松被唬的一个激灵,张开了手臂便要迎战。
朋友们莫要误解,那人不是什么坏人,正是刚刚在县衙门口牵马的马自达,马自达想着对武松招了招手,笑道,“五弟,不必慌张,是我。”
两个人一同朝后院走去,没有几分工夫便把忤作何九找了出来,武松快走几步赶到何九的面前,礼貌的客气问道,“何大人,前些日子的火灾都是由你处理的吧。”
何九把手中的骨头丢给大黄狗,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武捕头,没错,都是我亲自处理的。”
武松深吸了一口气,问,“那我的哥哥一家?”
何九抬手挠头,反问,“武捕头,什么你的哥哥一家?”
武松耐下性子仔细的与他讲解了一遍,何九若有所悟的笑言道,“武捕头讲的是街头卖烧饼的武大郎啊。”
武松稍带羞涩的点头称是,只听何九不紧不慢的说道,“死了。”
武松听过何九的回答,实在不敢轻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确定了之后木木呆呆的问,“何大人,一家三口全死了吗?”
何九依旧是那一副不紧不慢的腔调,总之死的不是他关心的人,难免有种看热闹的本性掺杂在里面,说,“不,就死了武大郎一个。”
武松听过他的回答,如同五雷轰了顶,茫茫然觉得眼前金星直闪,马自达从后面把他扶住,说,“五弟,节哀顺变。”
此日的事情不加详谈,只道是马自达扶了武松回去休息,武松心里积了大火,躺在床上吐了口血,马自达请了郎中让他静养了几天。
躺在病床上的第三个夜里,武松做了一个相当奇怪的梦,梦中出现了一个火灾现场,还有武大郎的头像。
武大郎面色模糊,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冲着面前的武松大笑着说,“弟弟,我的头像吧。”
武松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话语顺口而出,说,“像。”
武大郎听武松讲过话后,面色瞬间突然变了一个样,说,“弟弟,我死的好惨呢。”
武松从迷糊中渐渐醒来,问道,“哥哥,你是怎么死的?”
正在这时,武松突然被人赏了一个巴掌,正惊讶着呢,只听马自达说道,“五弟,你怎么了?”
武松彻彻底底的从梦中醒来,看到面前的是马自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大哥,我觉得我哥哥的死亡没有那么简单,弄不好里面会有猫腻。”
马自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养病,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
此日的事情我们仍旧是粗略一谈,因为好事坏事都还在后面等着呢,话说又过了两日,武松彻彻底底的好了过来。
武松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找忤作何九,他要把当时的情况了解清楚,忤作何九当时正在家中吃早餐,见武松敲门大步走来,从容不迫的请他上座。
武松立在门口没有就坐,低沉的声音说道,“何大人,有些话我不想多问,可又不能够不问。”
何九垂手站在一旁,说,“武捕头,你尽管问。”
武松没有再过客套,开口问道,“我哥哥是属于正常死亡的吗?”
何九废话当然不必多讲,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武捕头,是火烧死的,没有任何疑点。”
武松情绪激动的往前走了一步,与何九差不多面对面的状态,问道,“何大人,火灾因何而起?”
何九提前便做了功课,回答的轻松不迫,说,“火灾是因武夫人熬药不慎引起的。”
武松听的一愣,拳头紧握在一起,问,“何大人,我的嫂嫂为何熬药?”
何九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武捕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那不是我的工作范围。”
此后没有多时,武松与马自达一同从忤作何九家中出来,烦乱的情绪令他不知如何进行,马自达替他理清
的说,“五弟,首先要找到你的嫂嫂与侄女。”
这段事情暂且不聊,先看看女潘金莲的近况,快到中秋节之际,西门大宅内已经张灯结彩,看时间表与倒计时,整整还剩了一周的时间。
潘金莲在屋内房前挂了灯笼,夜间时分它们一一亮起,看上去好不美丽,王婆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几块点心。
潘金莲面色带着少许的忧虑,她仿佛是提前预料到了什么,说道,“干娘,看时间武二要归来了吧。”
王婆身居西门深院,颇少了几分的先知智慧,说,“莲儿,管他何时归来呢,我们住在全县治安最好的宅子里,难道他能率部队攻进来啊。”
潘金莲双手垂在胸前,接过春梅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后又递了回去,说,“干娘,早知道武二可是很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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