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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花子虚干了西门庆的女人,其实伟大的西门庆也没有闲着,他正与潘金莲躺在床上爽着,偷情的技术活好着呢。
时间过的匆匆,转眼又是几日,潘金莲的房屋已经修补完美,与之前的旧房相比还要好。话说又是一日,太阳射的暖暖,透过了树叶缝隙而来,潘金莲与潘妈妈坐在门前,迎儿在楼梯口生闷气。
潘金莲的生活是实打实的双雕,幸福的活生生以及性福的生活活,她悠然自得的嗑着瓜子,问,“妈,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潘妈妈听女儿这么问便不乐意了,说,“怎么,赶我走啊。”
潘金莲满脸强堆出来的笑容,说,“哪里有啊,我主要是怕你家里有事。”
潘妈妈觉得她心中有事,训斥道,“我一个老婆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
潘金莲伸手揉揉潘妈妈的肩,说,“我只是随便问问,又不是小孩子,这也要当真。”
潘妈妈没有搭理她,翘腿看起外面的景致,这时候王婆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人影还没有来的及看清便听到了她的声音,说,“潘妈妈在这儿啊,吃过了吗?”
潘妈妈多次听人讲到王婆,了解她的为人处事,知道她不是一个好鸟,但是聪明的她当然不会表示出来,潘妈妈亲切的拉了王婆的手臂,说,“老婆子,快里面坐。”
潘金莲站起身倒了茶水给王婆,看着她只是笑却不讲话。
王婆暗自猜想她这是怎么了,问,“莲儿,怎么见我来了也不打招呼?”
潘金莲低声嘿嘿的笑,说,“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王婆听到潘金莲如此回答,禁不住也笑了起来,说,“有意思,那还是称我老婆子吧。”
潘妈妈感觉她们两个的眼神鬼鬼祟祟的,似乎有什么偷事,可她又不能够明讲出来,只能说,“你们两个啊是要图谋造反?”
潘金莲咬着嘴唇捏潘妈妈的肩膀,笑脸说,“暂时你女儿还没有那野心。”
王婆挠着头皮开玩笑,说,“潘妈妈,你女儿的话外之意是将来可能会。”
潘金莲伸手又去抓王婆的痒,说,“老婆子,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王婆躲避着潘金莲伸过来的手臂,笑着说,“我只是唯恐金莲不乱。”
潘金莲挠头弯腰笑说,“老婆子你真是奸到没法治了。”
潘妈妈抬脚轻踢了她女儿一下,训斥道,“哪有给大人这么说话的,没有一点儿礼貌。”
王婆笑着拉拉潘妈妈的手臂,解释说,“我们平时这么闹惯了。”
一般而言,老婆子与老婆子是不会闹的,如同男人在一块不会以柔情相待一样,这一日的闲谈我们不聊,只道是王婆过来慰安。
时光如流水常逝,潘妈妈毕竟不太可能每天都在,在她不在的日子里,那可要乐了西门庆与潘金莲,以往在王婆处偷情,毕竟只是白日里做做,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大可整日整夜的玩耍嬉戏。
话说又有一日,西门庆与王婆一同来了潘金莲处,迎儿正坐在窗口感伤,见他们一同进来,扭过头便往楼上去了。
西门庆盯着迎儿的背影看了看,冲身边的王婆笑着说,“干娘,这小丫头性子倒是蛮野的。”
王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不解的盯着西门庆的眼睛,说,“大官人,你不会是拿下了人家的老婆,又想上了人家的女儿吧。”
西门庆挠着头皮尴尬笑笑,说,“干娘,暂时我还没有那种想法。”
潘金莲含笑着从内屋出来,示意他们两个进里面聊,她刚刚才收拾好了内屋,把武大郎生前用的东西当做垃圾清扫了一遍,说,“干娘,这样一来清爽多了。”
他们三人
在内屋里闲聊,迎儿在楼上忙着生闷气,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忧愁,世世代代都是如此呢。我暂时还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也不能够理解迎儿的处境,当然也就不能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但愿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情吧。
王婆享受的盘腿坐在床上,拿着身边碗中的点心往嘴里放,说,“官人,莲儿,这种生活的滋味不错吧。”
西门庆伸手搂搂潘金莲的肩膀,自然不会驳了她的面子,说,“这全要多谢干娘呢。”
潘金莲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把胸前的大勒的凸出,脸带着八斤多重的笑容,说,“干娘功不可没,官人你可要买些东西孝敬下啊。”
西门庆低头去亲潘金莲的小嘴儿,之后舌尖掠过唇角,一脸享受的表情,说,“娘子,绝对没有问题。”
王婆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导师般的挥挥手臂,说,“我真想念那些逝去的青春,羡慕你们啊。”
西门庆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低头看着潘金莲的头顶,说,“干娘,也许你只看到了表面,实际上我们有青春期,却没有青春。”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柔情依依的说,“干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烦恼,看人既要看到光明的一面,也应该看到阴暗的一面。”
王婆仰着头往上看,见到上面有红绿色的贴纸,还看到挂在那儿的风铃,说,“活着真是苦恼。”
西门庆揉拂着潘金莲的秀发,把它们轻轻的绕在一起,说,“干娘,活着的确是苦恼,可总不能不活呀。”
潘金莲盯着自己白净红润的手背,说,“矛盾,无法停滞的矛盾。”
西门庆怜爱的摸着潘金莲,右腿缠绕着她的身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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