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黑暗森林,是与外面毫无干系、差之万里的另一个世界。每片水域,每块天空甚至不起眼的树都有他的主宰,都属於别人的地盘。
初来乍到,塔克斯显然没意识到这点。
要杀杀这家夥的锐气,也是卡萨尔不提醒他的意图所在。
所以他现在,趾高气昂地作壁上观。他倒要看看,这家夥赤手空拳,如何从这只长著血盆大口的怪物手中死里逃生。
塔克斯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分,面对危险时一丝不苟、严阵以待。对於男人一早设下的圈套,并不怨怼,反而甘之若怡。
一把刀久了不磨就会变钝。而一个战士不磨炼自己,他的敏锐和直觉就会衰退。
那怪兽仰头嘶鸣,冲他瞪著八只眼睛,仿佛看见了一块肥r,口水滴答,兴奋不已。
当那露在水面上的丑陋身体很滑稽地一扭,冲他俯冲下来,眨眼间那尖锐的牙齿便近在咫尺。眼看距离太近,避无可避,塔克斯索性将头埋入水里,向下潜去。
怪物不依,也钻进水里,穷追不舍,它本来熟识水性,在水中捕猎,更是方便至极。在它看来,男人的举动与自投罗网无异。他仿佛已经嗅到那美味的血腥,而狂暴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引得整个水域剧烈,水面顿时浮起一片翻肚子的鱼。
有存稿我绝对不会拖,点数到了就更,而且这几天放假当然要抓紧机会用y荡的文文和读者们亲密接触,哎呀,老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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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
塔克斯的强,是真实的。具体的说,就是比战场上那些擅於速度和捕猎的佼佼者要上一两个台阶。
而武器才是战士手中的超能力,能够激发他们的智慧和潜质。如果身体受损得比较厉害,又两手空空,要对付敌人颇有些天方夜谭。
塔克斯并没想好怎麽对付这个怪物,所以只好一味地向湖底潜去。水中作战跟空中作战一样,格斗技巧和输出力量都会受到限制。
这湖并不太深,那意味著很快就会无处可逃。当他潜到一大半的时候,脑中的计策仍未成形,尽管如此,他没有一点会葬送小命的意识,而是顺其自然,直到绝处逢生。
那只怪物看它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好似起了戏弄猎物的心思,然而没有发现,头上那抹迅速接近它的影子。那是一支端头削尖了的竹箭,很明显是来自外界的救援。想必卡萨尔还是不想他就这麽玩完。
但那只黑豹并不会那麽好心。那支竹箭由於水的阻力,杀伤效果大大降低。虽然斜扎进了怪兽的r体,但不致命,只是让他深受流血和疼痛的困扰,从而形成了一种牵制。
不过看见因为受伤而狂怒,朝自己扑过来的怪兽,塔克斯不禁怀疑,这才是那家夥的真正意图。可话说回来,这很正常,如果对方真心帮他,那太阳还不从西边起来了。
不过在敌人忙著咆哮那会,塔克斯趁机转向往上游,把它引向水面。虽然他的速度比不上那只猛禽,但也相差不多,粗略计算了下,逃命肯定来得及,不过要受点伤而已。
卡萨尔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脚不停地跺著地上的青苔。在他怀疑那家夥命丧黄泉,战神之称不过徒有虚名,就听见一阵响动,平静的水面重新荡漾起来,咕隆咕隆冒著水泡。他屏气凝神,眯起了深蓝色的眼睛。
看见率先冒出,并朝岸边迅速靠拢的塔克斯,卡萨尔勾起嘴角,心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他并没察觉自己无意识中松了口气,更忘了初衷,也没计较塔克斯只顾著小命夺路而逃,答卷并不完美的事实。而是为他还活著打心眼地高兴。
後面的怪物纵然拼命追击,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著煮熟的鸭子就这麽飞了,而游上岸的男人无视身後暴跳如雷的敌人,任它的爪子带去後背一块布。好不容易摆脱了死神,应该万分侥幸才是,不料,塔克斯并没抓住机会,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而是突然一个转身,大力一跃,跳到怪物身上抓紧,然後在它错愕无比,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c在伤口上的竹箭狠狠往下按去。
怪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挽不回急速流走的生命。而塔克斯被甩了出去,重重跌到地上,低头呕出一口血,然後站起身,背又恢复笔直。
一阵阵天动地摇,飞沙走石,渐渐归於平静。失血过多的怪兽,咽下最後一口气,沈入水底。
夜晚来临,森林暗了许多。死亡的气息更重了。妄图腐蚀那些存有希望之光的生命。
“啪、啪。”卡萨尔一边鼓掌,一边向男人走去。
塔克斯安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属於自己的骄傲,也无针对他的讽刺。
好像杀戮只是他的天职。它不是光荣的,也非万人唾弃的罪孽。
“干得好。”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由衷的赞赏,仿佛这场激烈的杀戮夺去了他的感官,让他感知外界的能力暂时空白。
卡萨尔并不介意,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我会考虑,给你一定的奖励。”
手搭上他的背,立刻触到一片潮湿。卡萨尔皱了皱眉:“你好像受伤了。”
塔克斯置之不理。
你在生我的气?他本来想这麽问,後来又觉得太白痴,於是转到一边,取来一根灰色树枝,用手指拈了拈,得到了些淡黄的枝叶,便朝对方身上涂去:“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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