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警察疑惑的看了看现场,然后问了问老板,最后给我们好一顿训,尤其告诉那个敏小心点,捅出大娄子来自己看着办,呵呵,看来他比我们出名多了。
警察前脚迈出门,我们也后脚跟了出来,出来就去了一家饭店,包了个大单间,哥哥弟弟的这顿近乎(亲热)。
敏说他20了,所以我们还是尊称他为敏哥,他决意这顿饭他来请,说是既然认识了,哪有让当弟弟的掏钱的理,见面礼必须得哥哥给。于是我们在饭桌上推杯换盏的就开始了交流。
这个敏虽然外表邋遢了一点儿,但五官看着还比较顺眼,眼中总透着一股野性和对社会的不满,一双手,手指瘦长灵活,一看就是个作贼的料,看了他半天,觉得他非常合我的脾气,于是和他的话就多了起来。
蛇男59(路边抢横财)
“敏哥,您干这行多少年了?”我好奇的问。
“从小就跟师傅干,我没家,什么也不担心,哪天进去哪天算,呵呵,总有出来的时候。”敏伸手夹了一筷子菜,边吃边说,然后问:“你们呢?干什么的?这样多少年了?”
“我们啊,基本就是给人看场子,平事的,好多东西还不懂,没事您就给多指点指点儿吧。”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敏好像流浪猫一样的可怜。“我哥干的年头长。“我转头望了望李小宇说。
李小宇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说:“我也没几年,以后敏哥多指教。”小样儿的,都把人家给胖揍了一顿了,还让人家指点,唉,对啊,让他教教我偷东西也好啊,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不上饭了还能用的着。于是我就说:“敏哥,教我们两招吧。”
敏夹起一块锅包r来边咬边说:“我哪有什么可教别人的啊,自己还活着费劲呢。呵呵。”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你看,说让人教训就教训了一顿。”旁边的人也都呵呵呵的乐了起来。”
“唉,敏哥,你这么说就是还记恨弟弟呢吧?”我有点儿不太满意的说。
“没没没,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啊,凌骥,非得哥哥对天发誓你才信啊?”敏哥诚恳的要死的说。
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李小宇搭话了:“唉,敏哥,一看您就在这儿混的很开的,别吝啬了,就教我们几招吧,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吱声,哥们能帮得上的,在所不辞。”
敏一听这话就露出了带着点儿诡诈的笑容:“行,哥哥我记住你这句话,以后大家都有相互求的着的时候。不是想学吗?哥哥有的都教给你。”
一行人马上就开始袒露胸怀,推杯换盏起来,中间又夹着逗那个跟着敏的小姑娘,荤的素的笑话不断,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
走出饭店的时候,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饭店和其他娱乐场所明亮的霓虹灯将星星的光芒完全的盖了起来。空气中夹着若有若无的烧烤味道,许多人都坐在露天的饭桌前,一边驱赶着蚊子,一边不住声的交谈着。我和李小宇告别了敏他们,就回了咖啡厅。
咖啡厅里依然是老光景,李小宇问了问,这段时间基本没有什么事儿,于是我们上了楼,进了经理室。在床上闲坐了一会儿,我就找出一个塑料盆,往里倒了好多开水,然后用找了一块小香皂扔进去,用两个手指头不断的往外夹着香皂。李小宇看着我的举动,上前用膝盖顶了我p股一下:“怎么的?真想学人家偷啊?”
我嗯了一声,手还在试探着上上下下的夹着滑的要死的肥皂。李小宇伸手摇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别干那没用的事儿了,走吧,锻炼去。”
“嗯。”我应了一声,就和他走了出去。
出了咖啡厅,我边走边问:“宇哥,我脑袋上有伤,出汗感染怎么办?”
李小宇笑了一下:“那咱们就别太激烈运动了。顺着铁道线走,然后再走回来。”
“好。”
于是两个人就走啊走啊,走到了市边的火车站,然后又顺着火车站的铁轨往郊外走。刚开始还有路灯照着,但是后来越走越黑。渐渐的,铁轨就上了山,因为是夏天的晚上,所以不算冷也不算太热,气温正适宜。一路上,黑漆漆的树丛默不作声的立着,林子里经常能听见几声“唰唰”的碰撞声,估计也就是兔子什么的晚上出来觅食吧。不时的,几声怪异的鸟叫由弱到强,又由强到弱,夜晚,这里是它们的世界。
许许多多的小虫子和蚊子轻轻的碰到脸上,胳膊上,所以也就不断的用手左扇右挡,你别说,这时间长了还真有点儿累胳膊。一会儿就有一列火车夹着风的滑过身边,强烈明亮的灯光破开黑暗霸道的前行着。这样走了好大概能有1、2个小时吧,就突然在前边铁轨分叉处,看见了一列停的很奇怪的汽车,汽车没亮灯,它的旁边隐约有几个人好像在搬着什么东西。
李小宇也看见那辆汽车了,他停下来小声的和我说了一句:“走,过去看看。”
我们迅速悄无声息的近了那辆汽车,不顾蚊虫叮咬的弯腰蹲在了汽车附近的矮树丛旁,盯着这伙奇怪的人看。看着看着,就捋出了点儿头绪,原来地上还有好多纸板箱,那些人奋力的往车上折腾的就是这些东西。
我笑了一下,凑在李小宇的耳边低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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