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瑜郁闷道:“我也没得罪皇叔啊,他怎么看我哪哪儿都不对,我招谁惹谁了。”
又重重哼了一声:“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早就听说皇叔脾性古怪,他待你怎么样?我这边事儿都定了,正准备把你给要回来呢。”
殷卓雍对她怎么样?除了时不时地骚扰让人忍无可忍,其他的还真挑不出什么来。
她想了想,摆手道:“王爷对我很好,您不用在我这儿操心了,好好地把你地课业做好比什么都强。”
殷怀瑜抓了把毛豆吃了,又酸溜溜地道:“有我对你好吗?”
沈琼楼哭笑不得:“一样好一样好。”
殷怀瑜到底是男孩子,惆怅一瞬就放下心来:“他对你好就好,哎,儿大不由娘啊。”
沈琼楼:“…”这比喻用的,太子啊,你语文老师的棺材板我给你按住了!
她想了想狐疑问道:“殿下下午又偷跑出来,几位太傅布置的课业做完了吗?”
殷怀瑜摆摆手:“那是自然,要是没做完也不可能放我出来啊。”
他大概真的是在宫里憋闷的久了,在宫里又没什么能说得上话的人,坐在她对面絮絮叨叨半晌,一人干掉半盆子毛豆,喝了两壶茶才肯走人,临走的时候硬让沈琼楼送他一程。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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