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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死不撒手,沈琼楼也只好任由他搂着,三人立在角门跟前,陈河继续道:“一开始有人常能听见半夜传来敲门声,但打开一看却见不着人,再后来又有人说在墙上能看见人影,闹的人心惶惶的,下人再不敢来这边巡逻了,都说是有邪秽作祟。”
沈琼楼这几日苦夏严重,身上不住地冒汗,擦了擦汗才道:“劳烦总管把门打开让我瞧瞧。”
陈河自然准备了钥匙,打开门让两人一看,就见门外光秃秃一口枯井,两颗细瘦的桃树,都不像是能藏人的,不过鬼片的元素倒是都齐备了。
沈琼楼大着胆子往井里瞧了瞧,见井底很浅,里头都是干裂开的泥土黄沙,也不像有什么的样子。
宋喜哆哆嗦嗦地道:“桃树是五鬼之一,会不会是这两颗桃树化成了鬼…”
沈琼楼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她一说看见那两颗桃树也觉得不大得劲,转头问陈河:“这事儿跟王爷回报过了吗?”
陈河苦笑道:“这等琐事哪里敢去叨扰王爷,再说王爷也不信这个,他只怕都不知道西边有个角门。”
沈琼楼总觉着这桩闹鬼事件好似有些耳熟,但具体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好回去和宋喜细细讨论。
宋喜坚持认为是闹鬼,还建议陈河让王爷请个高人来瞧瞧,陈河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见。
几人讨论也没个结果出来,只得就这么算了,沈琼楼继续低头干活,没想到才用过午饭,人就还是不爽利起来,先是脸颊发红,觉得头重脚轻,全身上下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难道是真中了邪秽?她勉强打起精神看最后一页账本,却觉得越发头晕眼花,忽然眼前一黑,人就一头栽到在桌案上。
宋喜是第一个发现她不对的,先是一惊,走过去轻轻推了推,没想到沈琼楼就软绵绵的歪倒在一边,要不是她扶着,人就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她慌忙探了探鼻息,觉出沈琼楼还有气才稍稍松了口气,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叫人了。
长史院子离正院最近,殷卓雍听到沈琼楼昏过去的消息,面带惊色,冷厉地朝着下人看过去:“不是让你们好好照看着长史院子吗?!”
底下人齐刷刷跪倒一片,他暂时也无心料理,只是命人赶紧去请太医过来,自己抬步往长史院子去了。
长史院子里有张长榻,沈琼楼双眼闭合被安置在榻上,宋喜坐在旁边照看人,给她额头上搭了块毛巾,又抬手翻了个面。
殷卓雍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宋喜迟疑一瞬,还是没把闹鬼的事儿说出来,只是道:“刚摸了摸沈长史额头,好似有些发热,具体的臣也不知道了,她刚才醒过来要了回水,又沉沉睡过去了。”
殷卓雍听到人还能清醒过来,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松,偏头问陈河:“怎么好端端地就发热了?”
这话显见是为难人了,陈河怎么可能知道沈琼楼为毛生病?!但这时候说个不字指不定要被拉出去打死,他心里念头略转了转,躬身道:“这…奴才也不太清楚,只是近来盛传西边角门闹鬼,奴才便带了两位长史过去查看,没想到沈长史下午回来就发热了,这…难不成真跟邪秽有关?”
殷卓雍淡淡道:“你是在问我?”
陈河脸一白,慌慌张张跪下了,再不敢多言。
殷卓雍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只要结果。”
他顿了下,又吩咐道:“等会儿去请沈家人过来,就说沈长史在王府里发了急病,让他们派个人过来瞧瞧。”
陈河应了声是,带着人惊慌退下了。宋喜这种事儿最有眼色,不用人说就溜了,屋里只剩下还昏睡的沈琼楼和殷卓雍两人。
他听过个土方法,用烈酒帮人擦额头可以退烧,他转头命人取了一坛烈酒过来,把给她盖着额头的巾栉,浸湿,细细地给她擦起白洁宽阔的额头。
做这种事难免有个挨挨碰碰,指尖无意触及那柔嫩到极点的肌肤,微微颤了颤,低头去看,就见她长睫微颤了颤,鼻子也皱了起来,似乎闻到酒味极不舒服。
他一手搭在她肩上,柔声安慰:“乖乖,忍着些,等会儿就好了。”
沈琼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他说话,微颤的睫毛竟然真的停了下来,覆着眼脸,静谧不动。
他伸手又指尖去拨弄那卷长的睫毛,也是异常的好看,从眉到眼无有不精致的,他不受克制地指尖下移,在挺立的鼻尖摩挲片刻,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往下。
他试探着叫了声:“乖乖?”
沈琼楼没动弹,呼吸绵长而匀称,可见还是昏睡着的,但嫣红的唇瓣简直诱人犯罪,上唇当中藏了唇珠,下唇饱满而匀称,紧闭的时候像是微微撅起,好像艳丽的花朵,随时等着人采摘亲吻。
他静静地凝视片刻,指尖慢慢地移到唇瓣上,沿着唇线细细描绘着,心里的念头不但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亲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左右没有人,就算有人看见了也不敢说出去…他心头大大地动了一下,虽然这么做有些趁人之危,好像不是君子所为…但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他头脑已经被这个念头占满了,心里竟然也跟着急跳起来,不可遏制地倾下身,用嘴唇代替了手指,覆在了饱满柔润的唇瓣上,呼吸都跟着重了几分。
他伸手轻轻地半揽着她的肩,拨开了耳边的发丝,迟疑了片刻,不知道下一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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