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今夜的天空多美,月亮又大又圆,银辉映照下的天空透出深蓝的底色,亮晶晶的星星像是一盏盏明灯挂在空中,星河漫漫,横陈天际。那银河对面是牛郎和织女星座吗?织女座是不是西方属相的仙女座呀?”一个幽幽的女声在低低地发问。那声音仿佛秋夜飘来的铃声,撞击着刘鹏已向女性紧紧关闭的心扉。
刘鹏没有搭她的腔,只是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眼前已不再青春年少的小女人。这女人徐娘半老,还要装成一副天真未泯的少女样,还这么婆婆妈妈的烦透了。
他没好气地说:“什么仙女座,天狼座的,我不懂星象。”他眼中的常莎莎身材姣好,还保持着年轻女性的身段。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衣,休闲a形大红色短裙,因为下雨外罩一件双排扣黑色风衣,风衣顺着同色腰带将纤腰束得细细的,使刘鹏想到了水蛇腰这个词汇,脑中联想到的却是女人都是蛇蝎心肠,这个女人当年配合朱伯仁诱他下水,成就了段、朱好事,现在又想和他套近乎,讨好卖乖的,什么玩意儿。微风吹拂着风衣下摆,露着两条白皙的yù_tuǐ,yù_tuǐ上竟然不合时宜地穿着高跟鞋,虽显得亭亭玉立,但在这泥泞的空地上就有点举步维艰了。这魏武斌搞什么名堂,把这个风s的小女人派来给自己当助手,这不是累赘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抒发感情,作诗作画的,还牛郎、织女的,发出天外来客一般的声音。他现在是形容枯槁,心如枯井。他对“爱情”两个字实在是心烦透了,听到就像是吃了苍蝇那样感到恶心,都是段玉芳和朱伯仁这对狗男女害的。使他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眼前这个女人也凸透着成年女人的性感,瞧她那高耸的胸脯,窄小的蛮腰,宽宽的臀部,够诱人的。可惜眼前这位长期以来被杨敢之先生道德十字架悬挂起来的大男人,已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甚至连那男人原来应该有的yù_wàng,也因为压抑太久而消失了。他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得了阳痿,是不是应该弄点伟哥之类的吃吃提提神。他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固然有家庭裂变、被段玉芳诬陷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这些影影绰绰、似是而非的诬陷,竟然被扩大成了一片y影,这y影把他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他已成了人群中的异类,尤其是他周围的妇女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他在机关女人眼里简直就是一个下三烂的男人。他所爱的女人离他远去,被他的老师横刀夺爱了。老师的帮凶就是眼前这个风s的小娘们儿。要说他对女人的爱,那就是对女儿刘薇的一腔父爱了。
十多年来,刘鹏孤身一人,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n把女儿拉扯大,进了中学,他不让女儿知道他与段玉芳之间发生的一切,是为了怕伤害孩子一颗纯洁的心。女儿还太小,什么都不懂,一个破碎的家庭。对男女当事人也许是一种解脱,对孩子可能是一个伤害,他看过女儿写的一篇作文,这作文的故事当然是编造的。但主人公的心境、遭遇使他看到了女儿心灵世界的凄苦,这作文后来登载在《全国中学生优秀作文选》上面:
一个中学生的遭遇彬向来不喜欢自己的父母。自从记事起,父母就因为一点j毛蒜皮的小事而拌嘴。而今,他已经十四岁了。父母的吵架,已成了他每天放学回家后司空见惯的“必修课”。有时,彬真希望他们能够分开,倒也乐得清静。
彬的性格怪怪的,不爱哭也不爱笑,更不爱说话,只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坐着。似乎用内向来形容他的性格还不够准确,用孤僻更为确切些。同学都在背后偷偷地叫他“冷狗”。班里的热心人刻意去找他说话,他总是爱理不理,用冷漠的眼光斜人一眼,似乎他需要的只是安静,没别的。
彬的成绩名列前茅,但选班委的时候,没人提到他,在同学眼中他是“自命清高”;老师眼中他是“不求上进”,班中搞活动他总是远远地走开,躲在角落里百~万\小!说,他除了百~万\小!说再没别的爱好。
不久,彬的父母离了婚,彬跟了父亲。这也是他早就料到的,自从父母离婚以后,彬的性格更怪了,整个人像一尊雕塑毫无生气地活着。不负责任的父母对儿子的感情世界不闻不问。彬和父亲虽然生活在一起,但整天形同陌路,无话可说。母亲有时送点吃的用的给儿子也就算是对儿子的关心。唉!离都离了,还是吵吵闹闹的。这不,父亲又嫌妈给的生活费不够,闹到了法院……现在一年半载难得见面。彬也无所谓,所以他恨他们,他跟他们没有感情。
离中考越来越近了。这天,学校统计毕业班学生父母的工作单位及电话。彬在母亲那一栏一个字也没填。班里对彬的新闻就这样传开了。“喂!听说了吗?‘冷狗’的父母离婚了。”一个道。“哼!活该!谁叫他那么傲气。故意作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什么东西嘛!嘿!咱臭臭他怎么样,谁叫上次咱找他说话,他不理咱,小白眼儿直翻。”另一个斥骂道。“行,出口气也好,叫他别那么嚣张。”回答得挺干脆。两位要出气的家伙来到彬的身旁说道:“哟!咱们班有名的思想家,又在这装深沉哪!听说父母亲离婚了,啧啧啧,这么‘酷’的人怎么就没有人管呢?我看‘冷狗’成了‘野狗’。说不定什么时候父母再来个二婚,就更没人管!”“怪不得在班上总是故作姿态呢!原来在家里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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