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嘉苏立刻瞪大了眼睛,弯腰钻到桌子底下就开始找,“我钱掉哪了?”
视线被阻隔的桌子上头,周姈正在笑,被向毅的手按着后脑勺压了下来,接了一个酒味和烟味混合起来的不太浪漫的吻。
没亲两下周姈就推开了他,眉毛轻轻皱着,小声嫌弃道:“臭死了。”
对面钱嘉苏已经从桌子下头起来了,捏着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摸到的一毛钱小硬币,特高兴地喊了一声:“找到了!”
周姈笑得不行,探手过去想摸摸他脑袋,被向毅眼疾手快地抓回来,然后惩罚似的在她手背上轻轻抽了一下,抽完又给她揉揉,揉完又亲了一口。
这到底是醉没醉啊……周姈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姈姐,来!一起喝!”钱嘉苏把珍贵的一毛钱揣进兜里,站起来原地转了一圈,“诶,杯子呢?”
“她不喝。”向毅拉着周姈的手,先替她回答了,然后挠挠她手心,跟她说话时声音明显放轻了:“你先睡。”
周姈对白酒确实没兴趣,点点头自己先回房间,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向毅的睡衣,去洗澡。
没有浴缸也没有精油,没办法泡澡,周姈很快就洗好了,穿着大了太多、不得不把袖子和裤脚挽了三四下的男士睡衣睡裤,打开浴室的门。
正喝酒的两人齐齐把目投过去,周姈慢吞吞走出来,一边歪头擦着头发,睡衣宽松,贴在身上却也能显出身体玲珑的曲线——向毅几乎是立刻站起来,把钱嘉苏的脑袋往桌子上一按,走过去挡在周姈身后,把她推进了房间,然后飞快地把门关上。
转过身的时候,钱嘉苏已经从桌子上爬起来了,撇着嘴冲他竖起一根中指。
一门之隔的里面,周姈被二话不说推进了房间,对着眼前砰一声合上的门,愣了愣。
什么情况?
被子和床单都是老太太特地新换的,周姈吹完头发,躺进比起上次柔软不少的被窝里。舒服是舒服,不过没有向毅身上的味道了。
玩着手机等了很久,外面那俩人还没喝完,周姈困了就自己先睡了。只是闭上眼睛没多久,睡意朦胧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手钻进了被窝里,窸窸窣窣在她身上摸。
周姈被弄醒了,皱着眉推了推埋在她肩窝里的那颗脑袋。向毅抬头,一片黑暗中精准地找到她的唇,带着浓浓的酒味吻了过去。
“嗯~”周姈嫌弃地躲开,刚睡醒的声音还软软的,“你去洗澡……”
温香软玉已经抱在怀,这种时候哪里舍得走,向毅像没听到似的,埋头又啃她肩膀,手也直入正题去剥她的睡裤。
周姈忍无可忍,隔着被子往他身上踹了一脚,黑乎乎的也不知道踹在了哪里,反正是成功把人蹬了下去。
她伸手摁开灯,这才发现自己那一脚还挺大力,向毅坐在地上,不知道是喝酒喝懵了,还是被踹懵了,表情有一点点茫然。但是随着灯亮起来,看到周姈已经被解开几颗扣子的上衣里面,若隐若现的一片白,那点茫然很快消散,眼睛异乎寻常的亮,盯着她的眼神像发现猎物似的。
对视了几秒钟,他忽然起身猛地往床上一扑,迫不及待地就想要按倒她。周姈早有准备,抬脚又把他踹了下去。
“不洗澡不许上来!”她裹紧了被子,见向毅蹲在床边直勾勾盯着她,一动不动,只好倾身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乖,先去洗澡。”
向毅拉着她又多亲了两口,这才站起来,抹了把脸,认命地去拿衣服洗澡。
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周姈其实很困,但想着他回来肯定还有的折腾,便撑着没睡。向毅今天洗得尤其快,快得周姈都怀疑他只是去浴室扭了一圈,闻闻他身上没酒味了,才放他上床。
急着和她温存,向毅洗完澡上衣都没穿,只套了一条裤子,三两下甩掉上了床,一把掀开被子,朝身体暖烘烘的女人扑过去。
许是喝了酒兴奋,他今天很急,下手也重,一边揉她一边利索地剥掉了她的衣服,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周姈痛得哼了一声,挡住他迫不及待就要进来的东西,低喘着提醒他:“带套啊。”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很自觉,每次都做措施,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停了一下,又贴上来,拨开她的手就往里顶。周姈抬脚要踹,这次没成功,被他抓住脚腕顺势把腿折叠起来,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
周姈挣扎无果,反而激得他加快了挺进的动作,一下下顶得她几乎受不住,连忙放松下来,咬着嘴唇没叫出声。
晚上老太太许的那个愿望冷不丁冒出来,周姈一阵心烦意乱,气恼地在向毅背上抓了一把:“敢射进来你就死定了!”
向毅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闻言动作一顿,下一秒,以更凶狠的速度和力量贯入她深处,撞得周姈再也说不出话来,手握成拳紧紧压在唇上,挡住压抑不住的吟叫。好在酒精上脑他也还有点分寸在,最后关头及时拔了出来。
周姈心里还攒着气,趁他低头清理,抬脚蹬了过去。
翌日一早,向毅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大脑还有点迟钝,习惯性伸手往身边摸了摸,却是一片空的,一丝温度都没有。
片刻后反应过来,他猛地睁眼坐起来,四处一看,周姈已经不在房间,那套睡衣睡裤被丢在地上,她自己的衣服和帽子都已经不见了。
昨天夜里的疯狂画面从脑海里跳出来,向毅记起自己惹恼她的经过,也记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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