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卖店钱拿出:“这里不够,余下的我过段时间还上,可以吗?”他们仔细地点完,打好收条说:“给你一个月时间,不然只好法院见了。”我跟在他们身后,狠狠关上门。
艳艳从卧室出来,双眼红肿,但眼神很温柔,“等下我和你去还钱,拖久了利息越来越多。”她拿过我手中的浓茶喝了一口,皱起鼻子,“这么苦!喂!我看要不把车卖掉一部好不好?我又不能开,还得花一千多块养,有一部行了。”是个好主意,我说:“对!我马上去找人,你说卖哪一部?”
报复来了(6)
岳母给艳艳热来牛奶,她喝了几口说:“卖我开的那部吧,新的能卖个好价钱,再添一点可以还清贷款了。”我真想搂她亲一口。
草草吃个早餐出门,在楼下碰上保安肥强。
“没事吧?”肥强说,“我刚巧去撒n,他们就让银行的人上去,我正骂他们呢!”
我说:“好了,你让强盗上去我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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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报社的记者堆里找出潘大山,狗小子幸灾乐祸笑道:“跟着汉j没好下场的,卖车了吧!最好连房子一块卖,我叫他们收你八折的广告费。”
我气得骂道:“你他妈的到底帮谁?老子可是为你姐夫得罪人的,还有脸说起风凉话?”
潘大山嘻皮笑脸道:“跟你说吧!我姐夫以前把市府的人查得j飞狗跳,上次你捧他出来人家早就不爽,现在你居然敢和王一州捅这个马蜂窝。我才不管你为谁呢!你们谁咬谁都一样,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帮你们点一把火,最好闹个天翻地覆,我才有饭吃。”
我拿这王八蛋没办法,从报社出来,路过一个邮箱,一气之下,把那封装有孙副市长春宫照的信封塞了进去。
开车闲逛了几圈,打电话回去说在外面吃午饭,上儿子家去。
儿子对我发脾气,怪我太久不来。我抱他亲,他大哭。吃过饭,刘卫红把他带进房哄睡,我和陈姨吹了一会牛,也进去了。
刘卫红和儿子睡着了,身上穿一件宽大的睡衣,下身是条黑色镂空内k,看得我冲动。爬上床,轻轻扒下她的内k,急不可待推进,她哼了一声,表情痛苦,在我p股上拍了一掌道:“qg呀!孩子在这儿,起来,我把他拿那边去再说。”我不听,只顾忙自己的,“qg”两个字让我兴奋。开始的路总有些艰难,渐渐就一马平川了。
“扔下人家一个月不管,回去抱个大肚婆,这会儿猴急啦,是不是大肚婆动不了了?哟!你轻点,弄得人家好痛,你不痛?”她呻吟着埋怨。
我说:“这样才好,像chù_nǚ一样。”伸手进她衣里。她把睡衣脱下说:“在家里没奶给你吃呀!”我咬住茹头使劲吸,r汁从口中溢出,滴在她身上,我又低头舔,无意间发现儿子坐在一边,瞪大眼看我,我惊恐大叫一声,他也“哇”地大哭。我忙把他母亲的一只茹房塞进他口中,他仍扁嘴,我打了个寒颤,萎缩着从他母亲身上滑下。
刘卫红坐起来奶儿子,笑道:“你抢他的奶吃,他生你气呢!”我望天花板大口喘气:“一岁多了,马上让他断奶,差点吓死我。”她说:“你这段时间忙点什么?影子都不见,来了又失魂落魄的。”
我哀声叹气把“早一轩”的事跟她说,她急了:“那咋办?我的钱全交了房款,还不够呢!我女儿又花了两万多,我只剩一千多块了。这下可好,别说将来,再过一段时间,吃饭也成问题,万一儿子有什么病痛,你说咋办?”
毕竟不是自己老婆,她关心的除了钱还是钱,也不想想我的难处。我恼怒道:“咋办?咋办?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再去找个有钱人好了,什么都解决!大不了我叫我妈把儿子带回老家去。”她也大声道:“你发什么火!又不是我你养我们,你自己逞能要两个家,成这样了,拿我们出气呀?”我冷笑道:“我逞能?不是我心软,你还在那个j窝里,搞不好现在接客都难说。真他妈狗咬吕d宾,好!老子现在不逞能,行了吧?马上走,眼不见心不烦!站
报复来了(7)
我套上衣服要走,刘卫红跳下床,紧紧抱住我的腰,哭道:“你别走,我求你了,怪我不好……呜……”儿子是她的忠实帮凶,哭得奶水洒满他母亲赤l的身子上,白白一片,母子俩像二重唱,这情形让我想起那天那个香港人,我恨我没有他那么心狠。
陈姨在外边敲门,不停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吼道:“不关你事,再问我出去揍你!”门外才没声息。
我抱过哭哑的儿子,坐上床。刘卫红的哭声小了,我拖枕巾为儿子擦眼泪又给她擦净身上的奶水,说:“有什么好哭的,以后少在我耳边讲丧气话,听到没有!哭什么?我又没死,我他妈死就好了。”说到死,想起向东,他不也是有儿子就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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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顺利卖掉,登报两天后,有人联系,买主只还一次价便成交,卖了个比我想象还好的价钱。凑足款,迫不及待去银行,催款人的表情却很冷漠。开始我以为钱不够,后来我猜测,他恼的是我没有给他们尽情享受催债的乐趣。
还清债一身轻,出银行大楼立即上公园,把徐老头杀得片甲不留,最后一盘将到他走投无路,他恼羞成怒,弄乱棋子。我开心大笑,这老头晚上一定又睡不着觉了。徐老头走后,从公园出来,没到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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