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哪里去了!"桑柔涨红了脸,"沉默只是不放心你!怕你被人欺负!哪知道你一离开他就和夏夜......"
心里,滚过一阵撕裂的巨痛,黎歌闭上眼睛,等待这阵巨痛过去后,她缓缓睁开眼睛,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看着桑柔:"桑柔姐姐,你不会明白,就是因为沉默太好了,在我心里太重要了,我才不得不离开他,我太脏太恶心了,和沉默在一起我真的好累,生怕有一天他会厌倦我,讨厌我,那时,我受的伤害,一定比之前严重百倍千倍!负担着那样的过去,我真的不能当作没有事发生,毫无顾忌的和沉默相爱,所以,我只能离开........"
黎歌再也就不下去,她低下头,眼里噙满泪水.
桑柔看着她,嘴唇无声的翕动着,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然而黎歌再不是从前的黎歌,她很快擦干了眼泪,重新挂上笑容:"进来之前,我告诉夏夜,等一切事情都解决了,我就和他结婚,你知道的,我能抓住的不多,夏夜是个好男人,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任性也罢,总之,我不想放弃了."
风,轻轻扬起黎歌乌黑的长发,那张苍白的小脸似乎因为夏夜这个名字而有了一些红润的光泽,这一刻,桑柔不忍心再苛责她什么,一个遭遇过那么多不幸的女孩,只要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她桑柔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呢?
她低低的叹息一声,而后扬起脸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黎歌,我祝福你."
黎歌居然有些害羞的红了脸,她低下头,小声说:"谢谢."
桑柔淡淡一笑,她拉起黎歌的手,像牵着自己的小妹妹,向不远处的那座院落走去.
院子里,还是弥漫着栀子花的芬芳,那条青石路依旧是潮湿的,白天看去,才发现不少地方都生了绿绿的苔藓,空气是潮湿而滋润的,屋后是一条小河,波光粼粼,岸上绿影婆娑,粉墙黛瓦,小桥流水,构成一片古朴清幽的水乡泽国,黎歌看着看着,不由脱口而出:"吴树依依吴水流,吴中舟辑好夷游.桑柔,难道司幽是江南人?"
金丝檀木"吱呀"一声开了,司幽一身黑色唐装,银发如雪,翩然而立:"小丫头,元人的诗词你也知道?"
黎歌微微一愣,马上微笑:"那是元人赵孟兆页的名句,我自己知道."
司幽笑笑,对桑柔轻轻挥手"你去吧."
"是."桑柔低眉退下,临去时,留给黎歌担忧的一眼.....
"进来吧."司幽淡淡的看了黎歌一眼,转身进门.
黎歌跟上去,在大厅里站定.
司幽看着有几分局促不安的黎歌,微微一笑:"找我有事?"
黎歌咬了咬嘴唇,毅然道:"你能不能收我做徒弟?"
司幽垂下长长的睫毛,温和道:"为什么?"
"你说过,我是一个有天分的人!只要你收我做徒弟,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黎歌坚定的近乎偏执.
"什么都愿意吗....."司幽靠近黎歌,身上那种特异的香气若有若无的撩拨着黎歌的感官,她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她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完全平静,"是,什么都愿意."
"那,现在就开始吧!"司幽突然后退几步,眼神凌厉而冷酷:"用你知道的一切用来攻击的方式来攻击我,让我看看,特种兵和拳王调教过的女人有多少本事!只要你能碰到我的衣袍,我都算你赢!赢了,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
黎歌怔住了,继而惊喜交加,司幽,我会做个好徒弟的!
她反手为刀向司幽颈部的大动脉切去,这招是雷洛教的一招致命的法子,司幽轻易的躲开了,黎歌毫不气馁,一招接一招向司幽攻去,却都被司幽轻松化解,黎歌终于有些急了,脸上现出一股狠劲儿,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招式越来越凌厉,只是与司幽对峙了这么一点时间,却已经胜似在夏夜雷洛手中训练大半月,司幽一边轻巧的躲闪,一边注视着满脸戾气的黎歌,心中却是满满的怜惜:可造之材啊......
只可惜起步太晚了,否则......
唉......
黎歌已经有些筋疲力尽,她却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确定自己根本不可能碰到司幽的任何一点边后,她干脆决定智取,只是,如何智取呢......
不经意间,她看到屋角的一尊四面兽角步角鎏金薰笼,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赌一赌吧!现在有危险,好过以后落在他们手里!她恶狠狠的想着,突然停下来,伸手脱去自己的外衣:"好热,打的全身都是汗了呢."
她的声音柔柔的,糯糯的,带了点埋怨,带了点撒娇,眼睛似嗔非嗔的横了司幽一眼,妖媚的如同她身的那支桃花.
她的身上是一件白色真丝衬衣,里面是黑色的吊带抹胸,清纯里透着魅惑,似白莲,似罂粟,让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司幽尽管知道她想什么,却还是被这样眩目的春色恍惚了双眼,然而,他到底是司幽,摒弃心头的杂念,他仍旧高华如月一笑:"再来."
黎歌嫣然:"好啊."
她再次出手,狠辣而凌厉,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一抹粉色的桃花带着肃杀之意随着她身体的腾挪妖娆的盛放......
这一次,她出招过猛,没有碰到司幽,反而自己脚下不稳,直直向后跌落,她的身后,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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